原本盛开的花海,很快变的没有一朵花,取而代之的是一大片花叶,十分的茂密。
“夜阑,你看!”我指着水晶棺说道。
里面的美女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年过古稀的老头儿,安详的躺在水晶棺里面。
我看看夜阑,有些难以置信,夜阑倒是十分的淡定,没有什么反应。
“这应该就是故事的男主角。”夜阑淡淡的开口。
“你说他和刚刚那个美女是一对儿?”我真是有些大跌眼镜,这至少也应该是一个帅哥儿吧,他们的年纪也相差太多了吧。
“看来,先去世的是那个女的,你忘记门口的那句话了?”夜阑转头看向我。
‘我已生华发而你永远正年华。’
对哦,看来那个男的是守了她一辈子,我心里油然而生一股敬佩之情,我拿着手里的那朵彼岸花,放在了水晶棺材上面。
“希望你们下一世能幸福。”我的话还没说完,水晶棺材又剧烈的晃动了起来。
我吓!这是什么状况!
“应该是触动了机关了。”夜阑说道。
我和夜阑对视了一眼,目光不约而同的看向了水晶棺上面的那朵彼岸花,这是唯一存留下的一朵。
忽然,水晶棺一个翻转,那个美女有出现在了里面,而且是个那个老者一起,两个人都在里面。
他们这是相见了吗!
“花开叶落无双生,相念相思永不负。”夜阑小声的重复了一句,“原来种彼岸花是这个意思……”
“你说什么……”
我刚要拉夜阑,想问他在说什么,水晶棺后面的那面石墙忽然裂开了一个缝隙,强烈的光从里面照了出来,照的我有些眩晕,不由自主的伸手去遮挡。
“好了。”夜阑拉下了我的手,说道。
我朝着那个缝隙看去,里面开满了各种的鲜花,真的好美,像是天堂一样。
“我们赶快过去看看吧!”我拉着夜阑的手,从那个缝隙挤了过去,“哇!有太阳!我们出来了!”
我兴高采烈的抱着夜阑跳了起来。
夜阑看了看周围的环境,确定了一番之后,才点头说道,“嗯,是出来了。”
“那你快看看,你能不能用法术!”我拉着夜阑的胳膊说。
这里虽然很美,但是要是11路走出这里,我担心会累断自己的腿。
夜阑凝神屏息试了试,在我期待的目光下还是摇了摇头,“不行。”
我听夜阑这么说,肩膀一下子就垮了下去,“看来,我这回是真的要减肥了。”
我正嘀咕着,花海的另一端忽然走来了两个人,那个女的我认识,就是刚刚水晶棺里的那个女人,我去,她难道又活过来了!那个男人那么帅气,总不会是刚刚那个老头儿吧!
夜阑把我往他身后拉了拉,淡淡的看向了两个人,表情没有什么起伏。
那两个人走到了我们面前,我才发现,他们的身形是飘忽的,那……他们是魂魄!
“谢谢你们。”两个人脸上带着幸福的笑容,朝着我们鞠了一躬,然后直起身子又说道,“是你们破解了机关,才能让我们相见。”
吼吼,我很想说只是歪打正着。
不过,我没想到,刚刚那个老头儿,年轻的时候,长得这么帅气!
啧啧,怪不得俘获了美女的芳心。
“这是哪里?”夜阑没理会他们的感谢,直接开门见山的问他的问题。
“这里是黄祖宝藏。”那个男的回答,想了想又补充道,“准确的说是黄祖宝藏的一部分。”
“二十年前,陆家的灭门惨案……”
夜阑的话还没问完,就被那个男人给打断了,“真是家门不幸啊!”
看来,果然是有内贼。
我和夜阑都没有出声,等着那个男人的下文。
“其实,陆家一族在我这一辈,就已经断了香火了……”男人说这话的时候,看了一眼那个美女,“我放不下芙妹,所以,在她死后,一直都没有娶亲,可黄祖的宝藏不能没有人守护,陆家的基业不能没有人继承,于是,我收养了两个孩子,那两个孩子都很聪明,我陆续的把产业交到了他们的手上,按照祖宗的规矩,由长子继承陆家的家长,可是,就在我去世的第二年,我那个小儿子起了歪心,联合外面的黑社会的人把陆家洗劫一空,目的就是为了得到黄祖的宝藏。”
果然是人心不足蛇吞象,那个孩子如果不被陆家捡回去的话,说不定就是一个小乞丐。
“那他拿到了没有?”我忍不住追问。
这么坏的人,应该不会得到好的结果的吧。
男人摇了摇头,说道,“开启黄祖宝藏的玉佩放在陆家祖宅后院的茅屋里,那里面充斥着恶灵,闯入的人必死无疑!”
怪不得那个玉佩还在那里。
“那你的魂魄一直在陆家,为什么不阻止事情的发生?还有,你为什么设计那样的机关,要你们两个人永远都不复相见?”我觉得这其中的漏洞很多。
说不定这个人也在说谎,防人之心不可无嘛!
“我的魂魄是一直在这里,可是却出不了这陵墓,最后分开我和芙妹的这个机关不是我设的,而是阎君,这是他同意我们魂魄留在这里的条件。”男人连着叹了几口气,又接着说,“如果不是你们,我都不知道和芙妹能何时见面!”
阎君!又是那个家伙!
“那你的小儿子呢?”夜阑忽然问道,他似乎对这些机关并不感兴趣。
“死了!”男人恨恨的回答,“在二十年前就死了!”
“他是怎么死的?”我疑惑。
“被那些雇佣兵杀死了!那些人只是想利用他得到黄祖的宝藏,当天,他们在血洗了陆家之后,就杀了他,随后那些人进了后院的小茅屋,也全都被里面的恶灵给杀死了,他们的灵魂也成了恶灵,一直被关在那个小茅屋里。”男人缓了缓,又继续说道,“那个小茅屋里有聚魂铂,灵魂进得去出不来。”
我看了看夜阑,眨了眨眼睛,“那你那天怎么那么轻易的拿出来了那块儿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