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千夜竟然有些迷茫。
顾流年对她那么好,又是因为什么呢?
她不敢想,也懒得去想。
她冷冷呵笑:“我管他们对我是真是假?”
她从来不要别人的真心。
这个冰冷的世界上,没有人爱她!
厉西爵霸道启唇:“每一个人都要服从我,你也不例外,从今以后,我就是你的主宰!”
“做梦!”
厉西爵邪笑着:“你也会拜倒在我的权势之下。”
慕千夜抬眸猛地盯住他。
他的权势?
她心底不由得生出一股好笑。
厉家是权利滔天,可慕容家族这么多年的根基稳固可不是说说而已,想要整垮,十年八年都绝非易事。
况且,不知道什么原因,两个家族还定了永不开战的制约。
“纵然你权利滔天,你也没有这个能力和资格。”
“那我们可以来看看,”他意味深长地说,“我到底有没有这个能力。”
她回给他一个挑衅的眼神:我等着。
自大狂最后的下场只能是啪啪打脸!
厉西爵也回给她一个猖獗的眼神,转身走出城堡,背影不羁帅气。
“以后,不要再放那个男人进来。”慕千夜沉声勒令着守卫。
她翘着唇,锐利的眼神看向那个佣人:“你的胆子不小,没有我的命令,都敢擅作主张了?”
“大小姐,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慕千夜怒意极浓:“还有下次?”
佣人充满惧意:''没有,绝对不会再有了……''
慕千夜才不信呢。
就光凭厉西爵那张脸,恐怕足够迷倒万千少女。
佣人招架不住,也是正常。
随手摘下一朵蔷薇。
黑色的花瓣被一瓣瓣扯下,曼妙地飞舞落地。
她是真的很生气,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摆脱厉西爵!
之前在厉家庄园,身处弱势,无法反抗,频频被他玩弄,这也就罢了。
可在自己的地盘,还是要继续和他周旋到底,还是要继续忍受他,凭什么?!
癞皮狗还来劲了?
无意间瞥到伫立在窗前的身影,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拿起抽屉里的手枪。
打开窗柩。
“砰——”
子弹穿透玻璃,大块碎落,直直地打在了油画上。
厉西爵反应的及时,才没有被击中。
他刚毅的脸庞透露着狂肆不羁,深谙的瞳孔看向对面的女人。
她想杀他?
这个有趣的坏女人。
慕千夜勾着危险的笑,美的禁忌。
竟然没打中!
可惜了一发子弹,浪费在这种货身上。
慕千夜嫣红的唇瓣动了动,好像无形地在说:
厉西爵,game,over!
手型微微一动,她放下手,窗户轰然关上,厚重繁复的窗帘也被拉上。
厉西爵嘴角扬起充满兴味的笑。
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他站在被击碎的落地窗出神。
刘海被风吹起,单手插兜,说不出的冷酷霸气。
桀骜不驯的狼也有可爱的时候……
征服一个女人并不困难,困难的是,怎么征服一个聪明而又诡计多端的女人。
慕千夜并不是一个普通的女人。
她并不简单,心机绝对在他意料之外。
要将这么一个长满利爪的野狼彻底驯服,让她依赖于他。
首先就是要磨光她的爪子,拔光她的牙齿,折断她丰满的羽翼,让她成为阶下囚,笼中鸟。
他眼中闪过高深莫测的光芒,邪肆无忌地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