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奇跟着奔驰,开了能有十多分钟后来到了春熙路附近一家王府火锅门前,幸好此时已经快九点了吃饭的人不算太多,两辆车找了个停车位里面的几个人就下了车。
杜金拾穿着花裤衩子踩着人字拖在前面晃晃悠悠的带着路,向缺挺无语的说道:“哎呀,你这穿的啥风格啊,保安服春季套装么?”
“你不知道么,现在东北有钱的社会大哥都这么穿,怎么样?是不是帅的你都睁不开眼睛了”杜金拾沾沾自喜的扭了扭身子,说道:“明哥去巴黎,在香榭丽舍大街给我买的,八万多块钱呢,贵吧?我泡妞的时候这就是我的一身战袍,穿出去老有回头率了”
“呵呵,那自从穿上这身战袍,你脱裤子的频率还高么”
“说的也是,我也纳闷呢最近这几天要微信可费劲了,难道是那些女的一看见我都自行惭愧了?”杜金拾迷茫的说道。
“哎,你这哥们心脏上是不全都是窟窿眼啊······缺的有点多啊”王玄真汗颜了,他觉得自己的裤子要是指望杜金拾那脱下来的可能性真不大。
进了火锅店,由于这伙人比较多就开了个大点的包房,杜金拾说他也没来这吃过,就是听说这的味道相当纯正了,来成都不在这吃顿火锅,就跟不到长城非好汉是一个道理。
大堂经理亲自领着他们几个去了包房,小妹把菜单递给了首座的杜金拾,这货拿在手里后顿时有点懵逼了。
“大哥,你这店里的火锅价格略微有点高档了”杜金拾一看手里的菜单,锅底起价一百二十八,最高的居然还有八八八的,这么算下来一顿饭得吃个小一万了。
到不是这货没钱,而是啥也没吃呢光上来一个锅就值三位数,这钱花的明显有点大头了。
“本店是火锅行业的先驱领导者,引领四川火锅走向世界,便宜了能符合我们的身份么”经理傲然的说道。
“说的到是这个理,可价格有点刺眼啊,哎大哥,听你口音是东北的吧?都是老乡给个友情价呗”杜金拾翻着菜单问道。
“兄弟,吃个火锅我还得跟你捋捋前世今生呗?东北老乡咋的,你就是火星来的该多少钱也多少钱啊“经理笑眯眯的解释道:“看见楼下大厅没?都这个点了人还那么多,道理还用我解释么,咱卖的是服务和味道,谈钱就有点俗套了,对不?一看你就是东北社会大哥级人物,我觉得您土豪的气质更刺眼”
“妥了,给我来个八八八的锅底,肉什么的挑好的上,这顿饭必须得吃个万八块钱的才能凸显出我的身份来”杜金拾合上菜单霸气的吩咐道:“对了,啤酒管够不?给我们备十来箱放外面”
经理顿时眉开眼笑了:“本店定将因您而蓬荜生辉”
等经理走了,杜金拾才凑到向缺脸前,挺迷茫的问道:“老向,你这脸咋整的啊?”
“没啥事,皮肤病”向缺含糊着说道。
“别瞎扯,皮肤病个屁,我能信么?你是不是不咋检点染上脏病了?都是兄弟你老实告诉我,然后我好离你远点”杜金拾把凳子给挪开了,一脸的谨慎。
“哎,哥真不是,不然昆仑他们不早跟我划清界限了”向缺急眼了。
“啊,也对,也对”
这火锅店的服务确实不是吹的,单子下过去后没用五分钟,酒菜咔咔的全给上齐了,整个包房里都散发着一股子牛羊肉味,老冲了。
杜金拾倒了杯酒,端起来后一本正经的说道:“自我介绍下哈,杜金拾,向缺的发小,伴随他从幼年成长到青年,属于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一个人,头一次见面我先干为敬,喝了这顿酒后大家下次再见就以兄弟相称了”
杜金拾仰头干了杯酒,向缺就指着几人说道:“昆仑,王玄真,那是小亮和德成,我出东北后交下的哥们,你怎么对我就怎么对他们,都是人生四大铁中交下来的,关系肯定杠杠硬”
几人轮番介绍完以后瞬间进入热火朝天的状态,肉和菜没吃几口呢一人已经喝了两瓶酒下肚。
由于都是年轻人,又个个都比较能扯犊子,在酒精的作用下初次见面的这伙人只用了片刻功夫就把关系给整的相当熟稔了。
王玄真拉着杜金拾迫不及待的问道:“哎,兄弟说好的鸳鸯戏水呢?”
“你这个,略微有点着急了哈,吃饭喝酒咱们唠哥们感情,有女人来掺和我觉得不太合适,过会吃完饭我带你们去找乐子,那个时候我再给你摇人吧”杜金拾淡定的说道。
王玄真嗯嗯的点了点头,搂着他肩膀说道:“觉没觉得咱俩有种一见如故的感觉?似乎冥冥之中我们曾经不止一次的擦肩而过过?”
“咦?你也有啊,我说的么咋看你这么眼熟呢,你哪人啊?”杜金拾可能喝高了,他现在走出去估计看见谁都会觉得似曾相识过。
“必须东北辽宁二道沟子的啊”
“我去,你也二道沟子的?”杜金拾懵逼的说道:“我就觉得跟你一见面感觉老亲切了呢,我好信问一下兄弟你二道沟哪个学校毕业的啊?咱俩气质如此相像,我觉得有可能师出同门”
“我啊,小学是在南港上的”王玄真寻思了下后说道。
“南港?哎呀呀,真是巧了我也是的”杜金拾震惊了。
“真的假的?”王玄真瞪着眼睛问道。
“南港不是号称小学里的哈弗么,老出人才了”
王昆仑在旁边听的都觉得好像有点真事似的了,拉着向缺就问道:“这么巧?随便吃顿饭就能碰见个老乡,还是一个学校的?”
向缺抹了把冷汗,说道:“别听他吹牛了,王玄真那犊子听我说过我家是哪的,他就顺着杆子往上爬跟人家套近乎呢,这家伙走南闯北的哪没去过啊,他跟我说自己至少懂的十几个地方的方言,连萨满的话他都懂的一二,东北话能说不明白么?你信不信他在喝点酒没准都得说自己是阿凡达的亲戚”
“我差点被他给唬住,那这货到底是哪的人啊”
向缺寻思了下,说道:“没太听他说过自己的事,以前在一起唠嗑的时候他好像提过是岭南那边的人,其余的咱也不知道啊”
王玄真这人自从跟向缺认识以来就处处透着一股子神秘兮兮的劲,就单凭他那被天机蒙蔽了的卦象就绝对不简单,除此以外向缺连他的出身都不知道,相当的神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