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下那个女生起身就要走。
周文忠对我说:“那她咋整啊,不省人事,也不能给她撂这儿啊!”
我:“哎呀!她也不是啥好人,管她干啥呀!,她那是自作孽活该!”
赵杰:“哎呦呦!刚才是谁口口声声说救的是道义啊!下午又是谁要当英雄了的?”
我:“你越说这事儿我越来气!赶紧回家。”
赵杰:“好人做不到底就不是好人,你把她扔在这儿,要是出点啥事儿,这责任可就全都在你了。”
我:“她应该没啥事儿吧,要管你俩管,我可不管!”
赵杰:“恩,没啥大事儿就是皮外伤。但可不保证咱们走之后会出什么事儿!你要是良心上过的去,那咱就回家,反正你自己想好。”
我:“呵呵!你俩…行啊!把她抬回去。”
周文忠:“抬回去!这是你的事儿,跟我俩有啥关系呢?”
赵杰:“对,你的事儿。跟我俩没关系。”
我:“行啊!你俩真行啊!以后烧烤没有了。”
我叫了一辆出租车,车直接开到楼下。下车他俩就上楼了。我把那个女生背上了楼,进屋我累的气喘吁吁。
我把她放在我的房间然后我坐到大厅的沙发上对他俩说道:“你俩大爷的,也不说帮我一把,累死我了!”
赵杰:“怎么还放你房间了呢,你要干啥?”
我:“哎!你俩谁想要就把她抬走啊!我还嫌没地方睡觉呢!”
周文忠:“还是放你那吧!”
我起身下楼刚要走到门口赵杰对我问道:“你干什么去啊?”
我:“买点纱布点酒,说了你也不知道。”我转身下楼,来到一个药房买了酒精棉和纱布之类的。
上楼之后我给她擦了擦伤口,然后用医用棉花和纱布把头包扎上。她衣服上也有不少血迹,我看她跟我体型差不多就找来我的一套衣服给她放在床头了。
我看赵杰和周文忠在嘀咕着什么就对他们俩说“哎!你俩说啥呢?那个东西到底是啥呀?”
赵杰:“那个兽叫穷奇,是一个很古老的恶兽。”
我:“穷奇?是个什么东西?很古老?”
周文忠:“对,很古老,它是一个抑善扬恶的兽,时常会出现在人们打架或争吵的地方,将有理的一方的鼻子咬掉。而且它也会给那些做坏事儿的人一些奖励,鼓励他们多做坏事。”
我:“哎呀我去!还有这等兽?我怎么不知道!”
周文忠呵呵一笑说:“你不知道的太多了。但我们也不是说什么都知道,就比如说你,我们两个就不知道!”
我:“哈哈!我是世界未解之谜!那这穷奇到底是什么来历啊?”
赵杰:“传说此兽生于北海,能飞行于云中,可奔跑于陆地,也能潜游于大海。行踪不定。《神异经北荒经》中曾有记载:穷奇兽似牛,而色狸,尾长曳地。其声似狗,狗头人形,钩爪锯牙,逢忠信之人啮而食之,逢奸邪者则擒禽兽而饲之。迅疾亦食诸禽兽也。
而在我们仙界流传更广的则是说穷奇是杳殚所创造的。”
我:“什么?咬单?还咬双呢!杳殚又是谁啊?”
赵杰:“呵呵,不知道你就听着,还咬单!你那书都念哪去了?念肾里去了!”
我:“神话故事我看的也不少,可没听说过什么杳殚!”
周文忠:“后世没有对这段历史的记载,你们凡人当然不知道了。”
我:“那我就求两位大仙让我知道知道呗!”
赵杰:“这还差不多!杳殚是与女娲存在于同一时期的神,杳殚有四只脚,六只眼睛,遍身金鳞,还有一条尾巴,就是一只兽的造型,手里拿着用自己身上的金鳞打磨的鳞刀,脾气暴躁,性格狠毒。天地间的妖邪都惧怕他。女娲造人以后请杳殚来观看自己的杰作,女娲认为杳殚会称赞自己,但是没有想到的是杳殚说女娲造的人不好。然后杳殚创造了凶狠的猛兽,猛兽把女娲造的人都吃了。女娲去找杳殚评理,而杳殚说人太无知太傻,不应该有人存在。女娲则说杳殚造的兽只会生出更多杀戮,不会有文明的出现,世界只会陷入蛮荒之中。杳殚被女娲说完后更是造出了更多的兽去吃人,并赋予它们特殊的能力和特性,而杳殚觉得光吃人没意思,他想要统治天地,所以就把天桶漏将猛兽送到天界去搅乱。天帝震怒,命女娲造出更多的人去对抗猛兽,天帝也赋予那些人神力。
杳殚认为自己没有错所以就率领众兽与天帝开战。最后杳殚被镇压于一座火山之下,由于杳殚是开天辟地以来就存在的,所以杀不死,天帝就把火山注满天水,在水中施以咒印将他的灵魂封印。而后他的四个手下则不知所踪,猛兽被杀的也都四处逃窜所剩无几。人类才得以繁衍生息。而注满天水的火山就是如今的长白山。
当时的猛兽都没有名字,而是后世人偶然遇见才给它们命名的并收录书中,据说这穷奇就是杳殚所造的第四只猛兽。历史上所说的三皇是不对的,其实是四皇,而这位没有被记录的就是这妖皇杳殚。”
我:“啊!原来这才是历史啊!我真的挺佩服你俩的,比现在的百度都牛X,输入问题立刻解答!”
赵杰:“活了这么久再不知道些真相秘闻岂不是白活!”
我接着又说:“那这穷奇为啥又出来伤人呐?”
赵杰:“是啊,怪就怪在这儿了,按理说这穷奇本不该出现的,或许这只是个偶然吧。”
我打了个哈欠说:“跟你俩在一起啊!我真是长老知识了。得了不早了,睡觉吧。你俩也别在沙发上坐这了,我还得搁这儿睡觉呢!”
然后他们俩就都回自己屋去了,我房间的门我也没关。就这样我就睡沙发了。
早上起来觉得浑身都不舒服,不解乏儿。再看我房间,她也醒了。
我倚在门口对她说:“醒了。”
她用手摸了摸头对我问道:“这是哪儿?”
我:“这是我家。”
她下床就要走。我拦住她说:“你回学校啊,你这一身血就这么回去,同学们和老师看见了,他们得怎么认为你!床头上那是我的衣服你先将就着穿吧。”说完我就把门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