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窗外的天已经黑了,自从有火车以来到现在,火车在铁轨上发出的声音依然还是叮叮当当的声音。
我对面坐着一对小情侣,看样子应该还是在上大学,女孩儿靠在男孩儿肩膀上,男孩儿在专心致志的看着手机里的电子书。
那个女孩儿看了我一眼然后对我问道:“哥,你到哪儿啊?”
我呵呵一笑说:“我到沈阳,在北站下车,你们俩还在上学吧?你俩到哪儿啊?”
男孩儿放下手机说:“呵呵,我们俩刚毕业,我俩去威海,在大连下车然后坐船。”
我:“哦,那你们俩对于我来说还有很长一段路啊!在船上讲究很多吧?”
男孩儿:“恩,有忌言,不能乱讲话。反正我是不信,哥你说这世界上有鬼神吗?”
我:“呵呵!你说有就有,你说没有就没有,相由心生吗,全在于一颗心。”
女孩儿对我说:“很多人都像你这么说,那到底是有还是没有啊?”
我很绝对的说:“有!”
这时坐在我旁边的另一个女士说:“对,鬼神是有的。”
我对面的女孩儿对我旁边这位女士说:“姐你可真好看!”
我旁边的女士回道:“呵!谢谢你的刮奖,跟你比起来我还是略逊几筹!”
我对面的那个女孩儿呵呵一笑搂着她男朋友的胳膊说:“哎呀!坐火车好没意思呀!”
男孩儿说:“没意思就看电子书喽!”
女孩儿:“哎呀!我一看就困呐!”
我摘下口罩说:“咱们坐车都无聊,我给你们讲个故事吧。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兴趣儿听?”
我对面的女孩儿乐呵呵的说:“好啊!好啊!”
我旁边的那个女士见我摘下口罩对我说:“你很像我的一个朋友吗!”
我呵呵一笑说:“与其说我很像你的一个朋友,倒不如说你的那位朋友很像我!您贵姓啊?”
她回答道:“免贵姓于。”
我:“其实你也很像我的一个朋友吗!她也姓于。”
我对面的女孩儿说:“哥你不是说给我们讲故事吗!你快讲啊!我还等着听呢!”
我:“呵呵,这个故事很长,但是在我下车之前一定会给你们讲完。这个故事要从主人公刚毕业时说起。”
大学刚毕业的我直接进了一家路桥公司。因为我学的就是土木专业,刚毕业就有个工作还挺不错,我自己是挺知足的,我爸妈也挺高兴,在他们眼里毕业就有工作最起码这书没白念。
当时我们是在白城修高速公路,周围都是稻田地。
我被分到内业科,主要负责现场施工的工程相片,对应的内业资料将来是要存档的。
每天去现场拍两张照片,工作还算轻松,一开始我就认识了安全科的李刚,他比我大一岁我就叫他刚哥,他每天都开着面包车去现场,因为我不会开车所以我就总坐他车去现场。
照完相片我就我把我一直随身携带的一本破旧不堪的书拿出来看。
这是我父亲的战友也是我师傅给我的,从小他就喜欢我就收了我这个徒弟,在我上高中时他就把他师傅给他的破书给了我,还告诉我说:“你小子可别扔了卖钱,有时间就看看好好悟吧,书里有乾坤。”小时候每次过年他都来我家,教我一些天干啊地支啊,还有其他一些玄学知识。长大了他就不再教我了只是让我自己看这破书自己悟。
书没有名字大概内容就是手诀和观察风向气流,季节变幻天气变化啥的,我给这书起了时尚的名叫‘天气预报’。哈哈,还别说就是因为我看了“天气预报”我预测天气还是挺准确的。
有一天现场涵洞开挖基坑,科长让我去照相,我坐着刚哥车就来了。但这一看不由的惊叹,这坑真大!刚哥接了一句说:“还有你这坑大。”
“哎呀我去,刚哥你这话里有话啊,不就是昨天联盟排位输了吗,今天再排上去就完了呗,还说我坑,真有意思!”我不屑的说。
我俩正说着,只见坑底出水了就是从细缝里渗出来的,不一会的功夫就已淹没了坑底。
下边几个民工也正往上来,其中有一个拿锹不知在探些什么,突然间那个民工就倒下了,一点征兆都没有。
其他几个连忙把他抬上来,项目副经理马上赶来问这是咋回事,刚哥说我也不知道啊,突然就倒了。
就在这时我看见坑底的水没了,悄无声息不知不觉的就没了。怪了事有蹊跷。我一看那个倒下的民工脸色铁青,呼吸困难。
就在这时远处跑来一个民工,往躺在地上的民工的胸前一拽,什么也没拽着,但躺在地上的民工(暂且叫甲)一下子喘过气了,渐渐的恢复了并且清醒了。
经理问他怎么了,他说他也不知道就是一下子啥也不知道了。经理给他三天假让他调整调整。而那个救人的民工已经默默地干活去了。中午午休了,我一个人来到坑下看个遍,没啥异常啊,但是上午的事肯定蹊跷。
我走着走着突然一脚踩出一个洞,洞有大腿粗细,我不由得一惊,见势不好撒腿就跑,只听身后有嘶嘶的声,我好奇的回头一看,卧槽!我头发都竖起来了。
一条大蛇正在洞口吐着芯子,我心想,这特么成精了吧,是不是要吃我啊,是不是打量着能不能把我吞下去啊。我下意识慌乱的掐起手诀默念太上敕令急急如律令三员大将助吾法力震位天雷现!那蛇如受惊一般迅速向我扑来,我急忙一闪跺脚三下心中急念雷现雷现雷现!撒手一指喊了一声去尼玛的!那蛇在地上翻了几翻迅速串回洞里没了踪影。我当时腿就软了。
这时站在坑上的救人的那个民工说了一句:“小子行啊。”我抬头一看原来是他,他什么时候在的我都不知道。
他把我拉了上来。
我说:“叔你不是一般人吧。”
他说:“你也不是一般人吧,你那两下子可挺一般的。你跟谁学的。”
我说:“你给我说说这到底是咋回事,我就告诉你我的事。”
“小子你叫啥?”他问道。
我:“我叫张管懿,叔,我咋称呼你啊?”
他紧着把话接过来对我喊着说:“我有那么老吗!别管我叫叔!叫大哥!”
一口气说完他平静了一下又说:“我姓崔,他们都叫我非哥。你也这么叫吧。”
“哦!”我应了一声。
“非哥,今天上午那是咋回事啊?”我问道。
非哥轻哼了一声说:“这坑下是个蛇窝,都有点道行,晕倒那个民工就是冒犯到他们了,有一条蛇用元神掐着他脖子所以他喘不过气脸色憋的发青。我只不过是把那蛇的元神拉开了。”
我接着说:“那为啥你能看见那蛇的元神?”
“哈哈!”他笑了笑。
非哥:“小子我看你摆的架子还挺是那么回事,是正经派别。你就当我是阴阳先生吧。你小子得跟我说说你那两下子了吧!”
我说:“非哥其实我看天气预报学的。”
非哥拍我脑袋一下说:“竟特么扯犊子,天气预报啥时候报过玄门术法。”
我:“逗你玩呢哈哈!”非哥抬起手要打我的架势,其实他也就是吓唬我。
我一捂脸紧着说:“别别别动手。我都是跟我师傅学的,我师傅是我父亲的战友,他是阴阳先生,在我上初中时,每到寒暑假一有红白喜事他都领着我,一来二去我也看会不少,但是从来没实战过,今天算是头一回。”我还挺骄傲的我跟一般人不同我会法术哈哈哈……。”
我正笑这呢,非哥一把我拎起来拍了拍我身上的土说:“你这算个屁!要开工了,以后每天中午来找我,我有事跟你说,记住了,滚吧。”
我莫名其妙的看着他远去的身影,心里暗骂一句:“老屌丝!”他猛一回头用犀利的眼神看着我说了一句:“你说啥?”
我:“没没没!没说啥”我心想不用这么神吧!
一下午我溜溜达达就过去了,晚上回到项目部吃完饭准备睡觉。
这时刚哥喊我说:“有人找你在公司门口呢。好像是你同学。”我心想不能是非哥吧。
我出门看见个小伙子跟我差不多大。
他看见我狂傲的说:“不认识了?这么快就忘了。
我一脸茫然。
我:“咱们不认识吧!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