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霓裳安慰华森:“四大金刚现在只剩风飞扬和风勤了,他们俩才没功夫陪阿璇胡闹呢。再说了,阿璇现在长大懂事了,不会在像小时候那样扯你的******了……”应霓裳一边说,一边绷不住的想笑,鉴于要遵守课堂纪律,她一直强忍着。
华森着急了,差点跳了起来:“男人婆才没懂事,她……她……”他面红耳赤,半天都道不出个所以然来。
“她把你怎么了?”应霓裳看他像被噎着一样说不出话来,真替他着急。
“她……她狗改不了****!”华森说完,气呼呼地转开头,刚好与对面隔了几个座位的风璇打了个照面。风璇笑着冲他摆了摆手,他翻了个白眼,立刻转过头来继续哀求应霓裳炒了这个女金刚。
应霓裳哪有这个本事啊,风璇是风飞扬的人,虽然她和应霓裳处得好,但她只听风飞扬的,风飞扬让她寸步不离保护应霓裳,她就连自己上厕所都要跟着。
应霓裳也奇怪了,小时候的恩怨华森怎么还记仇到现在。问他,他又不肯说风璇后来到底又怎么得罪他的。
深夜,风飞扬回到家看到应霓裳房间的灯还亮着,他推开进去,看到她伏在桌前画设计图,年年像往常一样趴在她的膝上睡觉。
“还不睡吗?”他走过去抱起那只肥猫,被吵醒的年年很不爽,喵呜喵呜的一边叫冲风飞扬吼,一边瞪着他。
应霓裳怕年年又挠他,忙抱过年年抚摸着它的下巴,等年年不生气后才将它放到床上。难怪风飞扬招年年讨厌,谁叫他没事总打扰年年睡大觉呢。
“住院这段时间耽误了好多功课,我要快点赶出来才行。”这个学期都快过半了,她可不想因为挂科影响下学期的外出实习。
风飞扬从身后抱住她,高高的鼻子磨蹭着她柔顺的头发:“那么辛苦做什么?我又不是养不活你。”
应霓裳别开头躲开他的亲昵,“我有手有脚的,总不能靠你一辈子吧?!”她想着下学期要是能进W风尚国际实习就好了,那她就有机会向世界级的时装设计大师本堂靖学习。
本堂靖是W风尚的艺术总监,之前学校有幸请他来授过一节课,应霓裳付出被风飞扬禁足的代价跑去听讲,受益匪浅。从那次起她就视本堂靖为偶像,简直崇拜的不得了。
见她走神,风飞扬轻轻在她脸上一吻:“靠我一辈子不好吗?”这些年里虽然管她管得紧,但她想要的即便她不开口问他要,他都会给她。她想继续上学可以,她喜欢做衣服,他就给她买来全世界最好的缝纫机器,就连她用的剪刀都是他特意让人去德国请名匠打造的,每一把上面都刻有她的名字。
应霓裳看他今天心情不错,就怯怯的提出了要求:“我想下个学期去W风尚实习,你不反对吧?”
一度在亲吻她脖子的风飞扬突然停了下来,在她耳边深深的呼吸着。
应霓裳感觉到他的呼吸都带着生气的力度。
“下个学期?下个学期你就是我的夫人了,你觉得你出去工作合适吗?”风飞扬问她,扳转过她,让她面对自己:“不许去,给我老老实实呆在家里。”
应霓裳看着他,眉头微锁。她这还没嫁给他呢,他就已经替她规划好未来了。退一万步,她真的嫁给他了,那也要自己的工作,有自己的空间啊。这世界上那么多的国家元首夫人,也不见得每个都只会在家相夫教子,人家还不是有自己的工作有自己的空间。
应霓裳好言和他辩解:“你当副总统是工作,我做设计师也是工作,为了你的工作难道就不允许我有我的工作吗?”
“你在跟我玩绕口令吗?”风飞扬突然将她横抱起:“越来越有主见了,这么难管,谁娶了你也真是倒霉。”
“你不娶就不用倒霉了!”应霓裳还巴不得他不娶她呢,这样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自由万岁。
风飞扬微笑:“那我还是选择倒霉吧。”说完,将她抱出房间往自己的房间去。
应霓裳紧张起来:“你干吗?我要睡我自己的床!”
“我的床就是你的床。”副总统大人能言善辩,没点外交天赋的人休想说得过他。
进了房间,他将门踢关上,抱着她进了卧室放在大床上。
吻如雨点般落在她的额头、眼睛、鼻尖、嘴唇上。她穿的是睡裙,很快,他的手就畅通无阻一路从下至上,所到之处,星火燎原。
应霓裳微微喘息着紧紧按住睡裙下暴君的手:“风飞扬,你……要守信用!”
副总统大人邪魅一笑:“暴君,是不讲信用的!”
当他的手指穿过柔软的布料在她敏感的身体肆意妄为时,她紧紧并拢双腿,靠着仅剩的理智反抗他:“风飞扬,我不要!”
风飞扬呼吸粗重起来,他额上有细汗冒出,像是在忍受很难过的苦楚,他沉声哀求她:“裳儿,你别折磨我了!”
谁折磨谁啊?他只管自己的欲望却从不想过她是否愿意和他这样亲热。
她双手没一刻安份,风飞扬就解下自己的领带将她双手绑在她的头顶。
应霓裳慌了,以往他不是没有兽性大发过,只是这次简真太吓人了,摆明了,这次暴君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
“等等等等,我今天来大姨妈啊!”情急之下,她将刚走没几天的亲戚都搬出来了。
风飞扬看着她,笑得那叫一个狡诈:“前几天不是刚来过吗?”她的身体状况他一清二楚,小丫头别想蒙他。
他的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脸,眼中理智全无,“裳儿,裳儿……”他一边哄着她,一边吻去她因为慌乱害怕而流出的眼泪,“别怕,别怕……”
别怕,别怕你大爷的,老娘不怕才怪!
“那个……那个……等等!”应霓裳一恒心一咬牙就威胁他:“你再这样我喊人了!”
风飞扬正埋在她的颈窝里狂吻不停,哪理会她这点拖延时间的小伎俩。腾出一只手将她的睡袍解开,又将她睡裙的吊带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