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飞扬摸了摸被抓伤地方,没流血,大步走过应远桥父女,“应特首,我先进去了。我要跟你说的事很重要,别让我等太久。”
应远桥看着受惊吓的女儿,叹了口气,眼中满是无奈,转身吩咐他的秘书林初:“小初,你帮我看好裳裳,别让她到处乱跑。”
“特首,您去吧,放心。”
谦谦君子,温润如玉,说的就是林初这类型的男子。
应远桥走了后,林初温柔地摸了摸应霓裳的头:“裳裳,你没事吧?”
应霓裳摇了摇头,含着泪看着那个高傲的背影,气得直咬牙,“林初哥,他是谁啊,为什么连爸爸都怕他?”这种事要是在合众国,他和他那两个放肆的爪牙早就被抓起来了。
林初长长叹了口气,“别问了,这不是你该管的事,总之这里不像在合众国。裳裳,得罪谁都可以,千万别得罪风飞扬。”
不怪风飞扬草木皆兵,自从半年前应特首到任后,他前前后后**********。要不是这次意外的公投结果,风飞扬的父亲就是空港城的总统,而他,年仅二十四岁就会任职副总统。他屡次招暗杀,很多人都猜想是他的政敌应特首下的手,所以每次来律仲台开会,他的保镖都格外谨慎小心。
“我才懒得管,最好永远别让我再见到这个人!”见父亲和风飞扬的背影在转角处消失后,应霓裳这才想起树上的年年,“林初哥,快帮我看看年年有没有受伤!”
年年没有受伤,只是受惊不小,除了应霓裳,别人一接近它,它全身的毛都会竖起来,警惕地看着对方,发着不满的哼哼声。
为了将年年抱下树来,林初的白皙的手背被抓了好几道红痕,他也不介意,好脾气地将怀里的年年交给应霓裳,“裳裳,为什么它叫年年?”总觉得一只公猫叫这名字不太符合。
答案很实际:“因为年年有余(鱼)啊!”
林初笑得更深了,大半年不见,她还跟以前一样,单纯,帅性。
应霓裳在会议室门口徘徊着,今天她要去大学报道,眼下快到约好的时间了,可父亲还没出来。
也不知道父亲跟那个风飞扬两个人在开什么会,连风飞扬的保镖都不能进会议室只能站在门口。
总算会议结束,大门缓缓打开,最先出来的是风飞扬,他与应霓裳对视了一眼,沉着脸,什么都没说,带着他的保镖走了。
应远桥还坐会议室里,眉头紧锁,似乎遇到很棘手的事。看到门口的女儿,他慈祥笑起:“裳裳,等急了吧,走,爸爸带你去新学校。”
应霓裳选的专业是服装设计,她文化课不好,唯独在美术方面有天份,不想将来当穷画家,所以就选了当下最热门的服装设计。
风家举办大型慈善晚宴,应家父女接到了邀请。
应远桥一生为官廉洁,对女儿的教育也严格,她平时怎么贪玩都可以,但绝不可以拜金,女儿从小到大跟着他生活检朴,从没穿过什么名牌。
应霓裳也无所谓,穿上自己认为最好看的白色裙子,戴上妈妈留给她银色的贝壳项链,挽着爸爸的手高高兴兴就出门了。
空港城的夜里比白天热闹,霓虹深处,醉生梦死,她繁荣的背后就是腐败与不顾平民安危的违法暴利。
宴会在一家高级会所举办,凭邀请函才能进去,应霓裳和她爸爸才下车,记者们就扛着长枪短炮围了过来。
“应特首,对于外界说暗杀风飞扬的事与你有关,你做何解释?”每个地方的媒体记者都一个样,一上来就问这种极为敏感的事。
应远桥官方式的微笑,从容应答:“对于风议员被暗杀的事,律仲台已经加派人手在查了,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这期间,希望大家能相信合众国。”
“应特首,如今你已全面接管空港城的政务,那是不是意味着以四大家族为首的议会将解散?”
“目前不会。”
“目前不会那是不是以后还是会解散?”记者们穷追不舍,应霓裳真心疼这个时候的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