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骆初七,你以为你这样说爹就会信吗?你想除掉我也想个高明的法子,这样低劣的说法,可没人会信!”
骆初七得意一笑,凤眼对上上官婉婉,此时她眼中居然浮现出前世的画面。
她痛苦的跪在冰冷的地上,而上官婉婉却一身华丽的衣裙,站在自己的脚边上,一脸得意的冷笑。
可是这一世,现在她高高在上,倨傲的看着跪在脚边的上官婉婉。
“上官玉蓉说的话,爹自然会信了!”
“什么,你说这是娘说的?”
骆初七睁着无辜的大眼,认真的点点头,一脸遗憾道:“婉婉姐姐,上官姨娘亲口所言,所以你不是爹的女儿,自然也不是骆大将军府的大小姐了。可惜本宫与你终是没有姐妹缘份!”
“不,不可能,绝不可能!”上官婉婉不信,她不信娘会这么蠢,只要自己不是骆大将军的女儿,离死就真的不远了。
而且她还凭什么跟骆初七争呢?
“胡说,你以为人人都像你那般不要脸。我们太子妃可没说一个字的谎话,你还是早点死心的好!”
翠荷一脸鄙夷,对上官婉婉更加不客气了。如今可是新仇旧恨加一起,她没上去撕了上官婉婉就不错了。
“你们,你们想如何?”上官婉婉知道骆初七并不会轻易骗自己,可是她还是有些不相信。
“我要见我娘,我要亲自问她!”
“放心,我们这就带你去见上官玉蓉,也好让你死的明白一些!”翠荷嫌弃的瞪了上官婉婉一眼,暗想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
骆大将军府的密室里,上官玉蓉苦苦等待着,她心里不知道多想见到上官婉婉。
终于密室的门打开了,接着从走廊里传来七七八八的脚步声了。她眼里一阵兴奋,“婉婉,婉婉,终于来了。”
上官婉婉看到关在牢房里面,一身狼狈,可是却一脸喜悦的上官玉蓉,心里莫名产生浓烈的恨意。
“娘,娘你为何要害我,我分明是骆大将军的女儿。是不是骆初七逼你胡说的,是不是?”
上官玉蓉本以为母女相见,会有许多贴已的话说,却不想,面对的是上官婉婉的指责和盘问。
“婉婉,娘没有胡说,娘这么做也是为了救你呀!娘不想看到你去死,娘没有办法呀!”
“没有办法,没有办法就任由骆初七摆布,故意将我的生事胡乱编排。娘您可要想清楚了,我到底是不是骆大将军的女儿!”
上官婉婉也急了,她现在什么也顾不得了,抓住上官玉蓉的手,紧张的问道。
上官玉蓉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可是当她对上骆初七的眼睛时,最终还是什么也没有说。
本来她打算带着这个秘密进棺材的,现在既然已经说出来了,也没有什么好遮掩的。
“婉婉,娘知道你心里难受,你要怪就怪娘吧!是娘不中用没本势,不能给你好的生活。娘也没办法呀!”
“娘,你说呀,到底我是不是骆大将军的女儿!”
上官玉蓉痛苦的摇摇头,她不知道如何对上官婉婉说出来。
“不可能,这不可能,哪我到底是谁的女儿,娘你为何要生我呢?”上官婉婉疯一样的质问着。
“你是辽人的女儿,你爹已经死了,娘一个独自带着你讨生活不易,所以才成为了主人的棋子,才被迫做了这么多自己不想做的事情。不过你放心,娘一定会保住你,不会让你有事的!”
“呵呵……”上官婉婉讽刺的冷笑,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她成什么了,成了辽人的野种,成了一个没有身份,没有地位的人。
“上官婉婉你现在知道自己的身份了吧,真当自己是骆大将军府的大小姐,其实就是野种!”
翠荷想到当初上官婉婉命人打自己,这会子心里还窝着火呢?
骆初七的眼神扫向上官玉蓉,“怎么样,你现在可以说出耶律齐的藏身之所了吧?”
上官玉蓉脸上微僵,现在她已经看到婉婉了,没有理由可以推脱了。
“说可以,可是骆初七你必需放我们二人离开,给我们一笔银子,保我们衣食无忧!”
上官婉婉想也没想道,她现在真的不想再过苦日子了,更加不想死。
“呵呵,你们当本宫是傻子不成?上官婉婉你以为你为何能活着,你娘已经拿你的性命做为交换条件了,所以你还是死了这条心的好!”
“什么,娘,您真的答应骆初七了?”上官婉婉不愿放弃这最后的机会。
上官玉蓉点点头,心里也明白,这样的结局意味着什么。她咬咬牙,“太子妃,你若愿意给婉婉一笔银子,让她可以好好活着,我就什么都说!”
慕沉月压住眼底的嘲讽,“上官玉蓉,你以为你不说,我们就查不出来!我有的是法子让你开口,比如说交上官婉婉交给顺天府!”
“不要!”上官玉蓉想也没想拒绝道。
“上官婉婉,相比你而言,你娘比你可重情重义多了。亏得你长了这样一张无害的脸,可是心思却恶毒的令人发指!”
骆初七对上官玉蓉倒高看几眼,不管何时,她最在意的还是上官婉婉的性命。
“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东西,你与慕沉远的那些勾当全京城谁不知晓,你才是浪货,贱货!”
啪啪啪,一连好几个响亮的耳光子,打得上官婉婉嘴角都破了,鲜红的血一点一点从她的嘴角流出来。
她的脸整个直接就肿起来了,本来出尘脱俗的脸,此时毫无美感可言,简直就像一个猪头。
慕沉月收回手时,眼底的杀意还未平熄。“上官婉婉,你若敢再骂小七一句,本宫就亲自拔掉你的舌头!”
上官婉婉这才害怕的缩成一团,她现在意识到了,她根本没有讨价还价的理由。
“不要,你不拔婉婉的舌头,我说,我全说!”上官玉蓉倒是心疼坏了。
“哦?你愿意说了!”
上官玉蓉认真的点点头,“我说,我什么都说,可是耶律齐在京城的安身之所有好几处,我并不敢保证,我知道的地方,耶律齐就一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