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他会怪我,或者会对我做什么呢,哪知道一个吻之后就是关心了。默默的将手伸了过去,再瞧苏乾左右的脸都已经肿起来了。
“苏老师,你没事?”
苏乾还没有讲话,景容却已经拉着我要走。看来还是吃醋啊,连和他讲一句话都不行。
“我有事与你们讲,你躲不掉的。”
苏乾将眼镜带回去,然后道:“上车,我送你回去。”
“喂,可是苏老师救我出来的,先听下他什么事好不好?”我推了一下景容,希望他能不要醋劲儿这么大。
没想到他还真的答应了,与我安安静静的坐在后面,也没有乱放鬼气儿。
苏乾只是问了我地址,然后将车开到那间公寓的楼下,道:“这还真是绕了一大圈。”
我们下了车,不过监视器上看到的怕是只有我与苏乾上楼,因为从刚刚景容又消失了。
等上了楼进了我们的地方,苏乾才道:“在镇魂铃面前,你太长时间显现只怕不可能吧?”
一句挑衅的话让景容再度出现在我的身前,他帝王似的坐在餐桌的另一办,依旧是宽大的斗篷盖住了自己的面容让人无法看清他的脸。
我上了茶,道:“苏老师,你有什么事?”
苏乾从西服的口袋中取了一个信封,然后将里面的照片一张张掉在桌上道:“认识这个人吗?”
“呃……”钟姐,她在照片上看来似乎比被鬼暴当时要丰满些了,但是仍是脸色苍白,像一个干尸似的躺在那里。
“认识对吧,这个女人现在被玄学会注意到了,我觉得如果这件事与你们有关,很快就会查上门来,到时候肖萌就危险了。”苏乾说完看着我,道:“究竟是怎么回事说出来了吧!你知道,我不会害你们。”
我瞧了一眼景容见他没有反对的意思就将前因后果讲给了苏乾听,苏乾眉头皱的能夹死苍蝇,他看着景容道:“果然,鬼是无法无天的,尤其是有力量的鬼。你这样做,还不如杀她。而且竟然当着肖萌的面儿,你是在威胁她吗?”
苏乾这样一讲景容仍然是高高在的坐着,但是我注意到他的头还是向着我转了一下,大概是在分析我是不是会因为那件事情生气。其实我当时确实挺怕的,因为景容的霸道让当时的我想逃离这是很正常的。可是这个家伙不按正常方法告诫我,而是他喵的威胁,赤果果的用那种事来威胁。当然也是在证明给我看,他是没想让我失去阴气,否则就会与钟姐一样。
现在想来,景容那样做只怕与他不会甜言蜜语哄人,所以觉得用那种方最有效果吧?
事实上,也确实有效果。
“苏老师,那我们要怎么办?”我怕他们再打起来,这个小公寓哪受得了他们的狂飚,所以马上做起了老好人,叉开敏感话题。
苏乾倒是冷静得很快,道:“你们应该先躲一下,本来惹了我的弟弟就已经很麻烦了,如果再惹了我的大哥,他的能力要比我强。若是他找到你们,只怕他再强也会有危险。”
又是大哥又是弟弟的,听来就可怕有木有?
我有点紧张的看着景容,只听他冷笑着开口道:“玄学会?不过是个新兴的小组织而已。你们人类太自信了,自信的只看到巴掌大的一块天,根本不知道鬼类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小鬼,不要忘记一件事情。鬼类也是人变的,人有多可怕,那么鬼就有多么让人战栗。”
呜呜呜,就凭你这句话我已经开始战栗了。
你竟然叫人家苏乾小鬼,小鬼……
他比我大很多好不好,他是小鬼我是什么?小朋友?
你那样天天欺负一个小朋友,还让她怀孕这样真的好吗?
苏乾本来挺白净的脸也微微泛红,被一个看来是同龄人叫小鬼,这种感觉大概不是一般人能够接受的。我觉得,如果不是他涵养还算不错,只怕早跳起来与景容打得不可开交了。
但是他只是沉默了一会儿,道:“那你的意思是,想和玄学会硬碰硬了?”
在我本以为,景容会讲一句慷慨激昂又非常厉害的话的时候,却见他冷哼一声:“与那些比你还幼稚的小鬼玩,本人一点兴趣也没有。”
我终于知道什么叫做吊炸天了,瞧人家景容平时不讲话,讲一句能噎死一足球队的人。如今倒好了,叫嚣着整个玄学会,一点也没有示弱。一副大人不跟孩子斗的模样,怎么看怎么气人,怎么看又怎么觉得他所讲的一点也不似在开玩笑。
但是苏乾也没有示弱,他将头一探,几乎一字一字的道:“但是你有软胁。”
噗,身为软胁的我自觉的将脸转向一边,十分的紧张。
景容竟然不语了,看来他这是承认我是他的软胁了。这个时候,也不知道我是应该高兴呢,还是应该感叹呢!
“需要我给你们安排吗?”
“不必,倒是请问这位道士,为何这般热心?”
景容今天说了不少话吧,我觉得好神奇。
苏乾坐直身体道:“我就是,无法放任她不管。”他看了我一眼,结果他面前的杯子毫不犹豫的冲向他,还好被他抓住硬生生放在桌上了,道:“明天我会为你请假,你最近不用来学校了,一切的课程我会通过邮件发给你,有什么不懂的也可以问我。”
“多谢你苏老师。”我由衷的讲了谢谢。
而苏乾站起来向外走,道:“我得走了,再不离开他可能就要支撑不住了。不过,如果有一天你对他厌倦了就找我。”
眼见着景容的鬼气纵横,就道:“我可以解除你们之间的关系。”
为什么人人都想解除我们之间的关系呢?我马上笑道:“不用了,苏老师您慢走。”对门外的他挥了挥手,急忙将门一关。
其实不光是他,我也感觉到景容有些不舒服了。等他一走我连忙拉开景容的斗篷,只见他额上的青筋都跳了起来,脸色非常苍白。然后在我的关注下慢慢变黑变得模糊,尽管我还能看到他,但明显他有些力不从心,非常的难受。
突然间,他卟嗵一声倒在地上,露出了和那天一样痛苦的神情,虚弱而无力。
我连忙扶着他上床,边走他就边脱衣服。
“你怎么样?”
“好热,我需要阴气,否则……”
我还没有问出否则什么,就注意到他长发之中的耳边慢慢长出了鳞片一样的东西。不由想到那天洗澡时的事情,忙自动献身,将他放在床上自动脱好衣服,乖乖的送上阴气。
第一次用这种主导的姿势,我有点不敢睁眼看他。不过他似乎很高兴,应该说只要与我这样的时候他的心情都会很愉悦,奇怪的男人!
事后,他看来好了很多,我则问道:“你为什么会变成这种样子?”
“镇魂铃实是镇压鬼气之物,我在它身边保持了太长时间的原身,消耗太大的力量。”景容慵懒的躺着,一只手轻轻玩弄着我胸前的头发,不时的吃几块豆腐,嗓音有些沙哑性感,听的我口水都快流出来。
“那你为什么消耗那么大,在我们那个的时候还会现身?”
“我最厌恶的就是这幅身体。”他似乎想忘掉什么似的,猛的翻身压上来道:“即使是显出原身也不过是感觉,我仍是无法真正得到你。”他的声音略显无奈,似乎象是在证明自己所讲的一样,虽然再次陷入激情中,却有一些特别的情绪慢慢荡漾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