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叔叔的无奈对面的三个人脸色都不是太好,可是我绝对不收回自己的提议。在没有办法后,他们出去商量了一会儿才回来点头同意。
而那个刘队却道:“如果这件事帮不上忙,我们就会重新请你回来坐一坐,没事的时候都会如此。”
“你在威胁我吗?”我也拍着桌子站了起来,本来是想表示自己的绝对不怕。
但是没有想到,手下的办公桌突然间就碎了。是的,碎了……
不是裂了,不是腿断了,就是碎了。
我吓得举起了自己的双手,十分不想承认这是我拍碎的。
叔叔也吓到了,抓起我退了几步道:“没受伤吧?”
“没……没有,这桌子有点脆啊,不用我赔吧!”
“这个……你怎么做到的?”
“我没有用力啊?”
“你知道这个材质是什么的吗?平时我们这些人暴力开会都无法将它拍碎。”
“可能已经受伤了?”
我打死不想承认是自己拍的,可是景容却打击了我:“看来,已经可以自己保护自己了吗?”
“啊?”我没懂。
“他现在,受你的情绪影响可以做出些出格的事来。”
“出格?”
“力大无穷。”
我被景容打击的软在地上,我的宝宝好厉害,厉害的我要赔钱了。
“叔叔,你身上有钱吗,我包里只有几百块。”
“有,但是这是会议桌,少说也要上万吧!”
“熊孩子啊!”
一巴掌砸掉我上万块,以后得教育他一定了,不能突然间出手。
景容却道:“这不怪他,他只是想保护你。”
保护得太过了吧?
我瞪了一眼景容,这位老爸真的是太溺爱孩子的,这幸好他是只鬼,如果是位高权重的活人,他的孩子很可能会在惹了事后大叫:我爸是景容。
尼玛,到时候要怎么收场,这不是坑爹吗?
可是我发现景容这个爹,似乎完全不在意自己被坑的样子。不行,这样会把孩子惯坏的,我一定要唱那个黑脸的。坚强的站起来,道:“叔叔,既然谈好我们走吧!”
叔叔点了下头,道:“好,张队,一起吧!”
张队看了看桌子,只好跟上来,而我则道:“等着我将案子破了,一万块用来赔这张桌子。”
叔叔惊讶的看着我,然后什么也没有说。我觉得他眼神的意思是,我学坏了,不再是当年的那个纯真小女孩子。真是对不起了呢,让叔叔失望了。
我大步的走在前面,深深的觉得自己应该攒钱了。结果,一拉门,那只门抓就被我摘下来了,如果摘一只桃子那么容易。我呆呆的看了一眼叔叔,他马上道:“这个不值钱。”
“一百多块吧?”
“是的,你还是别碰什么东西了。”
叔叔一定也听到了景容讲的话,所以才会十分理解我的处境。
我点点头,将手背在身后门都不能开了。
早上明明还好好的,怎么这么一会儿就变成这样了。
景容道:“放松自己,不要情绪过大,慢慢的就会好一些。”
有听说过别人有产前忧郁的,没有听说过有产前变大力士的,这一下子一万多块钱没了,查出凶手我们也只能攒个不到一万块。可以啊,反正跑路费用什么的都算他们的。
首先,我们要去案发现场。
景容讲,死去的灵魂最容易在自己最熟悉的觉得最安全的地方出现,我觉得应该是他们家没有错了。
张丰在路上看着叔叔道:“肖队似乎也可以听到或是看到什么东西?”
“是,但是有时候很模糊,情况不是太稳定。而且,我无法感知到一些东西。但是她就可以,所以在查案上我帮不上忙,因为有些灵魂看到我马上就会消失。”
“正气凛然。”
我突然间道:“我们先去案发现场,然后再回去换件衣服怎么样,受不了啦。”
“可以。”张丰开车到了案发现场,这里现在已经没有人在了。
我觉得江启元的叔叔应该是个十分谨慎的一个人,因为我觉得他们家也不是太过张扬,都没有我家大。可是保全措施做得很好,四处安着摄像头。
此时门前挂着黄色的封条,张丰开的是警车,所以我们可以明目张胆的进去。
到了客厅里面,地上画着的粉笔人形印记还在,而我却觉得自己一阵的眩晕。
叔叔扶住了我,我明明依在他的身上但仍然感觉到晕,似乎是喝了酒。我在打着酒嗝,然后与对面的人讲话,那个人似乎全程都不在状态。
“这酒还真不错,难得你舍得拿出来送给我,以前每次聚会让你拿你都不肯。”
“是啊,以前不肯现在肯一定是有原因的。”
“什么原因?别靠近我,小元那孩子要娶媳妇了?我们两家就这一个小子,让他别玩儿了,早点成家算了。”
“不是,是我今天要报仇了,很开心。”
“什么仇。”
卟,一件冰冷的东西插进了我的身体中。
接着对面的那个男人将我推倒在地,神情呆滞而狂笑道:“你不是喜欢拆吗,强拆好玩吗?现在,我也要拆了你,拆了你……”
“不要,大哥,你在做什么……啊……”我的心脏部位被割开了,然后亲眼看着红通通的心被剖出来,被大哥捧在了手心里。
而这时,一个女人从楼上走了下来。
“三分钟之后你就会醒来,然后什么都不记得了。”
“好,那么你现在就可以醒了。”
大哥打了个响指,那个女人就清醒过来似的,看着眼前的情形她大吃一惊,而那个大哥竟然举着心脏问她要不要吃。心还跳动着,那是我的心脏,你要拿去做什么。
伸手想抢回心脏,可是那个大哥竟然十分重口的冲着那心脏狠狠咬了一口。
好疼啊,我捂着自己的心脏,觉得非常非常的疼……
还好,在这时我清醒了过来,不用看着那个男人吃掉了自己的心脏那么残忍。
可是觉得恶心,干呕了几声,道:“怎么没有人告诉我,江启元的爸爸咬过自己兄弟的心脏啊,他不会吃下去了吧?”
太可怕了,到底那个人跟他们有什么仇,会达到剖心吃心的地步。
叔叔明显不知情,但是张队却道:“你怎么知道?这件事应该是对外保密的,很少人会知道……”可是说到一半他似乎明白了什么,道:“是不是受害者在这里?”
我摇了下头,被叔叔扶到一边的沙发上休息,然后闭了会眼睛,道:“感知这种事情真的一点也不好,好难受,生生被人剖开挖心的感觉一点也不好。但是,那个江启元的爸爸确实有点奇怪,非常的奇怪。”
叔叔接了一杯水给我,我喝了一口道:“他似乎目光非常的呆滞,并对着楼上下来的弟妹还讲了一句奇怪的话。”
“不可能,两人都讲,当时他们并没有任何对话。”
张丰皱眉开口,似乎又开始怀疑我说的。
“不,他们讲话了,那个女人说:三分钟之后你就要可以醒过来。而江启元的爸爸说:你现在就可以醒过来了。他们似乎在相互解除暗示一样的东西。我觉得,真的有可能是催眠。”
我将自己的感觉讲出来,可是张丰却道:“会是什么人,一次可以催眠两个人,而且还让他们动手杀人呢?而且,催眠真的会有这么强大的效果吗?我以前看到过,不过就是让人深入回忆一下过去,并没有你说的这么神奇。”
其实我以前也是认为不可能,电影里都是骗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