垃圾处理处真的四处是垃圾,我就被扔在了垃圾之中。那里的苍蝇被砸得四处飞了起来,嗡嗡嗡的让人心烦。可这一切都没有那个男人惹人烦,他竟然在笑,是那种几乎近于变态似的桀桀怪笑,让人心里发毛,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
他的手在我的身上不断的,很暴力的抚摸着,不,应该是掐捏着。我的肌肤应该是被掐得青一块紫一块了。可是我叫不出来,因为男人将自己的袜子塞在我的嘴里,那滋味真的非常非常的不好,让人恶心透顶。我踢着腿想反抗,可是却被他用腰带给绑了起来。嘴不能言还挣扎不开,我有些绝望了,深深的绝望。
可就在这时,那变态恶魔竟然脱下我的袜子将它塞在了他自己的嘴里。
我吓傻了,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变态的人。可是当我吃惊的时候,自己最宝贵的东西就被那个变态夺去了。我想哭,可是却被弄得相当恶心,干呕着吐不出来,眼泪滑滑的向外流着。
可是他竟然不放过我,一边动着一边用两只手掐住了我的脖子。
一阵窒息将我吓得不停的踢着腿,我感觉到了比失去贞操还让人恐怖的东西,我将失去生命。
这世上唯一一次的生命,可是我越是挣扎他的手劲越大。我听到了他高亢的呻/吟声,听来是那样的舒服。可是我却无法喘息,眼睛不停的向外鼓着,舌头都吐到了外面。
我最后的一眼听到的是那恐怖的啪啪啪的声音,还有那个男人舒服过后的怪笑。我的脖颈似乎被放开了,可是我的双眼却已经暴睁,最后发黑,里面流下来什么东西,热热的,我觉得那不是泪,一定是血。
我一定是死了,可是那个男人到这个时候才温柔起来。他开始亲吻我的身体,并且道:“我知道,你现在一定还有意识,知道我在做什么,我最喜欢现在的你了,多么的配合,无论我怎么弄你都会不会发出拒绝的声音。不过,小脏猫,你失禁了,这样可不好哦……不过,我会帮你清理干净的。”
我已经感觉不到了,只能听到小小的舔食声,然后世界是一片的黑暗。
“啊……”我惊醒过来,却发现人竟然站在了十分陌生的地方。夜风很冷,我打了个哆嗦,在原地转了一圈,最终看到了一块牌子,上面写着垃圾处理处。
我的心立刻冰冷起来,想到刚刚的一切我的牙齿不由得打颤,尤其在看到那个垃圾堆后,我吓得惊叫,慌忙的转身就跑。
结果被一个冰冷的怀抱抱住,可是仍然无法安慰我,因为我不知道这是现实还是梦境,我到底是谁,我是死了还是活着。
“啊……不要,不要……”
“别怕,小萌别怕……”
有人在叫我,叫我的名字。
“我叫肖萌是吗,我叫肖萌是吗,我有景容在身边,他不会让我出事的,我有景容……”
“我在这里,别怕,你只是梦魇了。”
“景容?”
“嗯。”
我松了一口气,整个人依在他的怀里,身子软软的倒了下去。
景容抱起了我,道:“别怕,你没有任何事。你只是能力在增长而已,别怕。”
我怎么能不怕呢?
被他一安慰我直接哭了起来,抱着他痛痛快快的哭。我第一次抱他抱那么紧,几乎用尽了我的全部力气。我觉得他现在如果有呼吸,一定已经窒息了,被我抱的。
想到窒息我就更怕了,颤抖着缩在他的怀里不出来,道:“为什么不叫醒我?”
“这是你自己的意愿,你的能力是感知,可能因为你太想知道了所以才会感知到了什么来到这里。如果我强行叫醒你,你仍然会继续探查,直到看到全部。”
“我不想要这种能力。”
“嗯,我会想办法帮你封掉。”
“景容,你一直宠着我好吗?”
“好。”
“景容,你一直保护我好吗?”
“好。”
“景容,如果有人要伤害我,你一定不要放过他们。”
“好。”
“景容,千万不要离开我,我害怕。”
“好。”
一连串的好字总算让我安了心,我怕得在回去之后整整躲在房间里一整天,就算是景容想要与我办夫妻间的事都被拒绝了,因为我太害怕了,他一脱我的衣服就让我想到梦里面的情形。
原来,男人对女人可以那么残忍,以前有时候觉得景容不近人情,我不想的时候也会强迫。但是与那个变态比起来,他真的是温柔的没话说了。
也许是他对我太过小心翼翼的及温柔了,慢慢的让我放松了心情,将梦里的事情与他讲了。
他的脸色很黑,摸了一下我的头道:“你休息,我与肖清新说明,查到他。”
“你……”怎么与肖清新商量?
“你休息。”
语气霸道,不容别人反对。我只能默默躺下了,觉得如果坚持会惹怒他。可是我很奇怪,不用电话,他怎么叫肖清新过来?
但是很快他就过来了,跑的非常快,进来就推开我的房间门急着道:“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你家的那位会发疯?”
“我做了恶梦……”没说完就看到肖清新脸色黑了,我马上道:“十分可怕。”
可是他的脸色更黑了,揉着头道:“哦,你做恶梦,很可怕,然后你家那位在我的办公室拍血手印,动用所有办公室打印机,影印机,给我发了信息,肖清新,速到18号来。你们这里,应该是18号吧?”
“是18号没错。”我看了一眼景容,他确实有办法,而且将人叫来了。
“跟我来,她不舒服。”景容穿着拖地的长袍,特别有唐朝服饰的味道。不过,因为要见肖清新所以仍是披了一件十分宽大的披风,并且盖住了头。
肖清新明显吓了一跳,突然间有人在他背后凉凉的讲话,再加上办公室的惊讶,我觉得他现在心里阴影层面一定很深。不过,还是跟着景容走了下去,应该是下楼去说了。
我现在也躺不住了,虽然害怕但是更想知道那个变态是谁。同时,我也想知道梦中的那个小姑娘是谁,我只经历了她的感受,并不知道她从哪里来,是什么人。
等我收拾完走下去后,发现肖清新已经打完电话回来,脸色十分的凝重。而景容优雅的坐在沙发上,身子微斜的侧躺着,竟然有那么一点妖孽。
是的,他平时很喜欢这样舒服的躺着,不过大部份时间都拿着一本书。今天什么也没有拿,可是那种天然的贵族作风却让人不容忽视。
肖清新看到我下来了才道:“不是让你去休息吗,我们会处理的,你回去吧!”
什么时候这两个人成一国的了?
我没理他走了下来,道:“有消息了吗,那里是不是发生过命案?”
肖清新看了一眼景容道:“真的要对她说吗?”
“这本来就是她想知道的事情,告诉她,她可以承受。”
“……”我觉得,自己又不是景容的孩子,为什么会有一种他在教育自己女儿的错觉?
肖清新坐了下来,道:“已经问到了,那个地方确实发生过命案。一个高中生的小姑娘在那里与同学玩,结果失踪。等再发现她的时候人已经被强暴了,而且还被活生生的掐死。”
“那个人应该是个挺残酷的人,而且还懂点医学知识。”我补充着,但是肖清新道:“那个凶手已经查到了,是公园医务室的医生,刚刚三十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