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手术台的屋子产生了巨大的爆炸,产生的冲击波开始向整个实验室四周扩散出去,造成了连锁的爆炸,不到几秒整个实验室化为乌有,只有阿布罗狄躺在那里。
不久,阿布罗狄站了起来,脸上只有痛苦的表情,他叹了口气顺着一个方向走了下去。
欧洲,瑞典的一家小酒馆,阿布罗狄正坐在那里喝着酒,一位美丽的女士走过来搭讪:“嗨,帅哥,请喝杯酒呗!”
阿布罗狄连头都没抬,继续喝着酒,美女看阿布罗狄没搭理她,有些气愤,硬坐了下来,想阿布罗狄看去,只见那充满了悲伤而又无神的双眼,心中莫名其妙的升起了一种怜惜的感觉,让她感到不可思议,两人就那么静静的坐着喝酒,再没聊过一句话。
往往有些人不开眼,几个强壮的小混混围了过来说道:“妞,我们老大叫你过去!”
美女抬头看了看他们,就继续喝酒,她感觉这样似乎很爽,时不时的瞅了瞅阿布罗狄,想道:“难道他是故意耍帅吸引我的眼球!”
“跟我走!”一个小混混边要去拉美女的手边说道。
“滚!”阿布罗狄发出一个字节,让周围的小混混和美女都愣住了片刻,小混混哈哈大笑起来:“就凭你!”美女似乎认为阿布罗狄之前一定是故意装深沉吸引自己注意了。
“不滚,死!”阿布罗狄又说了一句,继续喝上酒了。
“哈哈哈……,吓唬谁呢,我看你找死,兄弟们,给我……!”小混混中领头的人说着掏出一把刀来,紧接着就倒飞出去,撞入墙壁中,让在场的众人都惊呆了。
“怎么回事?去了这么久,这么点事都办不好吗?”远处包房中的混混头目对着手下问道。
“老大,我这就去看看!”小混混打开门就听到劈啦啪啦的声音和惨叫声,顺着声音望去,那些小混混都倒在血泊中,几个客人站在远处兴奋的观望着,大多数人都战战兢兢的趴在地上不敢动弹,不是他们不想逃离这里,而是大门上镶嵌着一个人,有几个人去拉都拉不下来。
美女惊讶的张着嘴久久不能闭合,眼睛里露出了不可思议,现在她已经知道自己想错了,她向阿布罗狄看去,他还坐在那里喝酒,似乎刚才的事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老大,有人砸场子,我们的人被打伤了!”小混混愣神过后马上向头目报告。
“什么?谁这么大胆,都跟我出去。”老大说道,领着一帮人气势汹汹的杀了出去,了解完情况,直接奔向阿布罗狄的桌子。
“小子,就是你废了我的手下?你……”老大说道,但看见阿布罗狄抬头看向自己的眼神,感到了心悸。
“滚,否则死!”阿布罗狄说完又自斟自饮起来,老大感觉十分没面子,马上背手在身后示意,让手下上。“嘭”的一声,老大感觉自己身体四周全是风声,脸上被割的痛入骨髓,然后听到“嘭”的一声就昏了过去。
四周手下还没来得及反应,相继倒在血泊中,阿布罗狄手一指,门以及尸体立马四分五裂,“快走吧!”阿布罗狄说道。
周围客人都十分害怕,没敢动弹,不久之后,有几个胆大的尝试着跑向门口,等他们顺利跑出去,大多数客人才呼呼啦啦的冲出门去。店里除了几个好事的客人和美女外,就只有阿布罗狄在满是血液和尸体的酒馆里继续喝着酒。
“阿布罗狄?”一个非常熟悉的声音出现在门口,让阿布罗狄浑身一震,他抬头望去,双眼不由自主的流下了了泪水,声音哽咽着道:“恩师,您没事?她们都……!呜呜呜……!”
来人正是阿布罗狄的恩师格兰克,后来从圣域告老还乡到瑞典这个小镇养老,由于感到熟悉的小宇宙波动,才来探查的。
“别哭了,我都知道了,苦了你了啊!孩子!”格兰克早就知道圣域已经不复存在了,有些恨恨的说道,由于他没有子女,就把阿布罗狄和奥路菲当成了自己的孩子,看到痛苦的阿布罗狄,心里也不好受,就安慰着阿布罗狄。
渐渐的阿布罗狄闭上了双眼进入了梦乡,格兰克慈祥的看着阿布罗狄。
“二祖父。”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这时响了起来,格兰克伸手指放在唇边发出“嘘”的声音,狠狠瞪了一眼面前出声之人,那出声之人正是之前跟阿布罗狄搭讪的美女。
“我们回家!”格兰克对着阿布罗狄轻声说道,又抬头看向美女,“去把这件事摆平,再派辆车过来,别吵醒了他。”
美女点了点头,正要对格兰克说什么,看他已经低头去看阿布罗狄,只好转身出门安排去了。
不久,一辆房车开到了这里,几名壮汉小心翼翼的用担架把阿布罗狄抬到车上,之后来到了一座大型的庄园,并把阿布罗狄安顿好,格兰克赶走了其他人和美女守在床边,。
“纱……织……,莎……尔……拉……,魔……铃……,希……露……达……,潘……多……拉……,奥……路……菲……,迪……斯……马……斯……克……,沙……加……,老……师……,……。”阿布罗狄在睡梦中一直紧皱着眉头,说着许多人的名字,格兰克一脸关切的叹了口气,美女看着这个俊美的男人的样子,鼻子不禁一酸,滴落了几滴泪珠。
“你们不要死,不要离开我,求求你们了,都怪我,我好没用,让我死就好了,为什么是你们啊!”阿布罗狄的泪水又一次涌了出来,美女拿着手帕轻轻的拭去阿布罗狄脸上的泪水,她一直痴痴的忘着阿布罗狄,连她自己都没发现自己也淌着清泪。
“我好恨啊!为什么我不再努力些,为什么我没有杀死宙斯能力,为什么……!”阿布罗狄紧握着拳头,他的手指甲已深深的刺入了掌心之中,血液顺着手流淌在床上。
“二祖父,他……。”美女指着阿布罗狄的手小声说了句。
“没事,我给他止血了。”格兰克回道。
美女才发现血液渐渐的止住了,但阿布罗狄的掌心已皮开肉绽,她拿出绷带给阿布罗狄轻轻的包扎好,才听到格兰克嘘了一口气,此时的阿布罗狄似乎进入了深度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