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人或者是鬼,这一切对我来说十分简单,只要把这鸡汤给她喝下去,一切自然有了个了断。
聂华雨的眼睛十分娇媚,她蹑手蹑脚走到了我身边,歪着脖子看着我。
“老公,你怎么不自己吹呢?干嘛还要我吹?”
“当然是要你吹了,而且吹完了鸡汤还要你给我吹别的,好不好?”
聂华雨瞪着眼睛愣住了,似乎在琢磨什么。
“哦?吹什么?”
“你说吹什么,当然是可以吹的东西咯!”我笑嘻嘻的说着。
聂华雨忽然脸色绯红,她似乎明白了什么。
“你是说,让我吹那个……”
“你说呢?”
“哎呀,人家害羞的拉,再说以前又不是没吹过,今天就给你吹鸡汤好了,吹完了你赶紧喝了,老公真乖,听话!”
聂华雨边说边端着汤碗,她娇滴滴的冲我抛媚眼,我的心里却在滴血。
这明明是个假冒的聂华雨,我跟聂华雨从来没做过那种事情,而且就连拥抱都是很少,怎么能做如此出格的事情来呢?
“你吹的真好看,你的嘴唇真性感,快点吹,我等着你呢。”
我边说边绕到了聂华雨身后,两只手轻轻捏着她的肩膀。
让我有些意外,聂华雨竟然十分享受,她眯着眼睛,歪着脖子,似乎正在体会我的手指力道。
现在不动手更待何时,我现在已经有了绝好的机会。
“聂华雨,对不住了,这鸡汤我看你也吹的差不多了,你先喝吧。”
我双手本来就在她的肩头,猛的抓起了鸡汤,身子一顶她的后背,聂华雨猝不及防直接把鸡汤灌倒了嘴里。
咕咚咕咚,两下接连喝了两口。
咳咳!聂华雨猛的喝了两口鸡汤,她的身子忽然抽搐了起来,一边抖动一边抽搐,转而像是在过电一般。
我站在聂华雨身后,忽然觉得不对劲,身子赶紧转到了聂华雨面前,转过身子我才发现,眼前的聂华雨已经不是聂华雨了,她现在已经完全变成了魔鬼!
白色的头发像是化纤,一根根在空中竖立着,似乎还起了静电,每一根都分别离开了好远的距离。
竖起来的他头发并没有什么,更加可怕的是她的脸,她的脸干瘪,全是褶皱,两只黑色的眼睛莫名的凸了出来,渐渐我才发现,她的眼睛上都是红色,睁开的了眼球里面都是血丝。
这哪里是我的媳妇聂华雨,分明是一个干瘪的女鬼,看样子死了不知道几百年了。
“你到底是谁,自己显露出了原形还不知道吗?”我冷笑,看着不知情的女鬼忽然觉得她有点犯二。
女鬼也怔住了,她还以为自己是刚才的聂华雨,岂不知现在他早就喝了我的黑玉水,幻化的身形早就没了法力。
女鬼低头看着自己的身子,她惊住了。
“我的身体,我的身体,我的身体怎么变了,怎么回事?你给我喝的到底是什么?”
我冷笑:“大姐,这鸡汤可是你给我喝的,你自己给我的鸡汤你难道不记得了吗,哈哈!”
我低头看着黑玉,脖字上的黑玉坠子发出了淡淡的光芒,那光芒显得十分刺眼,几乎让人睁不开眼睛。
女鬼忽然飞了起来,她声嘶力竭的叫着,肚子发出了阵阵白光,好似黑玉的阳气已经进入到了她的肚子里。
“我的身子好疼,你真是卑鄙,那鸡汤真的是鸡汤。”女鬼捂着肚子,一副可怜相。
“是吗,真的是鸡汤?你是个女鬼当然会受到阳气的侵袭,不过你的鸡汤就绝对没这么简单了,你自己看看,它是什么?”
我把鸡汤倒在了地上,一片血红的颜色,红色的液体在地上凝结了起来,渐渐汇聚到了 一起,不到顷刻间,血红直接渗透到了地面上,渐渐的凝结成了一个个蠕动的小虫子。
小虫子像是蚯蚓,他们的肉身子在地上不住的翻滚着,转而变成了一个个凶残的动物。
别看那身子小,嘴巴里却是锋利的牙齿,细细的白色尖牙直接扑到了我的脚下,像是来咬我。
我回手摸了摸,忽然发现寒鹄刀竟然又出现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刚才我明明记得寒鹄刀不见了,可是它怎么又出现了?
周围的景物也都变了,原来的鞋店已经不是鞋店,变成了原来的古墓,周围的景物全都焕然一新,成了久别重逢的模样。
难道是刚才珍珠粉末的原因?我记得没错,白色的珍珠爆炸了,这些珍珠成了粉末,粉末带着香味儿,刺鼻的味道一定蕴含阴煞之类!
“你告诉我,这味道到底是什么,快点说!”
我有些发怒,若不是大麻子胡乱动,这些珍珠也不会爆裂,那里面的粉末也不会直接从里面飞出来。
虽然我又黑玉在身,但是也怕中了什么怪异的毒药不能解。
女鬼突然仰天长啸,她脸色惨白,干枯的脸皮几乎成了黑色的树皮。
“你这家伙还真是可爱,你看看你们的同伙都在干什么?”
我怎么忘了,我不是一个人来着,七叔和哑巴哥呢?
我赶紧转头看,刚才身边的几个人全都在,只不过他们全都变了样子。
七叔正在和一个僵尸打斗,他的符咒慢悠悠的飞着,那符咒飞行的速度跟我走路的速度也差不多,僵尸当然全都躲开了,不过僵尸好像也怕符咒打到他自己的身子,不敢靠前,只得慢慢向前走动。
七叔没办法只能用手里的拐杖格挡,那画面简直像是幼儿园的孩子打架,一切都是慢动作。
哑巴哥也没闲着,他手里拿着刀子,一把把飞刀正对着前面的小鬼拼命。
十多个骷髅兵和小鬼把哑巴围住了,他们正在激烈厮杀。
大麻子和一个女鬼正在地上翻滚,并不是男女之间的翻滚,而是双手抓着彼此的脖子拼命,大麻子当然也看出了女鬼的身份,不愧是个倒斗的。
黑胡子嘴里叼着驴蹄子,他被一个硕大的僵尸压在了下面,两个家伙正在拼命撕扯,你死我活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