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让人吃惊,一滴处女血竟然把尸花完全变红了,红色的尸花竟然开始越拉越大,刚才还是娇小的状态,一刹那的功夫竟然直接变成了一团玫瑰般大小。
“真是漂亮,接下来呢,到底用它来干什么?”阿丽擦了擦手指,疑惑的看着我说道。
现在还缺陈年老酒,可是我们谁都没带着,只能去别的地方找了。
阿丽的车子还在殡仪馆放着,我们坐到了她的车上,车子一路狂奔直接向苗寨的方向而去……
车子的速度很快,我们直接到了苗寨,找了个最有名气的酒馆直接钻了进去,我带着那几万黑钱,得意的走到了店铺里面,那店铺果然有不少人,一个个都在买酒。
有钱能使鬼推磨,有钱能买自己想要的东西,这就是有钱的好处。
我很快买了一瓶百年老酒,走出了店门外迫不及待的回到了车子上。
我把酒瓶打开,姜大牙立刻把瓶子接到了手中,他仔细的看着瓶子,认真的嗅探酒瓶里面的味道。
“呵呵,还真是好酒,这酒瓶子里面的味道还真是不错,不过我不知道这酒到底是什么牌子还能不能再给我买几瓶?”姜大牙大咧咧的说道。
我没理会姜大牙,打开了瓶子,把酒水慢慢放到了尸花里面,尸花果然被溶解了,说起来也十分奇怪,起先是红色的尸花,一眨眼的功夫竟然变成了透明的白色,一罐子透明的酒水果然出现了。
我按照周大川教给我的方法,黄色的卷轴被我拿在手中,我把那卷轴贴在酒瓶的瓶口,酒水出了许多蒸汽,紧接着,我用打火机烧了一会儿瓶子底,瓶子里的蒸汽越来越多,顷刻间就把黄色的卷轴熏出了许多黑色的字迹。
“哈哈果然管用,这酒就是我们的了,对不对?”姜大牙猛的抢走了酒水,他立刻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可是没想到金有道也跟着抢着喝,两个人差点没打起来。
我把药水放到了背包里,留着以后用,然后仔细看着名册上的文字。
上个世纪不是古代,文字都是简化了一些的繁体字,我都认识,稍微有几个不认识的手机也能查到。
我查了半天,用手机拍了照片,可是仔细看了看,却发现了让我吃惊的名字。
卷轴上的名字有好多,在最开始并没有我认识的,可是在后面稍晚一些的时候,出现了许多我认识的人名:“薛心瞳、陆正丰、周通、李漫天……”
我赶紧用手机拍照然后把照片存了起来,放到了自己的邮箱里,确保还能立刻找出来看。
这上面的人名我认识两个,一个薛心瞳,我当然认识,她可是我的前辈,虽然她是个美女,但是我知道,她实际的年龄能有七十多岁,到底有多大我也不太知道,只不过是凭空子猜测,不过薛心瞳跟陆老头互相都不称呼,而且她还从来不说自己的名字,我对这个女人更是觉得神秘兮兮。
至于周通,这个人相对简单了许多,但是我知道他有可能是鬼道门的人,如果周通不是鬼道门的人,那么淮傅为什么会偷走神行靴和百鬼瓶,他说自己那天喝多了酒,我看纯属虚构,周通是我的前辈,心思自然无比的细腻……一个老奸巨猾的人,怎么会让自己喝醉,给了一个不认识几天的陌生小子可乘之机?这一切听起来都让人觉得玄乎,不过有句话说回来,抓人抓脏,干什么都要讲证据,现在也不是凭空猜测的时候,若是冤枉了好人,或者周通被什么高手下了绊子也未曾可知。
陆正丰又是谁呢?难道是陆老头?
说来也是我粗心,我自从进了阴阳门就没问过师父的名号,他难道就是这个陆正丰?
那个叫李漫天的女人到底是谁?她的名字怎么是在最后,而且她的名字写的十分潦草,看起来是在慌乱中写好的。
我立刻回想起了之前周大川跟我说过的话,他说有一群黑衣人到玉石店铺中来过,可是他怎么有时间写人的名字,难道那个最后的人就是黑衣人的同伙,不然他怎么能写的那么哆嗦?
现在的事情越来越让我头痛,我看着上面的笔迹怎么看都是觉得不对劲,我又不是什么刑侦专家,只得把这个图片发给了王安然,谁曾想他不到几分钟就把电话打了过来。
“白翎,写这个字的人像是在承受十分巨大的痛苦,他的身子像是受到了什么剧烈的疼痛,这种字迹几乎是痛楚的情况下写出来的,我猜的没错,应该是个要死去的人。”王安然说完挂了电话,我的心猛的跳了两下。
一个要死的人?周大川的双腿是断的,而且不单是双腿,他的伤口在腰间,也就是说他被人拦腰切断了,然后又在这卷轴上写下了名字,然后他把卷轴偷偷藏起来,最后死掉了?
可是他为什么要承受这么大的痛苦写了“李漫天”难道她就是黑衣人的同伙?
我盯着名册想了半天,可是什么都没想明白,看来只能回去问问周通再说了,想必这个周通毕竟就是阴阳门的周通,薛心瞳也就是那个薛心瞳,不然两个人的名字怎么会如此凑巧同时出现了呢?
“看完了没有啊?你看了一天了,我们都要饿死了,还吃不吃饭了?”姜大牙怒气冲冲的看着我,说道。
我才忘了吃饭,阿丽立刻把车子停到了苗寨宾馆门口。
砰的一下车门开了,我们全都下了车,阿丽却说自己有事情要回家,我想也是,她一个女孩从家里出来这么久了,还有个小老公等着,哪里还会在这里浪费时间呢?
告别了阿丽,两个人在我身后紧紧的跟着,我回头看了看差点没吐出来。
金有道和姜大牙,他们两个人都穿着火葬场工人的衣服,头上也带着员工的帽子,两个人还都带着一样的胸牌,上面都写着一样的人名:“姜大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