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电脑白痴?这也难怪,你是个云游道士,这微博你能玩明白,我看算了吧,赶紧去吃饭,别没事找事!”三飞推了推我的肩膀,极不情愿的说道。
“不对,我明明看到了,一个叫死士的人加我,还跟我说话来着。”我又找了半天,结果账号里面还是光溜溜只剩下我自己,回头看了看林宁宁,她还睡的跟死猪一样,身上盖着的衣服连样子都没变过。
晚饭好了,宽敞的客厅里放着一张圆圆的大桌,几个人凑到了一起,开始吃饭。
林宁宁毫不客气,抓起了碗筷就吃,三下五除二就吃光了两碗饭,我们还没开动,她就吃完了,回到屋子继续睡觉。
桌子上的人一阵惊愕,就连张二丰都愣住了。
张二丰用极为沙哑的声音说道:“白翎啊,我活了这么大的岁数了,说起来也不短了,吃饭这么快的人我还是头一次见到,她不怕烫呢?直接就往自己的肚子里装?像是在装东西,咳咳!”
我赶紧解释,就说林宁宁得了甲亢,如果说出来她有龙血护身那还得了,这几个人将信将疑,勉强不再问了。
我跟张玲说起了死士的事,张玲也半信半疑,她答应吃过了晚饭帮我看看,我心里始终耿耿于怀。
晚饭聊了一些无关紧要的话,毕竟该说的都说完了,张玲跟我回到了屋子里,找了半天,那个叫死士的人还是没出来。
张玲一阵脸红,她误以为我是要加她的微博,我也闹的有些发蒙,她有些尴尬,回头看了看林宁宁还是走了。
林宁宁继续像猪一样在睡觉,她打鼾的声音还真是震耳欲聋。
折腾了一天,我也累了,低头看着那本发黄的日记,又看了一遍还是没看出来别的什么道道。
我困了准备睡觉,一张双人床上,林宁宁正在打斜睡着,我推了推她的身子,她却丝毫不动,没办法我只能到电脑旁边的沙发上躺着。
叮叮!叮叮!我没关电脑,里面又传来了一阵声响,那声音十分刺耳,我立刻站了起来,走到了电脑跟前,果然有人在跟我说话。
那个叫死士的人竟然又出现了,而且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们竟然又成了好友。
“白翎?你吃晚饭了?”死士说道。
我心里猛跳了两下,慌忙写着:“你怎么知道?你到底是谁,怎么知道我在干嘛?”
死士说道:“呵呵,我不单单知道你,我还知道这个屋子里所有的人,只要我想知道什么就能知道什么,你们明天要出发了对吗?”
我又是一惊,明天要出发可是张二丰亲口告诉我的,其他人根本不可能知道,就连三飞和张玲都不知道。
“你快说,你到底是谁?你就是张若飞?”
我正在胡乱的猜疑,但是绝对不是在瞎猜,他对张家的人这么了解,不是张若飞又能是谁呢?如果是什么敌人,张家早就不能像现在这么太平了。
“呵呵,你小子果然聪明,实话告诉你,我就是张若飞,我找你就是因为,只有你能救我出去,你是阴阳执掌人,或许只有你才有这个能力。”死士说道。
我激动万分,想不到自己还是猜对了。
“你现在还没死?你说的还可以活是什么意思?你死了?”我焦急的问道。
死士说道:“这个问题你现在还不能知道,记住我的话,明天去龙尾山的时候见到了白色的桦树就要向右拐,不然你们会死的很惨。”
“白色桦树向右拐?你是说白色桦树是个暗号,我们能找到龙尾石?”我问道。
“哈哈哈,冥冥中自有天定,你们若是能按照我说的做就能找到龙尾石,我们就不用死了,还能活下去。”死士说了几句,他的账号竟然又黑了,无论我怎么说话他都不在理睬。
旱魃被压在龙脉之下,现在已经打开了两个石头,在加上一个龙尾石就能完全解开龙脉,如果三个龙脉全都解开,旱魃或许就能重见天日了。
难道张若飞的死活跟旱魃有关系?如果田二喜喊的八爷就是旱魃,那旱魃必定跟他们的死有关系,可是他们到底死没死呢?
我满脑子的问号,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什么道道来。
砰砰!突然有东西再打我的窗子,那声音像是小小的石子,我绝对没听错,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很清晰。
真是怪了,难道张若飞玩够了微博直接来找我来了?真是个奇怪的老鬼。
我打开了窗帘,露天阳台外面什么都没有,突然一个黑乎乎的东西向我的头上飞了过来,我猛的回身,右手直接抓住了,紧紧攥在手里,定睛一看,原来是一颗石子,我刚要把石子丢了可是觉得这石子有些怪,怎们还热乎乎的?
用手捏了捏,原来不是个石子,外面是用巧克力包裹起来的,捏碎了外面的巧克力,里面竟然显露出了一张白纸,白色的纸条上写着许多密密麻麻的字。
“白翎,七叔找你有话说,不如你下来见一面,不然我们不会善罢甘休的。”落款是哑哥!
我低头一看,夜晚的院子里没有多少光,一个幽暗的影子正在外面闪动,他看到了我似乎停住了,伸出了一个细长的东西来回的晃荡着,我定睛看了看,原来是一只胳膊。
看来哑哥他们还没死心非得拉我入伙,可是这七叔是白家一伙倒斗的,跟他们在一起我就成了贼,说出去也不好听,可是我也不想得罪,一时间难住了我。
突然灵机一动,在我对面有一个房间,那个房间里面住的是保安,我偷偷摸出了一个硬币,猛的打了过去,小小的硬币力道不大,但是聚集了我身上的阳气,砰的一下玻璃被打碎了,里面的保安全都吓了一跳,蜂拥而出。
“什么人在外面,什么人?”众保安疯了一样冲了出去,他们的手里还带着几个警犬,连人带狗黑压压一片向黑影的方向追着,那黑影一愣,忙不迭的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