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而是去清理门户。
两个高手就这么被杀了,难道真的跟噬魂珠有关?可是现在已经无从查找,陆老头虽然道法厉害,他却忘了解剖尸体,现代科技毕竟还有可取之处,如果当时能想到这一点,或许还真的能查出一点眉目来。
青城距离Z市有几百里,路途虽然不远但是走过去也要几天,我为了掩人耳目只能穿山越岭,若是大张旗鼓的坐车走,或许还没到地方我就被盯上了。
出了鞋店门口,王安然的警车早就在外面等着我了,我打开了车门,宋佳莹也在里面,她冲我简单的笑了一下。
“白翎,你这次真的不坐车了?难道你怕有人暗算你?”王安然边开车边说道。
“当然了,现在死了两个同门,看来我们阴阳门的人已经被盯上了,我现在不得不防。”我说道。
宋佳莹忽然从口袋里递给了我一个小东西,我接过来放在手中,黄色的东西能有指甲盖大小,圆溜溜的像是个桃核。
“这就是个桃核,我在街边买的,给你留着做个吉祥物吧!”宋佳琪说着帮我戴在了脖子上,惹得我一阵脸红。
“王安然,这几天有什么动静立刻给我打电话,红玉和聂华雨会去帮你的,如果那个家伙再来的话绝对要抓住他。”我说道。
王安然浅笑了一番,说道:“放心吧,这件事不用你说我都记在心里了,他昨天把我打昏了过去,此仇不报非君子!”
车子很快开出了老远,又快又稳,没多久就到了一条岔路口。
我和林宁宁下了车,王安然也没说什么,调转车头直接走了。
此处是Z市郊区,正是我用八卦罗盘算好的方位,我虽然不迷信风水,但是也成了职业习惯,自己的路自己走当然要给自己挑一个风水极佳的位置。
金色罗盘在阳气的催动下慢慢的转着,忽然变了一个方向,我指着那个方向,正巧有一条小路。
林宁宁非常高兴,她今天又特别能献殷勤,一路上总是帮我拿着背包,我才发现带着她这是最佳选择,她身上有青龙血附身,总是有用不完的力气。
青城一带大山连绵起伏不停,大大小小的山头一个挨着一个,若不是我有罗盘测算方位,早就在这里迷路了。
茂密的树丛遮天蔽日,两边的林地密不透风,脚下是泥泞的小路,虽然没下雨,但是树枝挡住了阳光,路面一直都是湿漉漉,树叶上的液滴不住的往下掉,弄的我全身都是水点。
翻过了一个山头又一个山头,大山之中几乎没有任何人烟,不住的鸟叫让我的脑子有些乱,中午时分,闷热的天气也几乎让我透不过气来了。
走的累了,我找个树桩坐下来休息,林宁宁却不累,她站在我面前扭扭捏捏的看着我。
“白翎哥,你说上次淑女的事情还记得吗?我现在给你走路看看,看我学的像不像?”林宁宁说走真的走了起来,她的腰肢来回的扭动着,时不时的还冲着我抛媚眼,我被她弄的几乎要喷了,这哪里是淑女?分明是个青楼出来的瑶姐,那眼神几乎冒着电话,要把别人的魂魄勾出来似的。
“好了,你别走了,你是淑女还不行,我可怕了你了。”我说道。
林宁宁一阵诧异,说道:“怎么了,我难道表演的不好吗?要不要我在走给你看看,嘻嘻。”
我闭上了眼睛……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由她去吧。
哗啦啦,树丛中忽然响起了一阵声响,抬头一看原来是一群鸟从天上飞走了,它们拍打着翅膀急匆匆的向对面飞了过去,慌慌张张的像是遇到了什么危险的东西。
真是怪了,这空荡荡的大山难道有什么猛兽?
我警觉地站了起来,生怕是白冷月追上了我,拎着寒鹄刀往前走,忽然发现在树丛中有个了黑影在一动一动的,走进了一看,原来是个人影。
阴暗的树丛中躺着一个人,仔细一看是个中年男人,他的脸上全都是鲜血,头已经破了,不过不像是什么兵器打的,倒像是撞破了头。他穿着一身蓝色布衫,脚下是黑色的布鞋,鞋子上全都是黑泥,手里长着厚厚的老茧,看上去像是个本地的山民。
“老哥,你醒醒,醒醒!”我拍了拍他的身子,他慢慢睁开了眼睛,一下子坐了起来。
中年男人看到了我吓坏了,他立刻跪到了地上,磕头如捣蒜,边可磕头还边喊着:“求你了饶命,鬼差大人饶命,我可不想死,我上有八十岁的老母,下有三岁的孩子,我死了他们可怎么办呐?”
“喂!你干嘛呢?你说谁是鬼?”林宁宁不干了,她用脚踢了踢男人的膝盖,那个那人一下子坐到了地上。
“大叔,你别怕我们都是人,我是从Z市来的,要去青城,你知道路吗?”我说道。
中年男人好似恍然大悟,他慢慢站了起来,张着大眼睛,小心翼翼的看着我和林宁宁。
我看了看林宁宁也吓了一跳,她的两个辫子竖了起来,脸上还贴着红色的面膜,血红的脸看上去如同喷上了鲜血。
“死丫头,你要吓死谁,怪不得大叔差点说你是鬼!”我吓得一哆嗦,赶紧跳到了一旁。
林宁宁没好气的说道:“白翎哥你真是太霸道了吧,你一个人坐在那里睡觉,又不理会我,我贴个面膜咋了?你真是管的太宽了。”
“大叔,你怎么受伤了,是遇到了什么野兽?”我狐疑的问道。
大叔叹了口气,他的脸色突然变得十分惊恐,像是回味着什么吓人的事情,他说道:“不是野兽,是个红色的大棺材,那个棺材竟然还能动,好吓人的。”
怪不得他连滚带爬从山上跑了下来,一定是被棺材里的东西吓坏了。
“那个棺材会动?到底在什么地方,你能带我去吗?”我焦急的说道。
如果是僵尸出来害人,那可不是闹着玩的,我怎么能袖手旁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