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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乔治的夏天

“这是世界上最星光熠熠的NBA全明星赛,最后十秒!哦,天啊,乔治断球!加速过掉答案——阿伦·艾弗森……”

“乔治飞快转身趟过史蒂夫·弗朗西斯,手套佩顿,哦,上帝,连过两人,他面前是……”

“穆托姆博和凯文·加内特。不!两大内线全被晃倒,邓肯扑出来,不可思议的……”

“安托万·沃克和杰梅因·奥尼尔撞到一起,卡特与科比联手组成外线大闸,封盖?没有!!”

“沙奎尔·奥尼尔张开双手,身体企图压住乔治的进攻路线,太不幸啦,奥尼尔两脚打结了,乔治华丽的蝴蝶穿花……”

“他面前还有谁?还有谁能阻止他?阻止乔治绝杀?”

“NBA历史上最伟大的篮球之神,空中飞人,上帝迈克尔·乔丹!”

乔治高高跳起,骄傲的抬起头。

“嘭。”

这时,一颗篮球如制导导弹般精确的砸中了他的脑袋,密密麻麻的人群发出一声声惊呼。

“该死的家伙。”乔治捂着有些红肿的额头,满是怨毒的看着篮球场里飞奔的十个人,因为这颗意外冒犯的球,致使他刚才在“全明星赛”上晃过一票NBA巨星然后跟飞人乔丹在空中直接对话的美梦破碎。

这时,场上一个高大的男生在三分线外扬手就投,进。

“哇……好帅啊!”

“太酷了,在来一个吧。”

场外一圈的女生支持者已经面若桃花,两眼金光。乔治轻轻的“哼”了声表示心中的不屑,“我能打球的话,比他牛多了。”就是这人刚才投球被盖导致砸在自己头上。

“乔治,翻记分牌啊,三分哦。”

一个留着蘑菇头的可爱女生朝着他又蹦又喊,乔治心中一动,班花啊,对着她比了个OK的手势。

班花不多看他一眼,说完后大眼睛直盯着场内那个高大帅气的后卫犯花痴。

“英语委员,又是个三分啊,快翻牌。”旁边的一个同班女生提醒了下看球的乔治,然后就继续加入呐喊助威的行列。

“哎,这球我可以干拔呢。”

篮球场外的树林,知了和着夏日的炽热,蝉鸣嘹亮。

乔治从小就是个篮球迷,球龄可以从乔丹第二个三连冠开始说起。这有赖于他那个美国芝加哥留学回来当教师的舅舅,带来了一颗乔丹亲笔签名的篮球,自此一发不可收拾的迷恋上了NBA。而他的偶像,就是那个神一般的男人,迈克尔·乔丹。

所以,乔治还沉浸在4个月前,也就是2002年2月10日的NBA全明星赛上,他幻想着自己进入NBA,东征西讨,大战全明星,和偶像一较高下。

“要是能拥有完美的身体该多好!”乔治不无艳羡的说道。尽管他立志高远,可惜目前这场初三最后的夏天,在漂亮女生面前出风头的篮球赛与他毫无关系。

因为他根本不适合打篮球。

对方叫了暂停,班花迎上去对高大的控卫递水送毛巾。

“给,妳也渴了吧。”乔治特地去买了两瓶绿茶,在他们重新上场比赛后,一瓶给了班花。

“谢谢。”班花说。

“怎么不喝?”乔治刚拧开瓶盖看见班花将冰冻绿茶捧在手里,没有要喝的迹象。

“我留着打完后犒劳他。”班花满头大汗的甜笑。

乔治无奈,将手里的绿茶也给了班花,因为他之前多次看见班花多次在吞口水。

乔治初中三年来暗恋着班花,只是班花一直都是那个高大后卫的女朋友。据他的观察,为了让高大后卫打好球,班花买了不少运动饮品跟好吃的给他,以至于在周末没有多余的钱为自己买水喝。

乔治家境也不好,平时省吃俭用,但这一次不同,他狠下心来准备在中考前表白,所以想极力留下丁点好印象,“尽人事,听天命。”,不然以后就完全没机会了。

班花笑着将三分之一的绿茶一饮而尽。

班花穿着黑色无袖t恤衫,喝绿茶的时候,可以瞄见她整条雪白的手臂和无毛的白净胳肢窝,随着手的落下,还有一圈跟发育中的白馒头相挤的雪花纹路,配着黑色煞是好看。班花高高举起双手,甚至看见她那粉红色卡通花纹的可爱胸衣。

乔治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他踌躇了一下,鼓起勇气,小声对班花道:“我喜欢妳。”

“什么?太吵没听清楚,哇,快攻!”

咚咚咚,双拳紧握,紧张到死的心跳,听到班花的回答后,“没听到算了。”他失望的小声嘟囔。

乔治转头去看球,站在他身边的班花跺着脚为高大后卫加油打气。看着看着,仿佛有股魔力般,乔治全部的注意力却慢慢被班花粉嫩鲜红的脸颊和一张一合的嘴唇吸引,他的身体突然涌起一股莫名的剧烈冲动。

他咬了咬牙,一瞬间,激动的抓住她的手,提高了声音说:“我喜欢妳!”

乔治也不知道自己当时到底是怎样衍生出这种勇气。

“呵呵。”班花毫不犹豫甩开乔治的大手。

旁边几个同班同学在掩嘴偷笑。

这时候,本方拉拉队突然一片唏嘘,因为对方在落后8分的情况下连追2个三分球。

乔治感觉脸上犹如天空烈日般滚烫,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记分栏上的电子钟,还有13秒结束比赛,那个高大帅气的后卫在控球,对方全场紧逼。

还有10秒,高大后卫筋疲力尽下在原地战好,看了下左边的队友。

乔治微微抬头看场上的情况,比赛结束后他是需要负责将记分栏、篮球等器材搬回体育室的。

他瞄了一眼,正好是停球的时间,眼观全场的站位和跑动。高大后卫这时向左边出手。

乔治看清场上的动作后,突然大喊“千万别传球啊,投篮,中锋卡好位置了。”

球场上屏息以待的男女同学都被他的巨大呼喊声吸引了。

“啪。”

对方的后卫突然蹿出断球。

论打球他现在真的不行,可是近千场比赛录像认真反复研究下来,乔治自信对篮球有一定的理解和判断,大局观更能高出这群同级初中生一大截。

“刷。”

一个三分擦板,进。叹息和欢呼响成一片,距离校运会压轴的篮球赛还有2秒结束。

乔治将体育室的器材摆放好,深深吐了一口气,向班花表白被拒绝和别人的嘲笑还在心中绕梁回荡,久久不能散去。他也不明白一向自卑的自己那时怎么会有那样的勇气。

就在他迷惑的时候,一颗篮球狠狠的向他砸来。

“砰。”乔治被砸中了后脑勺,发出“啊”的吃痛声。

“你给她买绿茶,然后表白是什么意思?挖我墙脚吗?”

“还有,比赛最后**的给我喊什么?你那么厉害怎么不上去打球?要不是你我会拿不到班级的第一名奖金吗?”

体育室门口站着的,正是高大的后卫,班花的男朋友,同时也是中学出了名的打架好手。

在一阵烟尘和体育道具翻滚中,高大后卫朝地上吐了口痰,“呸。”指着躺在地上的乔治骂道:“她是我的人,你敢动她别怪我不给你那个副校长舅舅的面子,给老子记住了,死胖子。死胖子!”

乔治死死瞪着,呼吸急促,捂着被打出鼻血的鼻子,高大后卫掰开那只紧紧抓住牛仔裤口袋的胖手,从里掏出几张人民币,扬了扬,道:“这些就当是补偿,以后长点脑子吧,看看长得什么鸟样,恶心不?死胖子。”

高大后卫离去后,乔治慢慢起身,掏出随身携带的纸巾擦干净,默默的关上体育室的门。

几个路过的女同学看见他的狼狈和身材模样,不禁交头接耳的笑出声来。

站在阳光下,他低着脑袋拍去衣服上的灰尘脏污,拉好下掉的38码裤头,对这种事情已经习以为常。

1米65的身高,却有着110公斤的体重,性格内向而自卑,全身上下充满一阵风就能随之颤抖的肥肉,让人看了就有一种油锅中炸猪油的严重油腻感。除了在学习上有一点优势外其余都可以被贴上穷矮搓的超级吊丝标签。

没有女孩子喜欢,没有几个朋友。

走回舅舅利用“特权”帮他要来的学校免费教师宿舍,打开空调,一股冷气吹走了夏日炎炎。

他抱起木柜中珍藏的那颗乔丹亲笔签名篮球,拍了两下,无论是悲伤时候还是刮风下雨,他都会带着偶像的篮球去篮球场,在没有人的时刻,一个人安静的投篮。

这时候,一个带着黑框眼镜的中年高瘦男子敲了几下门后,走进房间。

“乔治,去打球?不赶紧回家复习中考吗?”

“舅舅。我投完100个球回家,有事吗?”

乔治的舅舅是芝加哥大学的博士生,也有个洋味十足的名字,乔尼。乔治这个名字正是在他三岁那年,乔尼回国后,觉得乔长生这个名字实在是太土,乔治的父母又没有什么文化,就让这个海归派替儿子取名。乔尼最喜欢的NBA球员是冰人——乔治·格文,于是乔治这个名字就这么被定下来。

因为这名字,初中班上的英语老师在第一天就省去了选举英语委员的麻烦。

“嗯,这里有封从美国寄来的信,说是给你的。你不在,我就先替你收下了。”

乔治接过信,信封上贴着0.8美元的华盛顿头像邮票,上面潦草的英文勉强可以辨认是从美国一个叫马里兰地区寄过来的。

谁会给我从美国那么远的地方寄信过来?我有朋友在美国?乔治疑惑的想着。

“嗡嗡……”

就在拆开信的一刹那,乔治的诺基亚手机响起,拿起来一看,号码的主人竟然是班花!

“喂?”乔治的声音有些发抖。

“乔治吗?”

“对,是我。”班花第一次打电话给他。

“你还在学校吧?我在篮球场,你能过来吗?”

“……”乔治想起了高大后卫的警告,想起了被无情的拒绝,摇了摇头:“对不起,我要回家了。”

“现在没人,他已经回去了,我是要向你道歉呢,我在篮球场等你哦。”班花的声音听起来甜如糯米。

“啊……哦,好!”乔治连身体都在颤抖,班花无限甜蜜暧昧的语气让他浮想联翩。

乔治按下挂机键放下手机,愣了愣,随后他捏了把自己的肥肉,“哇,好疼。可是怎么就约我呢?怎么就约我呢?呵呵呵……”

他从没想过班花会主动约他,而且还是两人独处,道歉神马的,乔治只觉得脑袋一片空白,刚才的郁闷顿时一扫而空。

跑进浴室洗了3遍脸,对着镜子梳了一分钟的头发,人生第一次抹了发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就急忙冲出宿舍,关门时他又记起了偶像,奔到床前抱起篮球。

而那封神秘的美国来信,被遗弃在了床底。

篮球场上,班花穿着鹅黄色连衣裙,背着手踱步,雪白的皮肤加上特有的短发清纯,犹如仙女下凡。

乔治抱着篮球缓缓走过去,班花看到他竟然害羞的低下头,然后举起白嫩的手,大眼睛尽是明亮神采,发嗲的打招呼:“乔治,你好慢呐。”

乔治内心禁不住“嗷”的一声,腺上激素暴增,拖着110公斤的肥胖身躯硬是来个大跨步三步上篮,“哐当”,结果不幸的被篮筐给盖了。

乔治内心暗骂一声不长进,班花则略带腼腆的微笑抓起球,递给他。

乔治接球时触碰到班花葱白的指尖,全身倏地像触电般一阵酥麻,同时他发现,班花的有脸像被用力打了一巴掌似的,血红色的指印还未完全退散。

“妳的脸,怎么了?”乔治问。

这个问题,犹如针尖扎到G点,班花忽然背过身去,双手掩面,让乔治一阵心酸的抽泣。

“他……他打我。”

夕阳染红了云朵,乔治兴高采烈的回到家中。

“爸,妈,我回来了。”

饭桌上,乔治的父母都热好饭菜等着他,见到儿子难得这么高兴不禁对视一眼。

“乔治,考试又拿到第一名了?”乔治的爸爸问。

“没有,第一名不是很正常吗?”乔治回答。

“是不是交到女朋友了?”乔治的母亲问。

“……这个,哪有啊,哈哈。没有没有。”乔治掩饰不住满脸的喜悦,扒着饭。

城市的边缘,低矮的石头房,水泥长着油绿的青苔,10年前的一台国产电视机,6年前一台电冰箱,3年前的一套木制家具还有3台老旧落地风扇,这就是乔治家里的全部家具。就连中考的补品也只是苦瓜炖排骨那么简单,每三天才吃一次。

温饱而平凡的过着每一天。

乔治自小就立下了三个愿望。

1:赶快长大,将来挣大钱给父母享福。

2:找个漂亮又能孝顺父母的好媳妇儿。

3:去NBA打球。

尽管三个愿望现在来说还很遥远,但第二个愿望却在今天踏出了实质性的第一步。乔治看着窗外的月亮,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他掏出枕头下的手机,给班花发了条短信:在吗?

今天下午在篮球场,班花向他哭诉了高大后卫因为乔治向她表白而狠狠打她的委屈。“我要是离开他,你会喜欢我,爱护我吗?乔治。”

乔治当即傻了,他完全没料到事情竟然360度大反转,吊丝逆袭女神打倒高富帅?

最后在班花的眼泪攻势下,乔治再也无法思考,一把将班花抱进很是宽阔的胸怀中,两人牵手成功。

在操场上,乔治边投篮边和班花谈人生谈理想。

“嗡嗡……”班花打电话过来。

“乔治,刚才他又来骚扰我了,我好害怕。”电话里班花首先出声,声音很可怜。

“别怕!我一定会保护妳的。他敢在班里乱来我就揍他。”乔治不假思索愤然道。虽然他一直也很怕高大后卫,但为了班花,为了女朋友,此刻他的胸膛仿佛有一团熊熊火焰,谁来都不怕。

“嗯,我相信你。对了,你成绩这么好,一定是考进最好的高中,我的成绩那么差,分开后你要是喜欢上别的女孩子怎么办?”班花在电话那头说。

乔治一拍胸脯,正声道:“放心,我这辈子只喜欢妳一个人,其他女孩子我决不瞧上一眼的。”

“我妈说,男人的话靠得住,母猪都能上树,我才不信呢。”班花慢悠悠的说。

“那怎样才能相信我?切腹吗?”乔治有些着急的反问。

“傻瓜,我才舍不得。”班花在电话里咯咯笑,停了会说:“这样吧,我和你考进同一所学校,这样我们就能一直在一起了。”

乔治听后坐起来,眨眨眼,说:“但你的成绩……”

班花那头柔声道:“我都想好了,你帮我作弊。”

这一夜,乔治失眠了。最终他在班花的软磨硬泡下答应了她帮忙作弊的请求。

之后的日子直到中考前几天,乔治和班花突然的相好引起了班级一次不亚于原子弹爆炸的轰动。尽管高大后卫毫无疑问的来找茬,但乔治真的表现出一个男人保护心爱女人的能量和气度,有史以来第一次加好几次因为打架事件进了学校政教处,让他的副校长舅舅在最后时刻头疼不已。

好在最后的期末模拟考试,他再次力压全校初三毕业届四百多学生,保持自初一第一场考试后就不曾跌下NO.1的全满贯宝座。

时间就这么来到了中考前的最后一天。

放学后,班花挽着乔治来到无人的墙角,塞给他一个小小的针头似的物体。

“乔治,你做好试卷后就把这个袖珍摄像头对准考题,我会用仪器看着一题一题的往下抄。”班花说道。

“好,我尽量做快点,留多些时间给你抄。”

“乔治,你真好。”班花双手握着乔治的胳膊直撒娇。

“嘿嘿。”乔治有些害羞的挠挠头,略显胆怯的问:“现在,能不能让我亲一下?”

“讨厌。”班花白了他一眼,小手在他胸口拍了一下,嗔道:“考试完后我让你亲个够还不成吗?或者,你来我家?”

班花的承诺跟暗示使已经跟上发育步伐的乔治腺上激素再次暴涨,胯下运球,转身,举起乔丹的亲笔签名篮球,过顶,原地投篮,三分球进。

篮球场上,乔治在空荡的校园进行例行的配套动作的100次投篮练习。

“嗖”“嗖”“嗖”

“唰”“唰”“唰”

篮球就像小李飞刀,精准的在三分线外的各个位置投放进篮筐,几乎颗颗空心。

乔治因为从小梦想着去NBA打球,所以他在小时候就尽可能的发掘自己体内有没有隐藏着篮球基因的可能。在一次次被身体因素打败后,他终于发现自己的最大特点,球感和射手直觉。

身体各部位对于篮球的敏锐感觉,经过苦练能随时随地的将篮球控制放大到最极致。

无论是干拔、抛投还是擦板,不论是弧顶,底角还是45度。

还有不错的大局观和较强的攻防意识。

乔治自信自己有一定的天赋,但是,身体却阻碍了他进一步甚至是上场打校园比赛的可能性。

速度太慢,跳得太低,身高太矮,过度肥胖的身体导致体力跟耐力差到令人发指,运动力在两岁那年一场大病导致现在完败于常人。

身体的协调性、平衡性、柔软度差不多等于零。

“啊……”乔治从三分线外起跑,中圈三步内切上篮,“哐当”,身体再次在空中无法失衡,篮球砸到了篮筐边沿。

“可恶。”

乔治看了看已经逐渐昏暗的天色,挥着汗抱起球走回宿舍。

因为明天是中考,身为考生的他要先将宿舍清空,该带走的东西都要拿回家。

“这封信?”乔治收拾完枕头跟被子后,终于发现那封从美国寄来被遗忘在床底的信。“先放着吧,等回家再看吧,说不定寄错了。”

乔治说完,将信放到和装乔丹亲笔签名的篮球的同一个袋子里。

打电话让舅舅乔尼来载他后,想喝水的乔治突然发现水桶空了。平时因为省钱所以几乎不回去小卖部买水的。

乔治关好门,去学校外小卖部的路上,他又重新幻想起那个没做完的梦。

“迈克尔·乔丹!乔治高高跃起,两人在空中激情碰撞!乔治空中背身,倚住了乔丹,侧身……”

“乔治准备投篮,然而乔丹在空中已经张开大手,他精准的朝球盖下去……”

“哦,我的嘎嘎!乔治做了什么?他竟然在空中半身后仰,下压,手上的球一顿,1秒钟!乔丹开始坠落,乔治面前,再也没有人能够阻挡!他……”

乔治手中的硬币不知觉的滑落,呆在了原地。他看见了什么?在他不远处的小饭馆里,赫然是已经分手的班花和高大后卫,手牵手,甜蜜的拥吻。

“嗡嗡……”

乔治的房间里,此时,装有篮球和美国寄来的神秘信件的袋子,发出一股耀眼的绿色光芒。

之后,那颗乔丹亲笔签名的篮球,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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