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跃说:“老同学,那账可是挂在你们名下。没有东西,你们得打报告消账。这样,小莉就不必出钱去买动产和不动产了。购买土地那是后一步的事了。”
柳长青说:“是这么个理。我就安排人在三天内做完报告,送交县长和有关部门。时间不早了。我们去吃饭吧。我请客。”
欧阳莉看看手表说:“刚过十点,吃饭早了点。我们可以到现场去看看好吗!”
仲跃说:“莉莉是个急性子。就去看看吧。不去看看,她饭也吃不好。”
许长青说:“那我就要个车吧。”
仲跃说:“您把肥皂厂的详细地况和厂房资料给我们一分。我们才知道那里的具体面积。到时,就用不着实地丈量了。”
柳长青说:“我安排人给你们准备一分相关资料。再给你们送过去好了。”
仲跃说:“这样最好。”
柳长青给车管处去电话说:“章处长吗,我是柳长青。我们想出现场,有车吗?”章处长说:“您要什么样的车呢!”刘长青说:“面包车在吗,我要面包车。”
章处长说:“在。”
柳长青说:“那我们在县委大楼门口等,谢谢您了。”
章处长说:“不客气,我让高师傅马上开过来。”
一台丰田面包车不一会儿,就开到了县委大楼门口。柳长青迎上去说:“高师傅,辛苦您了。”
司机说:“说不上辛苦,是我们份内的事。柳主任,你们要到哪里去?”
柳长青说:“去一趟天全肥皂厂。”
高师傅说:“大家快上车吧。有五十多公里。中午怕是赶不回来了。”
车开出了县城。沿着一条砂石路行驶着。两边的山很高,且陡峭。不过,这里的山,都被浓密的树木所覆盖。满眼的葱茏碧绿,给人一种清馨悦目的感觉。
车在颠簸的砂石路上,行驶了一个多小时。拐进了一条更狭窄的砂石路。这里的路况更加不好。车开得很慢。又费了三十分钟,才到了天全肥皂厂。
举目望去。蒿草过人,杂草丛生。整个厂都淹没在杂草中。不少的围墙都已倒塌,门窗全无,房顶上的瓦,有不少地方没了。没瓦的地放,不少椽格都已腐烂破损。
“现状就是这样。还用进去看吗?”柳长青说:“莉莉同学,这样的地方怎么办厂吗!”
“来都来了。还是进去看看吧。”欧阳莉说:“这总比现去平整场地省事。”说话间。从厂里的草丛中窜出一只野兔,向山里跑去。
柳长青说:“高师傅,麻烦您把车开进去吧,说不定草里还会有蛇。那样会惊吓到女士们的。”
车开进了厂,不时从草丛中惊飞起野鸡和山雀来。进到车房,车开进车间。汽车扬起了厚浓飞尘。
柳长青说:“飞尘这么大,就不下车了吧。”
欧阳莉说:“你们在车上等我。我下去看看。”
柳长青说:“那我陪您下去”
欧阳莉说:“您不用下去了。我是想看看设备怎么按排比较合适。”
许宛如说:“姐姐,我跟你一块去。”
仲跃说:“坐了这么久的车了。大家都下去松松筋骨。”厂房不小,欧阳莉一行,看了二十多分钟,才看完。
胡媛丽说:“都饿得前心贴后心了。还看什么嘛!”欧阳莉说:“那上车吧。”
车花又花了一个多小时,才开回天全县城。开到一家大餐厅门前停了车。
车刚停下。就从店里出来一个西装革履的胖子来。胖子不高,迈着他的短腿向车快步过来。他边走边说:“欢迎各位领导光临小店。”
待大家下了车后。仲跃说:“覃胖子,您认得和内人挽着手的美女吗?”
胖子摇摇头说:“眼生得很,不认识。”
欧阳莉说:“小土豆,连我都不认识了吗!真是有了钱,就不认老同学了。”
胖子说:真对不起,我实在想不起来了。”
柳长青说:“覃三强,你们一班和我们二班的教室紧挨着的,每天都要见几次面,同学三年。不知见了多少次面。欧阳莉这么有名的同学,您都记不起了”
覃三强说:“老同学们,我的智商很低。连大学都考不上。毕了业,就跟着老爸学厨师。被油烟熏得更痴呆了。真对不起,欧阳同学,今天我请客。陪不是就是了。”
覃三强将大家让进了雅间,他安排了丰盛的菜品。还拿出三瓶五粮液说:“老同学见面,难得,难得。今天来个一醉方休。”
开席之后,女士们都拒酒。高师傅要开车,他也拒酒。三瓶白酒,都是覃三强,仲跃和柳长青喝的。覃三强经常和酒大交道。一点醉意的没有。仲跃也是酒精考验过的干部。他也不显醉象。唯有柳长青大醉了。
醉后的柳长青,他当着大家吐出他这十多年对欧阳莉的相思之苦。
覃三强说:“酒后吐真言,柳长青在寝室里说梦话,都在喊欧阳莉的名字。欧阳同学,您这次回来了。若还没男朋友,不防考虑一下长青。俗话说,有钱难买真情郎。”
欧阳莉说:“我有对象了。实在抱歉。”
覃三强说:“仲局,我们两再来一瓶好吗!”
胡媛丽说:“覃胖子,再喝,我把你的店都给你砸烂了”
仲跃说:“我们下午还有事,改天再陪覃老弟喝吧。今他到此为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