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赵三壶也没有挖人墙角的嗜好,加上那段不堪回首的灰色经历,心中早已经失去了谈情说爱的兴致。
在近半年的相处中,二人一直以同村好友的身份交往着。直到有一天夜里下大雨,林嘉怡被堵在了赵三壶的出租屋里,回不去,只好在他的房间里将就住了一晚。
有了第一次,便有第二次。
往后的日子里,林嘉怡总以宿舍人多、学习不便为由,有事没事地就往他的“狗窝”跑。
一个干柴,一个烈火,换成其他男人,估计早就把这个性感妖娆的小美人给就地正法了。
只是赵三壶却像个死不开窍的木头桩子,美色在前,竟然能够做成坐怀不乱,估计柳下惠见了他,都得尊敬地叫声大哥。
“逗你的啦,大笨蛋!”林嘉怡噗嗤一笑,风情万种地横了他一眼道:“你就是想碰,人家还不让你碰呢,走啦!”
林嘉怡娇笑着朝他挥了挥皮包,带着一股清幽的体香气,踩着高根鞋,在清脆的“踏踏”声中出门了。
赵三壶摇头苦笑了一下,穿着裤头来到卫生间。
反正屋里也没有了旁人,也不用再忌讳什么,掏出老二便痛快地解决起来。
这一通大尿,持续了将近有一分钟,尿完之后,下面仍然涨得要命。
“这个死丫头,再这么下去,老子可就保不准不去碰你了。”想起林嘉怡雪白诱人的玉体,他心中一阵燥热,迅速洗了把脸,将那股邪火强压了下去。
在楼下的早餐点吃了顿早餐,赵三壶骑上那辆老掉牙的凤凰自行车,“吱呀吱呀”地朝工作的花店驶去。
他工作的花店,位于一座大学城的门口,租了一间临街的小门面,面积虽不大,生意倒还算兴隆。
加上老板娘是个令人过目不望的大美女,所以这家“婉婷花店”在大学城附近也破有名气。
赵三壶既是店员,又兼做送花工。
因为这间花店除了老板娘之外,就只有他一个员工。
没人理解,他这样一个五大三粗的大老爷们,为什么要干这种豪无前途的职业?而且还乐其不疲,沉浸其中。
林嘉怡说他胸无大志,为这事可没少伤伤脑筋,光工作都给他介绍了好几个。
可赵三壶每提到这个话题,就开始装傻充楞,左顾而言他,一副不在花店干到死、绝不罢休的节奏。
这让林嘉怡一度以为,这个混蛋赖在花店里,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想泡花店里那位如花似玉的老板娘。
其实她哪里知道,赵三壶虽然目地在于老板娘,却不是为了泡她,只是为了遵守一个“兄弟”生死相托的承诺。
花店的生意一般都在中午以后,所以赵三壶每天都可以睡个懒觉,但花店老板娘却一向起的很早,当赵三壶赶到花店的时候,花店已经开门营业了。
“叱咤--”
自行车一个漂亮的摆尾,停在了花店的门口。
赵三壶顺手一推,自行车像条游鱼一样,准确无比地钻进另外两辆自行车之间。
分寸和精准度的拿捏,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这漂亮的停车技巧,令附近经过的女大学生们纷纷侧目。
当她们看到对方是一个外形俊朗的年轻帅哥时,不禁多看了一眼。
当然,也仅仅是多看一眼而已,因为他骑的是自行车,而不是宝马、奔驰。
在这个以金钱论英雄的年代,你骑辆破自行车,就别怪女孩子们不懂得欣赏你。
“嫂子,你怎么自己上去了,都说了这种粗活让我来干的。”赵三壶一进店门,突然看到了令他心惊肉跳的一幕。
只见一个穿着连衣裙的女人正踩着高脚椅、往开花板上挂吊篮。
由于高度有限,她的手怎么也够不到上面的铁钩子,身体在椅子上摇摇晃晃,似乎随时都会摔下来。
赵三壶不喊还好,椅子上的女人回头准备回话,哪知鞋根一下子踩偏,惊叫一声,狼狈地从椅子上滑了下来。
眼看她就要摔在地上,赵三壶一个箭步冲过去,“彭”的一声,将她下落的娇躯抱在了怀中。
“啊--”
苏婉婷吓得花容失色,芳心差点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赵三壶只觉得手臂一震,触手之处一片肥软滑腻。低头看去,发现自己的手,竟然无意中伸进了她的裙底,正抓着她雪白饱满的臀部。
一股幽兰般的香气随之扑鼻而来,令赵三壶的脸当成就红了起来。
“嫂子,以后这种危险的工作千万别自己做了,刚才多危险啊,摔着了可怎么办?”赵三壶触电般抽回大手,轻轻地将她放下,皱着眉头数落道。
刚才那一下,确实把苏婉婷吓了个半死,她不断用手拍打着高耸的胸脯,傻傻地站着,似乎还没有回过神来。
“我,我也是不想什么事都来麻烦你,哪知自己这么笨,这么没用呢!”听了赵三壶的话,苏婉婷后怕地吐吐舌头,满脸欠意地说。
“我是你店里的员工,帮你做任何事都应该的,你还跟我客气什么呢!”
赵三壶将那只歪倒的高脚凳扶好,接着提起花篮自己爬了上去。
苏婉婷扬着红通通的小脸望着他,当赵三壶伸手挂蓝之时,衬衫之下显露出一片古铜色的腰肌。
想起方才被他抓到臀部的羞人场景,苏婉婷芳心一颤,悄脸微红地避开了视线。
“我可没有只把你当成员工,在我眼里,你是合作伙伴,没有你,这个花店也开不起来呀!”当他从凳子上下来之后,苏婉婷将早就准备好的手帕递了过去。
“既然这样,那就多给我开些工资好了,呵呵!”赵三壶见手帕是新的,摇摇头笑道:“不用擦了,手上也没粘到多少灰!”
“就会嘴上说,我每次给你加工资,你什么时候接受过?”苏婉婷幽幽地瞪着他,那双美丽的桃花眼中,似乎真有桃花绽放。
赵三壶的心突然颤动了下,几乎不敢直视她柔情似水的目光。
苏婉婷在大学城附近,有一个“西施花店老板娘”的称号。
她的个头有一米六八左右,身材曲线生得极为标致,真是增一分嫌多,减一分嫌少。
她不仅身材好,脸蛋也长得无比娇媚。
那两道无需修饰的柳叶眉,直入鬓角、漆黑如墨,宛如画笔描绘。
小巧略带弧度的精致鼻梁,眼线狭长,眉宇间媚态自生。一颦一笑间,都有一种令人魂销骨酥的妩媚气息。
她店里的生意一直都很火爆,每天前来购花的大学生络绎不绝,甚至有很多客户都会打公车从很远的地方过来。
究其原因,不是这家花店货好价格公道,而是这位老板娘长得实在太招人了。
或许在外人看来,这位气质婉约,长着一张桃花脸的娇媚美人,肯定作风放浪,易于勾搭。
但熟悉她的人都知道,苏婉婷是一位十分保守传统的女性,每日守着花店,从不主动与四坊邻居搭讪说笑,晚上回到家,也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宛如一位大家闺秀。
她在苏城生活了三年,除了上班时认识的几个小姐妹外,身边就只有赵三壶一个异性朋友。
像一些夜店、酒吧之类的场所,她更是从来没有踏足过。
“三壶,嫂子昨天给你买了条衬衫,你看合身不!”苏婉婷从地上拿起一个标着“希努尔logo”的包装袋,满脸期待地递给了赵三壶。
“我又不缺衣服,买什么衣服啊,还买这么贵的牌子!”赵三壶有些犹豫地接过袋子。
“又在嘴硬,你有没有衣服嫂子会不知道吗?整个夏天就是这一件衬衫,洗得都掉色了!”苏婉婷见他接过了袋子,脸上露出很开心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