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碰我,滚开,给我滚开!”苏婉婷在卧室里四处躲闪,大声尖叫着:“救命,救命啊--”
“哈哈,你叫,叫得再大声点!”
黄世杰好像老鹰捉小鸡一样,十分兴奋地大笑着。
看着苏婉婷踩着高根鞋在房间里乱跑,那丰满的小屁股在眼前扭来甩去、裙底诱人的春-光也跟着时隐时现,简直就是一道赏心悦目的风景线啊。
“这里方圆十里内,只有我们两个人,你就是喊到天边,也不会有人来救你。小美人,我今天吃定你了。”黄世杰脚下突然一个加速,一下子躲闪不及的苏婉婷抓在了那里。
苏婉婷发出一声惨叫,接着腰间一紧,便被黄世杰用胳膊搂在了怀里。
“哈哈,看你往哪里跑。”
黄世杰双臂一甩,把她狠狠地推倒在了沙发上,随即一个饿虎扑食,将她重重地压在了身下。
“不要,不要,放开我--”
苏婉婷用双手撑着他下压的胸口,底下的两条大腿拼命地踢腾起来。
可是她毕意是一个女流之辈,哪里是黄世杰的对手,几经挣扎之后,胳膊便被对方牢牢地锁住了。
“啧啧,好性感的丝袜美腿啊,小腰这么软,正好可以玩一些高难度动作!”
随着猖狂的大笑声,黄世杰将她死死地压在沙发上,只听“嗤嗤”几声,那两条包裹苏婉婷大腿的丝袜,便被撒成了数条碎片。
看着苏婉婷大腿上裸露出来的雪腻肌肤,苏世杰心头的欲-火更盛。
一想到片刻之后,这个娇滴滴的大美人,便会在自己胯下婉转娇啼、甚至被他干得哇哇大叫。那画面想一想,就让黄世杰兴奋地牙龈打颤。
“小美人,等会我就会让你尝到女人的快乐,哈哈!”
黄世杰一手按着她的身体,另只手则伸到裙底,去掏她里面的内裤。
“畜生,不要碰我.....呜呜,救命啊....”
即将被玷污的恐惧,令苏婉婷更加剧烈地挣扎起来。那一声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在空旷的山峰间,传出好远好远--
这个时候,忙了一个上午的赵三壶,正坐在一只小马扎上发呆。
今天花店里的生意非常好,从早上开门到现在,接待了七八批顾客,营业额十分的可观。
忙到现在,他甚至连口水都没顾得上喝。
可是眼看就要中午了,苏婉婷竟然还没有过来,这让赵三壶不禁有些担心起来。
因为苏婉婷十分勤快,哪怕就是生病了,也从不影响开门做生意。像今天到了中午还不过来上班的情况,从来没有在她身上发生过。
“唉,都怪我,昨晚怎么就没忍住呢,嫂子肯定还在生我的气吧!”赵三壶恼火地揪着自己的头发,如果世上有后悔药的话,他肯定会豪不犹豫地买上一颗。
昨天的事情,让赵三壶一直跟耿于怀,恨不得当场再抽自己几个耳刮子。
他和苏婉婷每天朝夕相处,晚上还睡在同一栋房子里,万一嫂子对自己产生了不好的印象,以后怎么该怎么面对她呢?
“您.....您好!”突然,一个有些紧张的声音在他身前响了起来。
赵三壶以为有顾客上门,马上从马扎上站起了身。
面前站着一个亭亭玉立的小姑娘,大概十六七岁的年纪。
下面穿一条洗得发白的牛仔裤,梳着两条马尾辫,长相清纯甜美,正紧张不安地望着自己。
“哦,你是来买花的吗?”赵三壶以为她只是一个普通顾客,随口问道。
可是当他看清这个女孩子的长相后,心不禁一沉,脸顿时就变了颜色。
“是你?”
赵三壶这才认出来,这个女孩子,正是那天在的凤舞九天,被自己无意中救下的“小姐”。
“大哥,我来是....是向您道谢的,上次的事,多谢您了......”在赵三壶有些凶恶的目光注视下,柳翠云低下头,结结巴巴地说着,几乎不敢拿正眼看他。
她怎么会到这里来?
赵三壶警惕地朝门外望了一眼,外面没有跟警察,显然她是一个人过来的。
“你有事吗?”赵三壶冷冷地盯着她,粗重的眉头凝成了疙瘩。
“我,我.....”柳翠云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说,深深地埋着纤细的脖子,手指头不断绕着衬衫的衣角。
赵三壶在她身上扫了一眼,那两条被紧身牛仔裤包裹的细腿,此时抖动的十分厉害。
自始至终,她都没敢抬起头,耳根后面的肌肤红得几乎要渗出血来。
看得出来,这个孩子很紧张。
“你说吧,找我做什么!”赵三壶的声音很冷,眼中还带着一丝厌恶。
虽然此时柳翠云的穿着十分朴素、甚至有些土里土气,感觉就像一名初入社会、什么都不懂的农村丫头。
可是赵三壶还是想起了那天晚上,她光着雪白妖娆的身子、对自己摆出诱人放浪的姿态,试图以女人的本钱换取活命机会的行为。
在赵三壶看来,这是一个十分聪明的女孩子,聪明的几乎有些过了头。
听了赵三壶的话,柳翠云神色越发紧张起来,慌忙摆手解释道:“大哥,你误会了,我不是....不是那个意思,我.....”她的眼中泪光闪烁,小脸急得通红,似乎要哭出来一般。
“你不要着急,我不会伤害你的,说吧,找我到底有什么事?”从她的身上,赵三壶看到了家中自己小妹的影子,心肠不禁软了下来。
她的年纪和赵妮差不多,但二人的命运遭遇却是一个天一个地。
此时的赵妮正在老家上高中,父母亲人都在身边陪伴,无忧无虑,豪无生活压力。
可是这个女孩子,小小年纪便被卖到了娱乐场所做小姐,而且还被夺取了贞-操,此时看她头发散乱、满身尘土的狼狈模样,似乎有很长时间都没睡过觉了。
“大哥,求你收留我!”
柳翠云突然“噗通”一声,一下子跪在了他的面前。
紧接着,眼中的泪水就像断线的珍珠一样,顺着脸颊“扑簌簌”地掉了下来。
“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赵三壶被她的行为搞蒙了,马上便去拉她的胳膊。
“不,我不起来,除非你大哥你收留我!”
柳崔云十分倔强地跪在地上,任赵三壶怎么拉扯,她就是不起来。
而且她哭声越来越大,瘦弱的身子剧烈地抽搐着,泪水混合着泥土,把脸蛋涂得跟着小花猫似的,看起来十分伤心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