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呀!”花瑶没心没肺地嘻笑道:“只是一个普通朋友啦,刚认识没两天呢!”
“什么?”
花思月一听,秀眉顿时拧成了小疙瘩:“才认识两天你就这么帮他,你了解他吗?万一他真的是杀人犯呢?你怎么这么容易相信人。”
“姐,你别那么凶嘛,我觉得他不像坏人啊!”花瑶眨着美丽的大眼睛,楚楚可怜地说。
“坏人脸上会写标签吗?”花思月看着她单纯无暇的表情,换了付口吻,苦口婆心地说道:“瑶瑶,你年纪小,不懂得社会险恶。这次就算了,以后不许再跟他来往了,记住没有!”
“哦,记住了!”
花瑶乖巧地点点头,但脸上却露出不以为然的神色。
见她一付言不由衷的样子,花思月也知道她根本没听进去,不禁有些生气起来。
但同时,她又有对花瑶有很愧疚的感觉。
她们两个从小就没有母亲,是被父亲一手拉扯大了。
可是她们的父亲却一心向道,常年奔波于深山名刹、寻访世外高人,几乎很少过问家庭俗事,最后直接玩起了失踪,已经一年多没回家了。
或许早已抱定了修道的念头,在五年前,他便将爷爷留下的偌大家产,全部交给了花思月来打理。
可怜花思月,还没来得及享受青春,便被捧上高位,成了一家上市集团的董事长。
这些年来,她既要管理公司繁琐的事务,又要照顾妹妹的起居生活,每天都疲惫不堪。
随着公司的日渐壮大,她的时间也越来越宝贵,近几年,几乎连和妹妹说知心话的时间都没有了。
“姐,我很想爸爸,你说,他是不是再也不回来了?”花瑶手托着脸蛋,眼望着车外一闪而过的繁华景区,神色黯然地说道。
花思月没有回答她,因为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答案。
“爸爸,你真的狠心抛下我们姐妹吗?思月也好想你啊。”
花思月突然觉得一阵孤苦感袭来,强行咽下夺眶而出的泪珠,发动车子,向家里驶去。
走出警局之后,赵三壶和苏婉婷坐上公交车,径直回到了家里。一路上,苏婉婷一直拉着小脸,沉默不语,竟然连半句话都没有和赵三壶说。这让赵三壶感到十分奇怪。因为按他对苏婉婷的了解,发生这么大的事,苏婉婷就算不打破砂锅问到底,也会哭哭啼啼地说一些担惊受怕的话,让他以后不要动粗打人云云。
但是苏婉婷没有--
回到家里,她什么也没说,直接走进厨房,开始做起了今天的晚餐。
一顿饭,也是在沉默中度过的。
吃过饭之后,苏婉婷一言不发地收拾着桌上的碗筷,自始至终,她都没有和赵三壶交流,眼神黯然,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看到这里,赵三壶害怕了。
因为二人朝夕相处这么久,他还从来没有见过苏婉婷这样过。
那张娇媚无匹的美丽脸庞,写满了委屈和各种复杂的味道,似乎随时都会哭出来。
“嫂子,你怎么了?如果你生气,就狠狠地骂我几句吧,不要憋在心里--”在她端着碗筷准备进厨房洗刷的时候,赵三壶突然站起来,声音微颤地看着她说道。
苏婉婷的身子微微一顿,背对着赵三壶,像被点了穴一样,好久都没有动一下。
“三壶,早点睡吧,嫂子没事!”苏婉婷微微抬起袖子,在脸上蹭了一下,仔细听,声音里已经带出了哭腔。
看到这里,赵三壶更加担忧起来,在苏婉婷抬步要走的时候,马上几步跨到她背后:“嫂子--”
“三壶,你真的为了嫂子,把那人给--给杀了吗?”苏婉婷转过身,脸上泪水涟涟,轻咬着下嘴唇,用红通通的眼睛瞪着他,显得十分伤心难过。
“我--”赵三壶皱起重眉,不知道如何回答。
在苏婉婷质问的眼神中,他终于抬起脸,有些痛苦地说:“嫂子,我不想欺骗你,请你别再问我了!”
听他这么一说,苏婉婷马上知道了答案。
“三壶,你怎么这么傻,怎么这么傻,嫂子值得你这么做吗?”苏婉婷压在心底的情绪瞬间爆发了,泪水夺眶而出,顺着洁白的脸颊瑟瑟而下,整个娇躯都在剧烈地发抖。
接着就听“呼啦”一阵脆响,她手里的碗筷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这突然响起刺耳的声音,把赵三壶吓了一跳,紧接着就见苏婉婷风一般冲过来,一下子扑在了他的怀里。
那两条玉臂仿佛两条树藤一样,紧紧地箍着他的腰背,用的力气非常大,几乎勒得赵三壶有些呼吸不畅。
他石化般伫立在那里,任有苏婉婷爬在他胸前失声大哭,后背上不断承那对绣花拳娇柔无力的捶打。
“你真傻,你真傻....呜呜,如果你出事,嫂子也不想活了,呜呜....”
苏婉婷语无伦次地哭喊着,凄厉的哭音,透出一个女人对男人浓烈的依赖和情意。她眼中的泪水好像不要钱似的,更像没关紧的水龙头,“刷刷”地往下流淌着,短短一会的功夫,就把赵三壶胸前的衣襟给浸透了。
这样一个娇滴滴的大美人,在这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几乎肝肠寸断的样子,恐怕再铁石心肠的男人,都不可能无动于衷吧。
本能的,赵三壶伸出手,搂住了她柔软的腰枝。
由于顾及着男女之嫌,他的手掌只是若即若离地按在苏婉婷的后背上,并不敢越雷池一步。
哪知苏婉婷的哭声越来越大,两条玉臂更是在他腰间越收越紧。
那一对让男人失魂落魄的饱满玉峰,豪不避讳地贴压在他强壮有力的胸膛上,隔着衣服在他胸前不断摩擦着,展示女人的骄傲的资本和惊人的弹力。
由于没有生养过孩子,虽然已经步入虎狼之年,但苏婉婷的身材保养的非常好,即使和少女相比,也不逞多让。
正所谓,好吃不过饺子,好玩不过嫂子。
这样一个千娇百媚、被无数男人垂涎三尺的美丽嫂子,此刻软玉在怀,哭得梨花带雨,从来没有尝过女人滋味的赵三壶,哪里还能忍耐得住啊。
“嫂子!”
他喉头滚动,艰难地吞咽着口水。
在苏婉婷无意间的摩擦中,他的腹部一阵阵躁动,体内仿佛有股能量,急需一个发泄通道,爆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