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凝着锦瑟如邪狼般的眼神,原本胀鼓得宛若皮球的凌乔,蓦地泄了气,“别这样,会被人看到的。别的,别的任何要求我都答应你。”
“放心,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敢推开这扇门。”看着凌乔对自己的抗拒,锦瑟刺在洞穴地的手指更加肆无忌惮地搅动起来,没有一丝温柔可言,有的只是对怒气的发泄,和更深的掠夺,“他知道你以为被我上了吗?嗯?”
一句话宛若一把利剑再次血淋淋地剖开了凌乔还未结痂的伤口。
她伸出手想要制止锦瑟的手指在身体内的肆意妄为,却因为锦瑟的一句话,整个人僵在了原地,一双眼仿若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事物,瞠大的双眸,除了恐惧,更多的是不相信。
锦瑟说,“也对,是他亲手把你送上我的床的,他怎么会不知道呢。”
“你说什么?”凌乔双手紧紧地抓住锦瑟衬衫前襟,那样的用力,骨节处都已经透出森冷的白。
“你还不知道?”锦瑟缠起凌乔的发丝,凑近鼻端,闻了一下,很快他又锁了眉,像是闻到了陆逸冰留在她头发上的气味一般,嫌弃地甩开,转而讶异地看着凌乔。
“不会的,他不会这样对我的。”凌乔彻底懵了,本能地摇头否定。
“需要我拿证据给你看吗?”妖魅的男人,俯首咬住了她的耳垂。
然而,他却感觉陆逸冰留在她身上的气味越来越浓烈了,大手探向凌乔连衣裙的领口,手指猛地紧扣,大手一扬。
凌乔身上原本就已经不堪一击的裙子,蓦地在他的大掌下,破碎成蝶,飘荡在空中,宛若断翼的蝴蝶,摇摇欲坠。
“你骗我,你是在骗我的,对不对?”凌乔像是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身体此刻正****着,坦诚在锦瑟填满欲望的黑眸中,她眼神空洞地看着锦瑟,试图想要从锦瑟的脸上找出他欺骗她的证据,她喃喃低语,“逸冰不久前才刚跟我求过婚,半个月后我就要成为他的妻子,他没有理由要这么对我的,你一定是在骗我。”
这也恰恰是锦瑟弄不明白的地方,明明是跟她求婚了,为何还要找人对她下药,而且还安排人来玷污她的清白。
要不是那天凌乔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稀里糊涂的进了一扇开敞的门,也许他放在心尖上的女人就已经被别的男人给占有了。
一想到这里,锦瑟周边散发出来的肃杀冷意更强炙了几分,他绝对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那个男人。
“我叫本兮拿证据给你看?”说着,锦瑟就欲将手伸向电话。
凌乔这一刻害怕了,她猛地拉住了锦瑟的手臂,整个人都扑了过去,摇着头阻止,“不要,不要,那些都是你伪造的,是你想拿来骗我的,我不会上当的。我要见他,我要亲口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不,不,他不会这样对我,他这么温柔,他甚至求我留在他的身边,这绝对不是他做的。”凌乔就像是个疯子,胡言乱语,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突然,她转眸,空洞的双眸中迸发着尖锐的光,宛若有形的利剑刺向锦瑟,“是你,是你这个恶魔,为了掩饰自己的罪行,才会做假证据诬陷逸冰的。”
转而,她张开大口,朝着锦瑟手臂狠狠地咬了下去。
锦瑟猛地将手臂从她的手中抽了出来,险险地擦过她的牙齿。
凌乔一个用力向前,有突然失去了阻拦,直直地朝着地上摔了下去,狼狈地扑倒在地上,这一次连她的脸也不能幸免,牙齿被震得生疼,仿佛就要从牙根出断裂了一般,挺翘的鼻尖,瞬时传来了麻痛感,一股麻痹的感觉瞬间从鼻尖窜向头顶,宛若烟花般在头顶绽放。
屡次受挫的身体,此刻是没有一丝力气再从地上爬起来了。
“不知好歹的女人。”一想到这个女人为了陆逸冰那样的畜生,将一盆盆脏水扣在他的脑门上,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健硕的手臂直接从凌乔的腰身穿过,宛若他此刻腋下夹的不过是一堆衣服,脚步矫健地绕到书架后面,进入休息室,踹开浴室的门,直接把凌乔仍进了浴缸内。
凌乔刚想挣扎着从浴缸内爬起来,一束冰冷的水花,朝着她兜头浇了下来,“给我清醒点,女人。”
瞬间水从她的头上冲了下来,水好不留情地流入她的眼里、嘴里,凌乔打了一个激灵,转身就要去抢锦瑟手里的花洒,却在半空中被锦瑟抓住了双手,那水柱又再一次朝着她的脸上喷了过来。
她窒息地张开了嘴,接连着呛了好几口水,“咳咳咳。”引起一阵猛烈的咳嗽。
锦瑟好似并不满足,伸手用力地揉搓着她身体的肌肤,好像要将陆逸冰留在她身上的味道全部清洗干净。
“噗。”
一大口水从凌乔的嘴里喷了出来,直接喷到了锦瑟的脸上,紫罗兰的衬衫马上暗沉了一片。
是的,昨天到现在,因为凌乔的关系,锦瑟还没来得及回家洗澡,此时身上穿的仍是昨天的装束。
凌乔宛若落水狗一般用力地甩着头,掠起的水花,溅湿了锦瑟全身,紧闭着双眼,躲避着水珠的直射,双手仍不安分地想要去抢锦瑟手里的花洒。
锦瑟关了花洒,就在凌乔用双手去抹脸上的水的空档,双手捏着自己领口的两边,手臂上的肌肉蓦地一紧,纽扣便从拉开的衬衫上跳脱了下来,四处逃散了开来,扯了裤子,趁着凌乔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抬腿进入了浴缸。
这个浴缸是锦瑟从国外定制过来的,说是浴缸还不如把它当成一个小型的游泳池更为贴切一些。
水柱很大,很快,就注满了半缸水。
锦瑟揽过凌乔的腰身,在凌乔的惊呼声中,朝着浴缸倒了下去,而凌乔整个人都跌进了锦瑟的怀里,紧紧地贴合着锦瑟的身体,没有一丝缝隙,契合得天衣无缝。
“原来你是想邀请我一起洗啊,早说吗,你也不需要遭受刚才的痛苦了。”锦瑟邪侫的笑在他俊逸的脸上铺陈开来,宛若隔岸的花火甚是耀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