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太太希望我怎么证明?”亦舒此刻想的就是早一点摆脱跟盛淮南之间的关系,哪怕是一星半点儿,她也不想再沾染了。
却没发现朱太太正朝着一个方向勾了勾手指,两个看似很强壮的女人走了上来,一左一右地站在她的两侧。
“其实很简单,你只要跟着她们下去,她们会告诉你怎么做的。”朱太太说着走回到那摆在花丛间的贵妃椅,低头整了整她身上那件看起来价值不菲的薄纱。
亦舒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两条手臂就被身后的两个彪悍女子给架了起来。
她被架着走到后面的一间小暗屋里,这里俨然一间小的诊疗室,平时应该也是为那些富太太准备的吧,也是那种事情做得多了,有时常换着男伴,会染上一些复杂的病也是难免的。
而她们又都是些有头有脸的人物,去医院看这样的并肯定是不方便的。
其实亦舒只想对了一般,这里最主要的却是给那些富太太们做私密保养的,在经历过那件事情以后,来上一次护理,就跟脸在太阳下暴晒后,去美容院做一次脸部护理一般,只是为了降低损伤,增强那方面的敏感度而已。
“脱。”穿着白大褂的女医生,带着口罩只露出一双乌黑冰冷的眼眸。
“啊?”亦舒从小到大还从未在别人的面前脱过裤子,此时还一下子是三个女人,全都赤裸裸的盯着她,“为……为什么?”
“哈,现在到这里来跟我们装傻来了,刚才答应董事长的时候不是很爽快的吗?”身后一个女人讥讽道。
“我答应什么啦?”
“行啦,别跟她废话了,直接上手不是来得更快一些吗?”另外一个女人有些不耐烦的建议道。
“那就快点儿。”医生也附和着。
亦舒仍是一头云里雾里的时候,只觉得身体再度一轻,完全被架了起来,被粗鲁地仍到一张开着洞的床上,然后那两个女人过来直接从她的叫上抠掉了鞋,另外一个却绕过来去解她的裤腰带。
“你们要干什么,为什么这么对我?”亦舒这才真正的感觉到一阵后怕,伸手去捂自己的裤带上的扣子。
然而她哪里是那两个女人的对手啊,她的手被用力的一拧,也不知道是不是按住了哪根筋,整只手臂一下子就麻痛得失去了知觉,垂挂了下来。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些蛮横的女人拎着她裤腰的位置,一扯,直接就从脚上撸了下来。
“切。”其中一个女人还一副很不屑地对着亦舒扯了扯嘴角,狠狠地剜了她一眼。
“在我们这里装圣洁女,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另外一个女人看到亦舒留下屈辱的泪,尤其是一张小脸越发苍白,更显得有些烦躁。
“行啦,安医生,快点检查吧,董事长那边还等着结果呢。”
“好。”
只听到这个被唤作安医生的女人应了一声后,一个冰冷的物体一下子捅进了亦舒的下体,一阵刺痛瞬间占据了她所有的感官神经。
甚至还拿着灯往她下面的地方照了进去,检查了一会儿,那个安医生将那个像鸭嘴一般的东西从她的下体退了出来,边从手上将手套撸下来一边说道,“是个处。”
“真的?”一个强壮的女人没想到结果是这样,脸上一下子挂上了笑,“这下子董事长的心情能好个几天了,咱也有几天好日子可以过了。”
“怎么?又馋董事长那些男宠啦?”
“难道你不馋啊?还别说能被咱们董事长选中的技术方面还真是不错哈。”
“那必须的啊,咱董事长这方面的经验她称第二有人敢称第一吗?只要是个男人站在她面前,她一眼就能看出那个男人几分几秒。”
“哈哈哈,是啊,真的很厉害。”
亦舒麻木冰冷地听着这些女人恬不知耻的对话,现在外面明明天气达到了38度,可她却是感觉自己透心的冰冷,仿佛每一个毛孔都在往外冒着寒气。
技术?几分几秒?男宠?
呵呵,这个世界对这些富人们还真是厚待啊。
“行啦,别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了,这次你没骗我们董事长,说不定她一高兴还能赏你点什么东西呢,到时候你就偷着乐吧。”
“就是,不就是拉你来做个检查吗,搞得要死不活的,像是逼着你上吊似的。”
亦舒心想,还不如拉着她去上吊呢,那样至少还有尊严一些。
等到她忍着手臂的不适感,将裤子穿好后,随着那些女人走出去的时候,凌乔的电话打了进来。
“亦舒,你们谈的怎么样啊?怎么还不出来啊?没事吧你?”
听到好闺蜜的关切的声音,亦舒感觉被冻住的身体,似乎又有暖意在流动了,眼角似乎有温热的液体在滑落。
她猛地一下捂住了自己的嘴,装作不方便打电话的样子,“乔乔,我这里可能还需要很长的时间,朱太太他的要求比较高,我还得要在这里呆很久,要不你还是直接先回去吧。”
“嗯,好,我晚点给你打电话。”
挂了电话,这才发现朱太太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她的面前,一改刚才的狠戾,脸上挂着‘亲和’的笑。
“亦舒小姐,刚才一场误会,没想到你现在还是个处,像你这样的女孩子我以为在现如今这个社会已经绝种了呢。”说着掩嘴一笑。
“就冲你这一点,我就准备把我这个单子给你做了。到时候我会找人把我的资料跟要求发给你,你直接跟她联系就好。”
然后,朱太太又跟亦舒说了些什么,亦舒已经没办法聚集精神来听了。
此刻的她就感觉到自己的胸口像是堵着一块大石头,又像是一股洪水,亟待纾解一般,不断地冲涌撞击着她的胸膛。
她需要发泄。
到最后,她只听到朱太太对着她挥了挥手,一副大发慈悲的样子,要将她打发走一般。
“谢谢。”亦舒麻木地道了声些,麻木地从里面往外走,麻木地对这个世界毫无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