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几天的针灸,走动,苏长墨已经感觉到自己腿部的知觉越来越厉,欣喜难以言表。
“我现在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来再给我一个拐杖,婉妤,你先休息一下吧。”
苏长墨说着就要去拿另一只拐杖。
“不要了,我不累的,你若想走,我便陪你。”
盛婉妤本来是想说陪他走路,然,则被苏长墨憧憬成了以后,未来~
然,一个用力,力气太大,两人均向后栽去,苏长墨眼疾手快,用自己的身体来接住盛婉妤。
这边生瓜那与还在等着与大地亲密接触而传来的痛感,然,有一会过去了,她并没有感到任何痛感。
于是便睁开一只眼睛,继而两只眼睛。
看着盛婉妤难得可爱的研制,苏长墨则也起了玩心:“真么,时不时感觉本王的胸膛很结实,很舒服所以不想离开了?”
盛婉妤这一听,差点跳起来,眼睛对上那双邪恶的双眼,脸瞬间被两朵红晕袭上。
“婉妤!”苏长墨深情的唤着盛婉妤的名字。
“王爷,王~”
然,秋棠不知道两人此刻正是如此状况,立马转过身去:“王爷王妃,秋棠什么也没有看到,什么也没有看到。”
盛婉妤闹了一个大红脸,暗香:这丫头明明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嘛!
倒是苏长墨显得很是淡定,依旧躺在草地上暗,双手枕在脑后,那副怀怀的样子一直挂在脸上。
“咳咳,怎么了秋棠。”
盛婉妤轻咳两声,掩饰尴尬。
然秋棠接下来的话更加让盛婉妤无地自容。
“王妃我可以转过身了么?”
然,虽然是这样问,秋棠却已经转过身,并且用双手盖住眼睛,是不是还有张开指缝看看。
苏长墨大笑一声坐了起来:“秋棠你说吧。”
想想刚刚确实是自己压在苏长墨的身上,此刻盛婉妤更是羞愧的想找一个一个地洞钻进去。
“就是,刚刚我听白修说上官姑娘要成亲了,我就想着过来,结果~”秋棠支支吾吾的说着。
然盛婉妤当然知秋棠后面的话,她真的怀疑这个小丫头是不是故意调侃自己的,但是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上官画要成亲了?
“停秋棠,你说仔细一点,你说的是画儿么?”
盛婉妤有些不可置信。
“是真的,王妃,是真的!我刚刚听到白修说得,可是,秋棠想不明白,上官姑娘明明是喜欢白公子的为什么又要和其他人成亲呢?”
秋棠不满的皱着眉头,似乎也是有些为容子清不平了。
“一会叫白修去书房。”
苏长墨终于说了一句话。
盛婉妤则是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都怪你!”
苏长墨有些哭笑不得,也没有说什么话。
*一个时辰之后
白修带着来到书房,只看苏长墨与盛婉妤已经在书房了。
“白修,秋棠说的是真的么?”
白修点头:“是的王爷,属下今天也是收到容二爷的书信才知道。”
“你可知道,联姻是何许人家?”苏长墨问。
白修继续说着:“回王爷,据说联姻的是慕容山庄,这两个可谓是江湖两大壮,联姻消息估计这两日便会传进都城了。”
“容子清?他去了上官山庄?”盛婉妤满腹疑问。怪不得近日看不到他,原来,他真的去找了画儿。
容子清点头:“是的,他去了上官山庄。”
“那他们没有说清对么?他为什么不去争取呢?”盛婉妤有些激动,他想不通,容子清到底是又多榆木。
“回王妃,这些具体的容二爷并没有说道,但是想着,他也不太好过吧。”
白修没有任何的表情,然,盛婉妤却不得不感慨:果然跟着什么样的人,就会学着什么样,看看苏长墨,再看看容子清与白修,一个比一个冷。
*客栈。
容子清叫人收下桌上的饭菜,果然,他体验到了什么叫做食不知味。
今夜的天空在繁星的点缀下,格外的美。
皎洁的明月却总有那么些瑕疵。
明日便是上官画成亲之日了,容子清却格外的烦躁。
面对窗户,微风吹过,浮在他的脸颊上,却让人感觉不到任何的温度。
然就在他即将要关掉窗户的时候,一只信鸽,飞了过来。
解开书信只见上面写着几个娟秀的字:落花并非无意,流水是否无情?争取!
看着这简简单单的两句,他迷茫了。
直到第二天,容子清依旧拿着这张纸条看着,疲倦的养生,可以看得出来是,彻夜未眠。
上官,慕容联姻,阵势果然是大的。
由于上官山庄是一南一北,于是两边都需要举办宴席。
今天就是上官家先办宴席。
时间一刻一刻的过去。
容子清依旧紧紧的攥着手里的书信。嘴里不听的呢喃着:落花并非无意,流水是否无情?争取!
“顿时,恍然大悟,其实画儿是对我有感觉的对不对,只是这其中到底有什么?”
随即,容子清,直接越窗而出。他要阻止即将发生的这一切。
然,容子清刚飞身跑出,鳊鱼一个医生男装的娇小身影撞在了一起。
“画儿,怎么是你?”
“你怎么在这?”
两人同时望了望彼此,于是上官画又马上起身就当没有见过容子清一眼。
“画儿你要去哪?”
容子清一把抓住上官画的手,并将其固定在自己的怀里。
“你放开我,你放开我。”
然大街之上,两个让人拉拉扯扯,了得路人君绕过两人,生怕这种怪病传染到自己身上。
然,容子清却一点也不在意:“画儿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
上官画则是一把推开容子清:“不离开你?试问我伤心难过的时候你在哪里?试问我即将要成为他人的妻子了,你又在哪里?”
上官画慢慢退去,她恨难过,她难过自己最需要他的时候,他却不在。
只见一个沉重的包裹自身边的酒楼上落下,由于冲力太大,包裹似乎还很重,于是便急速落下。
然,容子清情急之下,推开上官画自己竟忘了躲闪。肩上则重重的受了一击。
“你没事吧,我可没有叫你救我。”
上官画故作置之不理,实际眼神早就不由自主的盯了过去。
她勉强自己不去看,然余光瞥见他微皱的双眉,再一看他的黑衣肩头已然破了一个洞,似乎还不停的涌出鲜血。
“你,你没事吧!”
上官画,瞥了瞥脑袋‘漠不关心’问了一句。
“没事!”容子清笑了笑:“你没事就好。”
“走,我扶你去客栈吧!”上官画顿时说话也软下声来,望了望左右的来人,见没有什么异样,便上前扶着容子清。
“恩!”容子清点头。两人搀扶离去。
其实这一点点小伤对于容子清来说,完全不算什么,但是,他突然想通了,他真的对上官画太过苛刻,既然上官画不相信他,那么他便会用行动来证明,他愿意为她改变。
*四王府
“苏长墨,你不感觉你近日,真的是太闲了么?”
盛婉妤半躺在榻上,大眼瞪小眼,今天她真的很闲。不对,应该说,近日他都很闲。
闲的她,每天都会倒在踏上发呆,不想起床,甚至,食欲也变的好很多。
近日关键期,她不能什么事情都做的太明显,否则更容易打草惊蛇,一阵恶战,倒不如然他们鹬蚌相争他们也好渔翁得利。
然,正在思考之时。
只见苏长墨借着拐杖的力量一点一点的向盛婉妤靠近,面部始终挂着淡然的微笑。
今天,苏长墨穿着银色衣服,带有绣花图案,整个人看起来意气风华,嘴角时常扬起,笑意直达眼底。
今天天气特别好,阳光透过窗子,照射在苏长墨的脸颊双侧,整个一画中不入世事的仙人。
他,难得穿这样浅色的衣服,因为一件衣服代表一个人的心情,而他的心情似乎都是想衣服一样的阴暗。
当然,近日苏长墨的心情非常好,说话的口气也有所改变,甚至有的时候还会开玩笑。
盛婉妤自然也懒得去理会,继续倒在一边不想动。
“是我么?”苏长墨笑了笑,明知故问。
“当我没问!”
盛婉妤懒洋洋的不想多说什么,更不想和苏长墨多扯。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看去。
不得不说,苏长墨近日复健的真的不是一般的好,现在已然可以自己借助拐杖的力量慢慢独自行走。当然,这也都归功于他的功夫底子好。
盛婉妤其实也并没有把握区区一紫玉兰就可以有如此奇效,然,照这样的发展下去,想来再过不久便可以像正常人一样自由行走了。
但是转念思量,,盛婉妤纠结的是,苏长墨的身体状况并没有那么的差,可以说是非常好,但是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呢?她甚至有疑问,他到底是怎样才会变成这个样子?是被毒害么?
“你在想什么?”苏长墨坐在盛婉妤的旁边。
“没什么,只是好奇!”
“哦?说来听听。”苏长墨眉头一挑,饶有兴致的问。
盛婉妤马上起身坐了起来,并毫不忌讳的问:“我心中有个疑虑,为什么你会变成这个样子?是毒害么?你有没有调查过呢?”
盛婉妤越想越不对劲,她感觉这里一定有人捣鬼,这个问题在她心里想了很久了,本来她是不太确定,但是看着苏长墨复健的这么快,心中的疑虑更深。
想来,如果说是因病的话,那样真的不太可能。
苏长墨,没有有她想象中那样会生气,亦或者是怎样,他很淡定的说:“这个问题我也一直在线,毕竟身体是自己的,总归是要多了解几分的~”
回想当初,苏长墨感觉的到,这双腿真在慢慢的变化着,开始渐渐无力,最终才会如此,然,皇上也因此请了很多德高望重的御医,甚至还在民间广布皇帖,但是却都没有任何办法,人人答案都是如出一辙。
看着一个个太医,民间甚至一个个自称是江湖生意的郎中们都是摇头苦脸离开。
苏长墨一点一点的回想着,面部笑意未减,眼中的伤感,悄然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