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婉妤说话的声音竟情不自禁的变的轻柔,就像是对待孩童般。
“~”苏长墨不语,但是却望着盛婉妤那双坚定的双眸,他相信她。
盛婉妤的无微不至,他都记在心里,有的时候,他甚至还有会萌生想法,认为有她真好。
同样,她是除了‘她’以外第一个给他这样感觉的人,他甚至坚信这个盛婉妤,说不定是尹婉玉看着自己痴情,而请人来帮助他的也说不定。
他现在并不在乎她的身份到底是什么了,因为他更愿意坚信他心中所幻想的。
今天,的确是一个让人开心的一天,盛婉妤同样激动的甚至连王府都没有出,只是一直陪在苏长墨的身边,时刻观察着。
*
“王妃,请~”
然就在抽空的时间容子清将盛婉妤请到一边:“王妃,请恕在下多言,不知道王爷现在的情况到底是怎样的。”
容子清看样子,也是被苏长墨的样子惊到了。他虽然跟随在苏长墨的身边多年,但是却从未看到过苏长墨这个样子。
“你是不是认为我实在安抚苏长墨?”
盛婉妤无奈的摇头笑着。
“难道不是么?”容子清反问,因为他也很难相信苏长墨已残多年的双腿,请了无数名医的双腿,竟会被这个来历不明的王妃治好。
当然,他和苏长墨心里都是知道的,这个王妃虽然一切,都是无懈可击,但是性格脾气,以及这一声医术,还有他的聪明睿智,一切一切他们都是心里有数的。
当然,这不代表他不信任盛婉妤,只是她真的难以相信,苏长墨的腿竟然会在盛婉妤的医治下,有一天会向正常人一样。
同样他也不希望,盛婉妤给苏长墨太大的希望,他不想让自己出生入死的好兄弟再受一次打击。
“非也,非也,我说的都是真的,其实我也没有想到会这样顺利,但却是,切切实实的,我想我有把握治好他,并不是安抚他。”
在盛婉妤眼中,他看到了那份真诚:“容子清在这里谢过王妃了。”
盛婉妤却在这里听到一丝距离,但是还是让她一笑而过:“对了,不知你是否能查到画的消息,我这边已经有一阵没有收到消息了,不知道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上官山庄非一般人能进的,我派去的人,均没有任何消息,所以我想请你帮忙。”
然,容子清,一逝而过一某心痛,但是却又被完美的掩盖。
“抱歉,在下不冷帮王妃这个忙,最近三王爷也要回来,现在正是我们需要人的时候。”
容子清直言拒绝,转身离开。
这点,到是让盛婉妤确定,是真的有什么事情,敏锐的她,其实观察容子清很久,他发现,自从上官画离开之后,本来就沉默寡言的容子清更加惜字,甚至还会有失神的时候。
*
苏长墨见盛婉妤拿着一些吃的走了进来,含蓄的说了一句:“谢谢!”
“噗,别说这些了,来吃点东西吧。”
盛婉妤将苏长墨许久没有动弹,只是依旧直勾勾的盯着自己。
尴尬的咳了一声。便剩了一碗鸡汤,端至他的身边:“吃点东西吧。”
将盛婉妤端着鸡汤走来,苏长墨顿时像小孩子一样坐好。张着嘴巴,等着来人将鸡汤一勺一勺的送到嘴里。
盛婉妤端着瓷碗的汤勺的手停顿了一下,继而摇头笑着:她真没想到向来高冷的苏长墨竟然会有如此幼稚的一面。
于是,她也就难得的配合着苏长墨,将鸡汤一口一口吹凉并送到苏长墨的口中。
苏长墨则是视线从未在盛婉妤的身上离开过,此刻的她竟然是那么的迷人,然,他竟一时看呆,他无法来形容眼前这个女人由身所散发的魅力。---他正在沦陷。
带最后一口喝光,盛婉妤细心的为苏长墨擦拭着嘴角还残留的鸡汤,然,苏长墨单手扣住盛婉妤欲收回的手,双眸透着痴迷。
“不要走~留下来陪我!”继而像个小孩童般,小声说着。
“我不走,我会陪着你了,你累了一天了,稍后就休息一下吧,我就在旁边。”
看着这样的苏长墨,她不得不心软,她知道他将她想成了她,但是不管是谁,她都有义务来照顾她。如果非要说前世的话,那么就是她欠了他,她辜负了他的一片丹心,却无法给予任何回应。
苏长墨这才安心的松开手,然盛婉妤放下手中的碗碟,然,目光确是一直紧随,生怕下一秒她就会消失一般。
翌日*
盛婉妤除了照顾苏长墨之外,还抽空去了一趟‘凝香阁’。
盛婉妤今日依旧穿着一件蓝色男装,精致的五官,看起来温润如玉。
还好现在是午时,否则,肯定会惹不少的花季少女围观。
然,王伯一见盛婉妤来了,便三步两步的小跑了过来。
“王妃,您终于来了,就是说,那个恶霸今天又来了,将上官姑娘和容公子都不在,说让我们交出那个还他的人,否则就砸了我们的店铺,甚至还无耻的说要我们赔付他因生病所需的补品和药材的费用。”
上官画一走,容子清也就很少来到‘凝香阁’,然,这个杨如松一直虎视眈眈着‘凝香阁’,于是便叫人在暗中监视着‘凝香阁’的一举一动。
然,觊觎上官画与容子清都是有功夫底子的,自然有所惧怕。
现如今,他发现这两个人似乎没有再出现在这里,自然就急于将这里拿下。
“小小人渣,不必记挂在欣赏,过几日这里做些优惠,吸引些富家,官女,这么多有身份有地位的人管家小姐夫人在,借他十个胆子他都不敢,对于他不要手软,明日我会请人来保护这里的。
对于王伯的惧怕她自然是理解的,毕竟年纪都这么大了,对待这些流氓地痞自然是有心而力不足。
“多谢王妃。”
“何言多谢。”手执茶杯,随意的茗茶:“王伯,近日估计盛卿云所购的胭脂水粉,一律增价百分之二十。并且她的一定要是我专门配置的。”
盛婉妤将这些交代给王伯,毕竟跟了这么久了,他还是可信的。
“是,这一点上官姑娘走的时候就已经交代了,也早已准备好了,等明日我就叫人将这些优惠的消息放出去。”
盛婉妤满意的点点头。
“等明日将所缺的库存列个清单,需要什么我提前去准备一下,还有就是近日城中变化之多,来的夫人千金难免会有多嘴的,这一点还要劳烦丫头在中间仔细听下,但是切记一定不要去过问。”
“是!”
“王妃,有件事情不知道您是否知道。”
“如我所料不差的话,应该是苏长池的事情对吧。”
盛婉妤了若指掌的说了一句。
“没错,听闻他明日就会来了。”王伯继续说。
“嗯嗯,这一点我也知情,但是,我想他此刻已经在城中了,那些时间只怕是他的掩人耳目罢了。”
*深夜。
“谁?
盛婉妤还在房间发呆,然,敏锐的她看到一闪即逝的身影。于是防备的站起身来,手中的银针在微弱的烛光下迫不及待的散着微弱的光芒。
“弟妹莫慌,是我。”
只见那个黑色身影字窗口飞身而入。
果然,正如她所料,其实明天回归,只不过是他的一个幌子而已,甚至可以说,他其实就是在暗中拉拢一些文官而已,毕竟一个国家的成败,单单靠武力是无法让人信服的。
这一点他还是想的挺周到了。
“哦,原来是三皇兄啊。还真是吓了婉妤一跳了。”盛婉妤故作一惊:“只是三皇兄不是明日才回来的么,怎么今日便~”
苏长池这是轻笑一声,视线一直流连在盛婉妤的身上。
许久不见,苏长池看着,盛婉妤似乎更加的婀娜,一席白色素衣,干净可人,有一种柔弱美,然,眼中所流露的眼神却让人无法忽视,同样也不能忽视。
好一会苏长池才说了一句:“只是甚是想念四弟妹,于是就想着提前一天来看看你。”
盛婉妤不由的一惊,他有算到苏长池会提前一天回来,他可以算到他回来肯定会找自己,可是她竟然没有想到,他竟然是如此的目中无人,猖狂到了一定的程度。
想着有这样的兄长,苏长墨的童年是有多么的不堪。
“三皇兄真是见笑了,弟妹我比起其他的商女才女可真是多有不足了,我想三皇兄应该是找错地方了吧,王爷的书放在那边,想来这个时间应该是在练书法呢。
盛婉妤下着逐客令。
“书法?这么晚了还要练书法?”苏长池的随口一问然盛婉妤心里已经:该不会察觉什么了吧。
继而,盛婉妤运转一下大脑,烟嘴轻笑:“是啊,王爷是在练书法,愿赌服输不是么,还是说你这个三哥心疼这个弟弟了?”
盛婉妤灵活的将皮球丢了回去,打消了他的顾虑。
“哈哈,怎么会,愿赌就要服输,只是,看来四弟也是没有时间招待我了~”
盛婉妤以为苏长池就要走了,便急切的接过话:“既然这样的话,弟媳改日一定陪同王爷上门亲自道歉。”
“弟妹说笑了。”盛婉妤如此的伶牙俐齿,苏长池便对她更加感兴趣,占有欲更旺:“既然四弟没有时间,身为王妃的你,不是也应该负责招待一下么?”
只见盛婉妤倏地抬头,扯出一记端庄的笑:“恐怕于理不合吧。”
“有何不可?还是说我这个人当皇兄的会对自己的弟妹作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苏长池有些咄咄逼人,他不想走,他就是想要看着她生气却又无能为力的感觉,同样一次次有女人敢对他下逐客令,于公于私,这个女人他要定了。
“皇兄误会了,只是,这小小的房间也不是可以招待的地方,不如三皇兄移步书房?”说着盛婉妤也没有给苏长池拒绝的机会。
将门打开,并在门口做了一个请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