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狂怒的海啸,面积之广,瞬间横扫了半块天尽大陆!
湮天帝屹立在一波海啸之上,目光微微凝重,却不是关心这天尽大陆,而是目光冷冽地看向那纵神海域一方。
“悍天棺……”
湮天帝微微一颤,一眼便是感知到了引起巨大海啸的悍天棺,当年来自上古诸仙组织的伐魔大战,仙魔两道同时损伤无数。
最终,走出魔域圈的三位至尊强者,便是如今的三皇,而他们三个走出之时,完全是狼狈不堪。
只有如湮天帝这种被长久封印在魔域的修真者,才知道,那上古修真诸仙之所以能够活着出魔域圈,完全就是因为悍天棺!
魔域,比任何想象中的世界都凶险,都宽广!
可以说,当年的修真诸仙,最终被困死的强者不计其数,甚至于超如今大红大紫的三皇者多如牛毛。
湮天帝其实借白骨灵车出了魔域圈之后,很惊讶当初在伐魔之战时,那三皇者根本就是些无名小卒,怎会一跃成为一个时代的皇者?
那些疑问,到了如今这个意外的时刻,却是让那曾经平息伐魔之战的悍天棺再次出现了!
当年,悍天棺出现,魔域圈仙魔让道,最终三皇得以逃脱,魔域强族得以平衡,而今天,悍天棺突然出现,又是因为什么?
而不难想象,炎歌那小子正在纵神海域,如果那悍天棺的出现与他有关的话……
湮天帝无法用正常的逻辑去思考,那悍天棺来历从来都是神秘,每一次出现,都仿佛天威一般的存在。
当那天棺震现于纵神海域的一刻,让湮天帝甚至有种渡宇雷劫时,看到九天之上的执法者一样的恐慌……
而这刻,那湮天帝身上,那白骨灵车突然闪烁起一道不明的光芒,不过并非有多耀眼,瞬间消散一空。
“炎小子的气息……真的消散了?怎么会这样?”
……
与此同时,那本已经着手准备进攻魔域事宜的炎天放,即便身在天尽大陆以外,十分遥远的天霄大陆之上,也是微微感觉到惶惶九天的闷响。
毕竟,那悍天棺太过强大,不是某个人凭借力量就能抵抗的。
那炎天放生性不羁,于百花丛中骤然着一身外套从沸腾如同被倾倒过来的温泉池中冲了出来。
“阿火!阿火!把东西收拾好!”
……
当那悍天棺葬送于纵神海域,越过无尽的水气,海啸早已将平静的水面变得不再沉寂。
即便是玄墓大三角这样的地方,也被震撼得沸腾不已,更别说其他地方了!
而这场仿佛莫名的灾难,瞬间将海域之首的纵神海域,直接荡平,那等强大的力量,足以无声无息地降临,然后毁灭一切。
很难想象,这浑浊的海水之下,还能继续孕养出下一个水晶宫,下一个强盛不衰,震撼周遭大陆的纵神海域强者。
三个时辰过后。
那一片凌乱的血珊瑚之地,已经被那巨大的青铜巨棺掀起的水下海沙给彻底掩埋,少数残余的血红色长刺突出,却是看起来生机渺茫。
想来,这些血珊瑚毕竟是曾经滥贱到一种无法叫人想象的植物,已经消散到了这种程度……
不过,就在这一刻。
那青铜巨棺的一角,那已经弥落进海水沙子中的角落,贴着青铜棺材壁仿佛腐朽的地方,突然有着一丝丝蠕动……
数息之后,越来越多的蠕动在沙子之中,渐渐,一道道赤红色的小东西选出沙子,却是那一只只小巧的玄武龟!
越来越多,远远看去,有的甚至是从那青铜巨棺中狠狠地挤出来的,一个个鲜红的生命力,速度很快蔓延开来,大大小小加起来,竟然有着上万之数。
那场面着实壮观,玄武龟看似毫无规则可言,但它们却是几乎把此地当成了它们的巢穴,不断地发掘……
猛然间,那悍天棺左侧一处诡异纹路的末端,一群缓缓移动出现的赤红色玄武龟,将那沈汀兰,整个昏迷而毫无知觉的身体,托着移了出去。
而那沈汀兰的伤势很奇怪,似乎已经彻底好了,很难想象,一个人不需要任何治疗,就将那霸王的血珊瑚之毒破解。
而很快,越来越多人被那赤红色的玄武龟刨了出来,那沈阔等一干强者,也是从那深厚的海沙中爬将出来,于水中,瞬间制造出一团团灵力空气,这才缓过气来。
“这……究竟是发生了?!”
“那……就是悍天棺吗……”
当不少曾属于纵神海域公民的人们,皆是震撼不能,想想都觉得恐怖。
他们看着纵神海域一步步成长,那种可惜是看在眼里,但其中的无数制造,都是耗资巨大,且坚硬强度更是非常人可能想想。
“好可怕的力量!”
这时,那修灵王早已被那海沙埋没而毫无踪迹,至于吗黄陵翻出海沙出来的一刻,心里也有不由有所感叹。
然而,当所有人目光之下,投向那一眼都无法包容完全的巨形的悍天棺之时,更加震撼油然而生。
不过,那凄凉更是让人心惊肉跳。
想了想那青铜棺降落的时间不长,但其威力却是太过猖獗,其锋芒,足以毁灭整个武道世界!
……
“炎歌……”
某一刻,炎歌迷糊的脑海里,突然传来一阵明亮的光线,而随后,声音再次呼唤。
“谁在叫我?”炎歌微微疑惑,不过意识到自己可能是在梦中或者在幻境,但没有外界的帮忙,却是很难破结的。
旋即,炎歌寻着那明亮的光线,游历过去,当炎歌即将靠近那光线时,却是徒然一震。
只是炎歌猛然发现,自己竟然被****着上身!
是那不断被接近此地时,那里传出的一股隔绝之力,紧紧地将人限制。
而炎歌越是冲击进入,衣服便被渐渐被脱光。
这时候,炎歌身体已经只差一小段裤子,还有靴子了。
炎歌还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事情发生,想来都是自己让别人吃亏在前,从来没有过这种仿佛被侮辱的经历,一时间,略微好奇那光芒背后究竟隐藏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