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菡皱眉转过头看着林阳一幅受惊的样子,心中很是纳闷。怎么好端端的,突然之间就便曾这个样子了?
“阳哥哥,你没事儿吧?”
收敛心神,抬眸看着童菡,轻轻揉着她的发梢。眼角的余光瞟了一眼已经相距很远刘子安,眼眸闪烁了一下,终究没有其他的反应。
“没有,只是刚才看书有些累了,不用担心!”
“那你还和我们一起去散步吗?”
童菡抬手摸了下林阳的额头,轻轻呼出一口气,还好没有发烧。不过看阳哥哥这幅神不守舍的样子,还真的令人担心呢!
“去!”
幽幽望着刘子安的背影,林阳咬牙切齿的说出这句话。手用力收紧,缓步跟上他的步子。手用力一身,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
“学弟,你这是做什么?虽然我一直都知道自己貌比潘安,但是我也一直都清楚的知道自己喜欢的是女人,绝对不是男人!”
刘子安一脸义正言辞的看着林阳,抬手抵在他的腰间,弱弱的进行防御。都说这恋爱期的男人神经比较脆弱,他又不能反映的谈过激烈。
作为专业的心理专家,觉得还是应该靠自己的智慧将他从那条歪路上拉回来才是!
“切!”
一脸嫌弃的推开刘子安,林阳自口袋取出一块手帕,轻轻擦拭着自己的手指。抬眸幽幽瞟了眼备受打击的某人,嘴角轻扬。
“你是不是喜欢童童?”
应道林阳的这句话,刘子安的脸色很是精彩。嘴角狠狠的抽搐着,却又一时语塞,反应不及。
他想到了很多种原因,却唯独没有想到事情的真相竟然会是这样子。亏得他方才善心大发,还想要开导一下,真的是太浪费啊!
“你就活该孤家寡人一辈子!”
林阳眉心一扬,不明所以的转过头看着刘子安的背影。双手摊开,很是无奈。他刚刚说的话根本就没有回答的他的问题吧?
“刘子安!”
淡淡从口中吐出这个名字,林阳可以肯定,有那么一瞬间,体内的暴力因子破体而出,想要将拳头的问题落实在某人欠扁的脸上。
然而林阳的这个想法也不过是在脑海中演练了一遍,最终还是没有得到实现。若不是看在他还有用的份儿上,他一定会毫不留情的实践。
司曼琪悠悠转醒的时候,戚锦川正巧接到一个电话离开了房间。她环视了与下四周,没有看到自己心心念念的人时,有些心灰意冷。
挣扎着自床上爬起来,光着脚丫来到婴儿房中。抬手将包裹的衣服扯开,屁股上明显的青紫,是她昨晚暗自施力的所致。
原本是想借着锦川在家,让他多看到自己温婉的一面,却不想自己的如意算盘打得倒是精明,但那人却从不曾领情。
“都是你这个贱种,竟然这么不争气的是个畸形儿,令人厌弃!原本还想着利用你来挽回他的心,不想他根本就不讲你放在眼中!
本身你就是我的耻辱,现在倒越发的厉害了。”
抬手呼在他的身上,丝毫不留情面。对于泄恨这汇总时期能,她一直都不曾心软过。而他身上断断续续不曾间断的伤痕,就是最好的证明。
“曼琪,你在做什么?”
戚锦川眼眸幽深的望着司曼琪的太宰半空中的手,脸色神情暗晦不明,不知在想些什么。漆黑的墨发平贴在额前,遮住了他的眼睛。
心中微微发虚,司曼琪身子陡然一颤,抱着孩子的手一滑,几乎就要落在地上,下一秒就又平稳的落在了她的怀中,丝毫不曾撼动。
眼眸闪烁一下,将懊恼之色悉数掩去。他究竟是什么时候来的?为什么一点儿动静都没有呢?
那她刚才的话不知又听到了多少,还有她动手的样子,他又有没有看到?
“锦川,你今天没有去公司吗?”
“你人都昏倒了,我自然要留下照顾的。”
戚锦川轻微颔首,下巴抿得紧紧的,语气不急不缓,平静的让人心惊胆寒。目光幽幽转向她纤细的手指,带着些许的意味不明。
抬手掩饰性的拢了下耳边的碎发,司曼琪很快将自己的心绪整理平稳。纵然他看到了全程也不要紧,总是有办法圆过去的。
至于她刚才的那些话,声音那么小,他应该没有听清楚的吧!
“我醒来之后担心孩子,就先过来看看!看到他不哭闹了,也总算能够松口气了。”
戚锦川倒也没有其他的神色,缓步走到司曼琪的身边,抬手轻触了她的额头,才缓慢的舒了一口气。
“还好,烧退了。孩子这里有Lisa在,你就不用担心了,先去休息吧!”
乖顺的点头,司曼琪转身将孩子放到摇篮中,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她一向都是比较自觉地,有些事情既然达到目的,就不宜太过。
她的苦肉计既然已经用过了,就没有再继续下去的必要了。
“那我先去休息,等身体养好了才有精力照顾孩子!”
被她眼角的那抹笑意晃到,戚锦川有一瞬闪神。或许之前是他的错觉,这样深爱孩子的曼琪,又怎么会露出厌恶的神情。
虽然他在家中时间有限,却每每见到孩子都是由她抱着,哄着,所以她应该是最爱孩子的吧!
在他那种目光注视下,司曼琪眉心轻扬,微微有些不适。故作轻松的吸了一口气,也想要继续再这里浪费时间。
她现在心绪难平,自己都很难控制,何况还要去骗过心思敏捷的戚锦川?
“那我先去休息了。”
目送她离开,敛眸望着摇篮中的孩子,眉头微不可见的皱了一下。蹲下身子,如玉般的手指小心翼翼的触碰着婴儿柔软的肌肤,清冷的眉间也渐染了一丝柔情。
这是他的孩子,与他血肉相连。之前忙于工作,一直不能仔细看过他的样貌。
“也不是没有想过给你取一个名字,可是如果真的那样做了,又会觉得良心难安。作为我的孩子,你可曾有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