懵了!
在场所有人,一下子都懵了!
众人万万没有想到,这藤田信男居然一言不合就动手,对这么漂亮一个小女生,也丝毫不留情,能够下这么重的手。
这名身材娇小的小女孩,当即一愣,旋即便蹲在地上,低声抽泣了起来。
负责招待这群倭国物理学家的几名武江大学的老师,也是一个个脸色变得难看了起来。
这些倭国人,做得未免有些太过分了吧。
而这群倭国物理学家,则是一个个高傲的仰着头,仿佛藤田信男本来就应该狠狠的教训这名女生一顿,给这名女生一巴掌,还是太便宜她了一般。
看到这一幕,一股怒火,就在包正的胸口炸开。
欺人太甚了!
他身边的郝建,也是一脸怒容道:“这群倭国人,莫非欺我华夏无人?居然敢动手打人,太过分了!”
不仅是包正、郝建他们,附近,许多的武江大学学生,看到了这一幕,先是一愣,然后纷纷气炸了。
“我去他奶奶个熊!居然动手打人,绝对不能就此罢休……”
“那名女生明明不是故意的,还过去的道歉了,这群倭国人却得理不饶人,连女人都打。他们不是人,是畜生……”
“大家上啊,干死这群畜生……”
眨眼之间,无数武江大学的学生,居然纷纷涌了上来,将藤田信男给团团围住。
一时之间,场面几乎要控制不住了。
藤田信男他们这一群倭国人看到这一幕,也纷纷脸色一变,怒声道:“你们想要干什么?你们华夏就是这样对待贵客的?”
不得不说,藤田信男为人不怎么样,但华夏语倒是说得非常标准。
没想到,在今天这么大的一个日子,居然发生了这种事情。若学生们今天真要围攻这群倭国人,那传扬出去,可是大大的丑闻。
一群武江大学的老师们,一个个一颗心都是提到了嗓子眼,纷纷挡在了这群倭国人的面前,面向学生们,怒声训斥道:“都给我退后!想要干什么,还想不想要学分了?还想不想毕业了?谁再敢闹事,就别想毕业了。”
武江大学的学生们这么一听,脸上顿时纷纷露出忌惮之色,声音居然越来越小,最后纷纷退开,不敢再掺和这事了。
毕竟,老师们手中,可是有着毕业这一把尚方宝剑。没有哪个学生,愿意放弃自己的前程,去替别人说话的。
这几名武江大学的老师们,见到学生们终于退开,这才纷纷擦了擦冷汗,松了一口气。
他们又看了看蹲在地上抽泣的娇小女生,皱了皱眉头,道:“哭什么哭,净给咱们武江大学丢人。”
武江大学的这几名老师,虽然也知道,这件事情,其实也不能怪这名女生,反而是倭国人太霸道,太蛮横了。
但是,他们却也很清楚,跟这群倭国人比起来,这名女生根本无足轻重,只能牺牲掉这名女生了。
藤田信男等倭国人,刚开始的时候,见无数大学生围了上来,也是吓了一跳。
此刻,见老师一训斥,所有人便纷纷散开,不敢再闹事了。
藤田信男等倭国人,脸上顿时纷纷露出得意的笑容,哼道:“一群杂碎,也不搞清楚自己的身份。我们可是你们大学请来的尊贵的客人。”
藤田信男说道这里,顿了顿,看了看几名武江大学的老师,又道:“既然事情解决了,赶快带路吧,浪费我们宝贵的时间。”
几名武江大学的老师闻言,连连点头,就要在前面继续带路。
而在场的一群大学生们,一个个气得全身发抖,但却又无可奈何。
郝建这时候,本想要冲出去说道一番,但许文亮却是摇了摇头,低声道:“这事和我们没关系,不要多管闲事。”
郝建闻言,只得叹息一声,不再言语。
“谁说和我们没关系?”
然而,这时候,一直沉默的包正,突然开口了,只见他的双眼之中爆射出来一股耀眼的精光,语气无比坚定的说道:“这件事情,关系到我们无数华夏人的尊严,和我们每一个华夏人都有关系。我们岂能眼看着自己的同胞受外人欺压?”
包正言罢,还不待许文亮开口,便已经迈开步伐,走了出来,冷声道:“谁说事情解决了?你们愿意就此作罢,可我们还不肯呢!”
包正此言一出,在场所有人的目光,便不由纷纷看向了包正。
许多人,马上便一眼将包正认了出来,惊呼道“是包正”、“这包正好大的胆子,这可不是小事啊”、“包正说得好,这事不能就此罢休”……
那名已经擦干了泪水,彻底绝望了,已经打算离开的身材娇小的女生,听到这话,不由抬起头来,看向了包正。
她的双眼,顿时不由亮了起来。
还是有人肯站出来替她说一句公道话的。
她马上便牢牢记住了那个男人的名字——包正。
包正走上前去,看了这名身材娇小的女生一眼,微笑道:“你没事吧?”
这名女生哽咽的点了点头,道:“我没事,谢谢你仗义执言。我叫朱星月。”
几名武江大学的老师们见到这一幕,一个个顿时气得差点跳脚。他们可是好不容易才解决了这件事情,让这群倭国人满意了。这又是从哪里跳出来了一个毛头小子,专门坏事?
这几名武江大学的老师仔细一看,这才认出了包正,顿时不由想要骂娘,怎么又是这小子啊。
上一次,他在两校诗词联姻大会之上,将武江大学虐得不要不要的,武江大学的脸都丢光了。
怎么这一次,这小子又跑出来了?
这几名武江大学的老师,顿时纷纷盯着包正,怒声道:“包正,这件事情不需要你插手,你给我们闭嘴。”
包正却是笑了,轻蔑的看了这群老师一眼,摇了摇头,道:“怎么?知道自己理亏,不敢让我说话了?你就算能够堵住我的嘴,你能堵住在场所有华夏人的心吗?”
包正顿了顿,又冷笑道:“我真是为你们感到羞耻。身为华夏人,明知道错在对方,可却偏偏帮着外国人欺负咱们自己人。你们这种人生在几十年前,就是汉奸。”
“说得好!”
一群学生闻言,不由纷纷一震,居然鼓掌了起来。
“你、你、你……”
几名武江大学的老师,一个个气得浑身发抖,但却又无话可说。
这时候,只见藤田信男看了包正一眼,冷哼道:“你是什么人?这个女生的羽毛球打到了我,而我只是给了她一个耳光而已,算是非常大度了。你这杂碎,还有什么不服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