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手握住我的腰,将我紧固在他的身侧无法移动,一手轻轻托起我如缎子般的秀发送到鼻尖,眉头微蹙。
“很香!”他薄唇微启,吐出两个字。
我垂下头,脸有些发烫,感觉发丝在他手中渐渐攥紧。
“你很聪明……”声音响起在耳边,温热的气息喷洒在颈项,我只觉得头有些晕。
“王爷……”我柔软的手停顿在他的胸口,无力的支撑着自己快要软下去的身体,有点茫然。
对于这个男人,我有太多的不熟悉,太多的不了解,我根本无法把握他下一步要做什么,他说这些话又意味着什么,事实上,我不过是在赌,赌一个我也没有把握的结果。
他的声音来到我细致的颈项后,邪魅的响起,“身上,一定也是很香的!”
来不及细品他的话,身子突然横空而起。
整个人被他紧紧抱在怀中,只觉得头晕的厉害。他大步往床的方向走去,本以为他会如方才一般温柔的将我放下。
身下却又是突然一空,我“砰”地一声,跌入柔软的大床里。
虽然床并不硬,但是这猛然一摔,也让我胸口发闷,回不过味来。
还来不及喘口气,他滚烫的身子已经压了上来,将我密密实实的罩在他的气息之下,无法逃脱。
如狂风骤雨般的吻劈头盖脸而来,我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他一手褪去自己的中衣和内衣,一手抚触着我的身体,游移而下,很快找到敏感点轻揉慢捻。
“王爷……”我一阵战栗,无力的低唤。
“嗯,果然是香的。”他似乎无意识的低喃着,忽然低头,在我的颈项处狠狠的咬上一口,细嫩的肌肤被他吸吮进口舌,肆意****。
“啊!”我吃痛低呼。
他的笑声在我耳边响起,“弄痛你了,嗯?”
“没……没有!”泪意浮上眼眸,我忍住刺痛的感觉,小声回道。
“原来不是痛的,那……这样呢?”他缓缓沉下身子,滑腻的舌润湿我娇嫩的肌肤,如清风细雨般温柔,忽然牙齿一合,用力咬下。
我皱眉,死死咬住唇瓣,将所有的痛楚都咽回肚子。
他似乎沉迷在我的身体中,吮吸啃噬,模模糊糊的低喃,听不清在说什么,或者,在唤谁。
再次俯在我的肩窝处,他深深的吸了口气,凝望着我,眼波里流转着我从未见过的温柔宠溺,“你永远都那么独特!”
“王爷?”我愣了愣,轻唤道。
浑身一僵,他看着的眸子突然变得幽深,似一汪不见底的深潭,不再逗弄不再停顿,直接挺入正题,狂暴而粗野。
敛眉,痛楚的感觉蔓延开来,依旧如第一次般难耐,我的手在双侧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纠结成一团,任他挥霍着汗水与力量,破碎的呻吟逸散在唇齿之间,媚惑的气息流连徘徊,久久不散……
夜,很漫长……
辗转呢喃,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屋子的时候,他便起身了。
“王爷……”望着他毫不留恋的背影,我半坐起身子,犹豫着唤道。
他原本在穿靴的动作停下来,转过身伸出手捏住我小巧的下巴,粗糙的指腹磨得我有些生疼,“昨天我就说过,你很聪明!但是,女人的小聪明还是适可而止的好,不要太过,到最后,聪明反被聪明误!恩?”
说着,他捏住我下巴的手猛地一紧,痛楚立刻湿润了眼眶,“妾身明白!”
“恩,明白就好!”他凑上前,在我唇上印上一记,冰冷而淡漠。
松开手,他站起身,推门而出。
看着他不曾回头的背影,我久久沉思。
坐到梳妆镜前,我对着那个脖子上玫红色的吻痕愣了半天,“小月,去拿点药膏来。”
“夫人,要药膏做什么?你哪里受伤了吗?”小月本来还在一旁看着我偷笑,听我这么一说,很紧张的问道。
我摇摇头,“没有,你别问了,去拿就是,记得颜色颜色越重越好。”
“哦!”听我这样一说,小月也不再多问,转身出去,不一会儿就拿了个蓝色瓷瓶进来。
“夫人,这是跌打损伤膏,哪里受了外伤敷上两日便好,很灵的!”献宝似的说着,将瓶子递给我。
接了过来,拔掉瓶塞,用手指蘸了些往脖子上的吻痕处抹去。还好,白白一大片,虽然有点碍眼,但总比露出那个要好。
将瓶子递还给小月,指腹上还有淡淡的药香味,“好了。”
看她张口结舌的看着我,不由得噗嗤一笑,“怎么了,傻丫头?”
“夫人,您……您这是……”她结结巴巴的指着我的脖子,“这是做什么呀!每次三夫人受宠以后,都会很得意的穿露领装,生怕别人看不见一样。您倒好,千方百计要给遮起来。”
我套上一件领口较高的外衫,对镜整了整领子道,“树大招风,何必招人眼嫉呢!”
话音刚落,清脆的鼓掌声响起。
“妹妹这话说得好!”一个身影随声音一起飘进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