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是越传越邪,再也没一个人敢雇王六干活,,我们没钱没粮,就只能天天煮野菜吃,有一天早上,有一个里长领着男女老少,围在我们家大门口,大声叫骂着,让我们离开这里,滚的越远越好,不然就把我们一顿打死。
王六看到那些,挥舞着镰刀锄头,红着眼一涌而上的人,一把拎起我,从后窗跑了出去,王六背着我,玩了命的跑,也不知跑出了多远,王六实在是跑不动了,加之又饿又急又怕又累,一头栽到在地,我那是年龄太小,只能守着晕倒的王六大哭,不知是我的哭喊,还是王六命不该绝,他便悠悠的醒过来,第一眼看到我,我们便相拥着大哭起来。这时从前面的路上,走过来一个骑驴的老女人,还有一个年轻的佣人,她们听见哭声,便赶过来,那年老的女人听了王六的讲述,觉得很是同情,就把我们带回了家中。
原来这家在本村虽算不上是大户,但也有几十亩田地,家中老掌柜的刚刚去世,只剩下她和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儿。那老女人看到王六,虽然穿着补丁摞补丁的衣服,但长的却也眉清目秀,又加上有家不能回,便有心招他入赘,为她娘俩撑起家门。我们住了一段时日,那老女人和她女儿,看到王六勤快又老实,便对王六说起入赘的事,但前题是要把我送人。
王六自小孤苦伶仃,家境贫寒,到了三十几还未成家,这事真是从天上掉下来的福份,他想了很长时间,要把我送人,还真有些舍不得,又因我相貌奇丑,送给别人,别人会要吗?就是有人要,会不会又要被扔到荒郊野外,去喂那些野狼和疯狗。王六想想却也于心不忍,便对那老女人说,要是想让他应了这门亲事,就收留下我。那老女人和她女儿,见王六如此坚硬,便满口的答应。她娘俩选了个黄道吉日,就让王六和她女儿入了洞房。入洞房的那晚,我被塞进一个口袋中,扔进不远的一条大河中,谁知是那口袋没捆绑好,还是奴家命不该绝,在河中我便从那口袋里钻出来,我在那冰凉的河中,呛的是头晕眼花,喝了一肚子的河水,奴家如死了一般,早已是人事不醒,漂在河中随波逐流。
等奴家醒来后,发觉自己正躺在一张破床上,身旁站着一个男人,这男人就是我以后的师傅,也是我们帮的当家人。”
一朵花刚说到这,又大声的尖叫起来:“哎哟…哎呦…呦,这个该死的老…鼠,哎哟,正啃我的…手指头…呢,大人哎,堂上的小姑奶奶,快点救命…啊!”
碧瑶听了忍住笑道:“老妖婆,你也有今天,你知道你杀害了多少人家的女儿,为了要人家女孩的头发,你让人把女孩的头发连着头皮,活生生的用快刀旋下来,本姑娘这个以其人之道,还制其人之身,不过,姑娘我可没你这么心狠,赶紧的招供,我就把你从这恶鼠群里拎出来,不然的话,这些大小的老鼠,一下一下的会把啃的骨头渣都不剩,快说,你们那个什么派帮叫什么,你师傅又是那一个!”
碧瑶又对徐顺丰道:“徐大人,把你炒的油豆子拿上来,撒到这缸中一把,让那些饿红眼的老鼠,都去吃油豆子,让这老妖婆暂时喘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