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儿被带回来之后,都是直接被小雅带到自己的屋子里的,安榆都想不明白,小雅那么爱干净的一个小姑娘,怎么就会让渡渡鸟跟她住一个屋子。
因为是宠物,因为每天都给花儿洗澡?还是因为花儿也是一个爱干净的,就算是拉屎拉尿,也会专门跑出房间?
反正安榆是不想让这么一个宠物跟自己一个房间睡觉的。
“怎么想到要给花儿做个屋子,它不是跟你住一个屋子么?”
难道是终于意识到,把这么一只宠物放在睡觉的房间确实不好了?
事实当然不是安榆想的那样。
小雅笑,“嘿嘿,这不是花儿想要自己的房子嘛。”
安榆诡异的看了一眼被小雅抱着的花儿,然后指着花儿道:“它想?它告诉你的?”
小雅却不可思议的看着安榆,道:“怎么可能。”
就算花儿有些聪明,但也只是有些灵性罢了,怎么可能自己提出要求,告诉她想要一个属于自己的房子。
“我这不是看花儿不止一次的盯着任叔家的蜂箱看么。”
任叔家早年养过蜜蜂,所以家里院子西边的墙上有吊着几个蜂箱,后院屋檐也有,花儿就是经常盯着屋后的箱子看的,那眼神让小雅怎么都觉得里面有一种渴望。
于是,这才有了她向安榆提出制作一个木屋给花儿的想法。
安榆倒也不是想寻根究底,小雅愿意不那么粘着花儿,不在跟花儿一起睡,安榆还是很赞同的,于是点了点头道:“成,我一会就找几块木板,你先去玩吧,保证下午的时候花儿的窝就做出来了。”
安榆是根据之前见到过的渡渡鸟的大小,给花儿弄的窝,虽然在沉家的这几天都有过精心的喂养,但渡渡鸟花儿并未长大多少,安榆也就想象不出来花儿未来会长的多壮硕,这木头屋子,自然就没有做的太过离谱。
高规格的鸟屋,安榆是做不出来的,但是钉一个四四方方,开一个口子的箱子,她还是能够很容易做出来的,所以这么一个实用却不美观的鸟屋,安榆只用了二十分钟就给弄好了。
在找一点穿不了的破衣服给铺垫一下,安榆对于自己的杰作,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就找了一根麻绳,把这四四方方的鸟屋给挂在了自家的后院。
“三姐,我回来了,花儿的房子弄好了不?”
刚从山上回来,小雅就有些迫不及待。
“恩,在后院挂着呢,你带着花儿去看看。”
安榆正在打坐,吸收空气中游离的能量,回答都有些漫不经心,这具身体的资质并不是太好,虽然她能够清楚的感应到那些在空气中漂浮,对自己很有吸引力的能量,但就是很难引入自己的身体中,这般打坐一个下午,都不能吸收多少。
安榆有些意兴阑珊,但却不得不坚持。
小雅也没有在意,直接抱着也同样似乎有些期待的花儿转身去了后院。
说实话以前家里的木工都是爹和大哥做的,再不济也是找安智哥做的,不过现在爹爹和大哥都不在家,她也不想麻烦安智大哥,所以才让三姐弄。
不得不说,小雅心中还是有一些期待的,她可是见识过镇上那些店铺里面卖的鸟屋,就像是一个小巧的房子,抹上了油漆和亮丽的颜色,可漂亮了。如果再在表面勾勒出一幅幅有趣的图画,那就更漂亮了。
家里就算没有油漆,也没有那些漂亮的颜料,但三姐做的应该也不错吧?家里,就三姐的手最巧了。
而且三姐可是也见过镇上那些卖的鸟屋的,曾经还说过要是自己有一只漂亮的鸟儿,也给做一个那样的鸟屋来着。
所以当小雅满是期待却看到,那比之任叔家里还要笨重和难看的木箱子之后,她呆了。
没有一会儿,小雅提着安榆二十分钟的成果跑到跑安榆的面前,嘴角很是明显僵硬的道:“三姐,这就是花儿的屋子?你下午做的?”
小雅着实没有想到,自家三姐的手艺竟然是这般的,唔,实在?
安榆睁开了双眼,看了看小雅手中起码有二十斤重的木箱,心中感叹一个八岁的小姑娘力气都这般大,面上却理所当然的道:“恩,我下午做的,怎么了?”
见三姐丝毫没有意识到问题所在,还一脸的理所当然,甚至看着那木头箱子的眼神,都是满满的骄傲,顿时小雅就说不出箱子实在是太丑的话来了。
最后,小雅提着木箱子,呐呐道:“额,没啥,挺好的。”
算了,能住就成,等大哥回来给花儿在做一个得了。
安榆疑惑的看着小雅说了没有几句话就转身离开,因为并不觉得自己做的木屋子有啥问题,所以她是真的没有看出来小雅真实的想法。
见小雅无事,安榆又闭上了眼睛,仔细的感受着空气中游离的能量,尽量的多吸收一些能量进入身体筋脉之中。
唉,照着这个速度,真不知道要花多长的时间去修复身体的弱症。不过,她还算好一些,记忆中,原主感应能量的能力,可是比她差劲多了,往往要打坐半天才能够感应到能量,所以她应该不用在花个十几年都不能修复身体?
晚上,小雅照常给花儿洗好了澡,却因被花儿给弄了一身的水,无奈她只能朝在厨房帮忙的安榆喊:“三姐,你帮我把花儿送去她屋子,我先去洗澡。”
这并不是什么难事,安榆接过洗了澡之后显得有些蔫哒哒的花儿,直接就往后院走去,木箱吊的并不是很高,连小雅举起手来都能够够到,别说是安榆。
于是安榆是看都没仔细看,就把花儿放进木箱子中,却是不曾想到,突然被没有磨平的棱角给刮伤了右手,一阵刺痛传来,安榆皱了皱眉头,却并未有多大痛苦的表情,毕竟以前也曾受过更重的伤,现在只不过是小小的刮伤,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她只是有些不满,自己竟然会这般的放松,遭受了本可避免的伤。这要是换在前世,说不定就阴沟里翻船了,就算是这个世界在外,也很可能因为现在这心态而受创。
闻着空气中蔓延的腥气,安榆暗自警醒,面色如常的把花儿放进了木箱之中,转身离开,走到厨房光亮一些的地方,这才发现自己被刮伤的手背上有一道长长的伤痕,还在冒着血,这一路回来,估计路上都有血迹。
这伤略重。
见沉氏依旧在炒菜并未注意到她这边,安榆神色淡定的弄了一些温水洗干净手上的血迹,也趁着血液在流出来的时候,把家里的止血药草弄碎了敷到了手背,再用布条随意的包扎了一番了事。
至于之后,安榆就背着手,没让沉氏和小雅看见自己的手,等伤口不流血的时候,就可以不用包着了,只要不注意,应该就不会被护犊子的娘沉氏给看见。
这意外的受伤,之后并未在安榆心里留下痕迹。
当天明一早刚刚起身出门,差一点就被渡渡鸟花儿给袭击的安榆,突兀的感受到从傻鸟身上传递出来的喜悦的情绪,她的心情是诡异的。
怎么会突然之间感受到傻鸟的情绪?
难道是因为她修为增强的原因?不对,她最近又没有提升修为,昨晚送这傻鸟睡觉的时候都还感觉不到一点异样,怎么一大早起来就感受到了。
是傻鸟变异了?还是长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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