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提前给他们打个电话的,只是,从此王家可能对我们任家要恨之入骨了。小薇,你近期一定要防备王家,尤其是王江洋的报复,近些日子就不要出门了,我会替你向学校请假的。我们王家,也要加强防备了。”
任治永决心已下,再没有将尚文当外人,直接把这件棘手的事情交给了他。
一听父亲这么说,任雪薇欢喜说道:“好,我要跟尚文一起去,他一定能保护我的安全。”
尚文却是摇了摇头,说道:“在订亲前一天反悔,王家必定会大怒的,你还是不要去了,让我一个人去吧!”
任治永听了尚文的话后,点点头说道:“小文说得对,这个时候,你是绝对不能露面的。就把这件事情交给小文去办吧,你应该相信他,我也相信他一定会把这件事情办好的!”
……
任治永将一个装有88万元现金的红色手提箱交给了尚文,并派一个司机将尚文送到了王家别墅门口。
任治永的悔婚退礼金电话打过来后,虽然现在已经晚上十时半了,但王家依然是灯火通明。显然,王家人也正聚在一起商议对策。
将尚文送到王家门口后,任家的司机面有异色的说还有其他事情,便立即溜掉了,他让尚文出来时打他电话,他再过来接他。
尚文心道,看来任家这个司机跟王家人打过交道,一副很惧怕王家的样子。88万啊!自己还从没见过这么多现金呢!还钱还被吓成这样,不如自己将这88万拿回家自己花,还省得麻烦了。
想归想,在经过一番心理挣扎后,尚文还是怀着忐忑的心情,按响了王家的门铃。
当门铃里传来声音,问尚文是谁时,尚文想了想,说道:“我是任家的管家小文,是来送还礼金的。”
听了尚文的话,对讲机里是短暂的沉默,不一会儿后,屋里屋外就向门口走过来一伙人,大门也随之打开了。
尚文进入大门后,满面堆笑的冲这伙人说道:“请问哪位是王锦南老爷?我家老爷让我把这个交给他。”
这伙人都是年轻人,里面并没有王江洋的身影,也没有人回答尚文的问话,他们只是脸色不善的看着尚文。
尚文见没有人回答,便面露胆怯的将红皮箱放到为首的一个年轻人面前,说道:“不然就交给您吧,您点一下吧!”
那人还是一句话不说的看着尚文,尚文见状,畏缩说道:“您不点就算了,反正都在这里呢,那我就告辞了。”
说完,尚文便急忙转身向门外走去,但他此时却发现,大门已经关闭了,门口还站着四个高大的汉子守着门。
这时,那个年轻人开口说话了,“这里怎么少了十万?是被你拿了吗?”
尚文闻言大惊,转过身说道:“这怎么可能?老爷交给我后,我连打开过都没有……”
尚文转过身后看到红皮箱还在那年轻人面前,并没有被打开,这才松了口气,说道:“少爷您真会开玩笑,皮箱都还没有打开呢,您怎么就说少了十万呢!您要是怕少,咱们现在就可以当场打开点一点啊!”
“我说少了十万,就是少了十万,一定是你偷拿了,给我打!”年轻人开口说道。
年轻人说完后,尚文周围的几个人立即向尚文包抄攻击过去。
尚文看到这种情况,突然笑了,说道:“你们怀疑我偷拿了钱,可以当面清点,也可以报警抓我。现在你们滥用私刑、以多欺少,还仗势欺人,我可要正当防卫了。”
尚文的话音刚落,他的身影就在这些人面前消失了。院内的人们还没看清楚是怎么回事呢,围攻尚文的那几个人便突然都倒地不起,在地上痛苦呻吟起来。
为首的年轻人见状惊得后退了几步,慌忙叫道:“大家一起上,一定要狠狠的揍他一顿。”
听到年轻人的话后,他身后其余的二十来人立即一拥而上,向尚文围攻过去。
尚文冷冽的眼神看向那个年轻人,说道:“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负我,是觉得我很好欺负吗?你们都让开,我要跟这小子单挑,让他知道知道我的厉害。”
说完,尚文也不看向他围攻过来的其他人,直接向那个年轻人冲去。
围攻向尚文的这些人们,像是非常听尚文的话,纷纷向后退去,离尚文近的几个人,更是直接跪在了地上,像是在膜拜迎接他的到来似的。
年轻人见状不好,立即转身想逃,可惜已经晚了,尚文如入无人之境,几个箭步蹿到年轻人身后,一把抓住了年轻人的肩膀。
年轻人立即感到一股力量击在自己的肩井穴上,顿时疼得浑身都痉挛起来。他立即颤声求饶道:“疼,疼!老大,别打我,我最怕疼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错了,我改还不行吗?”
尚文微笑说道:“知错就改是个好孩子,你看,他们还想围上来打我呢?”尚文示意再次围上来的那些人。
年轻人立即怒吼道:“都退下,赶紧滚开!没看到我正跟老大聊天吗?赶紧让我爸我叔出来迎接贵宾。”
这小子这个时候还知道传递信息求助,也不算一无是处!尚文心想,但他对这个年轻人暗示其他人赶紧报信并不以为意,他正想会会王锦南兄弟俩。
尚文则继续捏着年轻人的肩膀,问道:“你是什么人?跟王江洋是什么关系?”
年轻人疼得双目含泪,哭丧着脸说道:“我叫王江荣,王江洋是我堂弟!”
尚文笑道:“原来是王家大少爷!大少爷,刚才是你说我偷拿箱子里的钱来着?”
“没有,没有!我那只是开玩笑!”王江荣急忙解释说道。
尚文听了,一只手抓着王江荣的肩膀,拽着他走到红色手提箱的旁边,示意王江荣蹲下。
王江荣蹲下后,尚文当着他的面,用另一只手打开箱子,在装满一捆捆钞票的箱子里,接连抓了几捆,塞进了自己的各个衣服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