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些姑娘都在这面纱,并没有露出真容,然而,姑娘们的舞蹈的曼丽多姿,舞台的华丽,奇妙。
让他们根本不舍得移开眼睛,纷纷愣了一秒都是罪大恶极的事情。
一舞落毕,迅速引起了众人的喝彩和掌声。
这样精彩绝伦的表演,他们一生都难能可见。
“下面,请大家尽情狂欢吧。”随着嫣然的声音,舞台上的仙女纷纷飞落在客人中间,每人手持着两尊金色的酒瓶。
“今日这瓶黄金液也是嫣然请客,大家慢用。”
太子的目光始终盯着嫣然,见嫣然要走,立刻追了上去,不想还未走进楼中就被那两个拦着司空寒的男人拦了下来。
太子指着柳靖澜问道,“为何那个男人就可以和嫣然姑娘独处?”然而这两个暗卫是不会回答他的。
原来柳靖澜一看开场舞落幕,就悄悄的走到了后台去了,“柳公子足智多谋,令人实在佩服,这场我实在是惊心动魄,又别出心裁。嫣然实在是佩服。”
柳靖澜摆了摆手,与其说这些不如说说今天挣多少钱才实在。
嫣然拿出了一个黑色的木头盒子,柳靖澜打开一看,“里面满满的全是金子。”
“柳公子,今晚一共赚了十二金。”
按照古代的计算方式,一金是一千两,这一晚上就是一万多两银子啊。
看着柳公子脸上的财迷模样,嫣然忍俊不禁,却不想下一片刻,柳靖澜就拿出来一根金条放到了嫣然手里,“青楼运作需要银子,再说你那些姐妹们,以前的衣服是不能再穿了,这些银子,按照我的图样子去订做几身衣服,料子一定要舒服。”嫣然一怔,又听柳靖澜道,“还有今天开门大吉,大家都要讨个好彩头,每个姑娘包二十两元红包,打扫的丫鬟,每个人包二两红包。”
嫣然惊呆了,天底下哪有这么大方的老鸨,“柳姑娘,你怕不是不知道外面的物价吧,这二十两银子,可以够普通人家吃是一年的呢。”
“嫣然,我还未曾和你说你每个月的薪资吧!”
嫣然又是愣住了,这薪资到底是什么东西?而且柳姑娘的脑袋里怎么会有那么多稀奇古怪的思想呢?
“你给我干活,我每个月当然要给你薪酬,一个五十两是底薪,若是盈利好会有红包和提成。”
“为什么不让我进去。”外面的太子大声喧哗之声传入室内,让柳靖澜和嫣然两个人一惊。
“公子从后门离开。”
嫣然深知柳靖澜不想让他人知道他的身份。
嫣然见柳靖澜离开了,才缓缓地走出去,“公子可是有事?”
被嫣然这么一问,太子突然觉得也无事了,干笑两声,“只是觉得姑娘才气逼人,心向往之想与姑娘多聊几句而已。”
嫣然见司空鸿气质不凡,腰间别的牌子和司空寒身上的牌子如出一辙,这到底是个大人物,得罪不起。
“嫣然是这青楼的主人,是不陪客的,不过今与公子兴致相投,不如去公子的包间坐着,闲聊几句也是无妨。”
司空景见嫣然与司空寒,亦步亦趋,表情顿时一变,“寒表哥,我去去就来。”
司空寒并未理他,端起茶慢慢的品,这青楼倒是个人间仙境,看了看刚刚落座的柳靖澜,心里觉得有些怪异却又说不出到底是哪里怪异。
柳靖澜望了望,“三皇子去了何处?”
司空寒抿着唇,“去了他该去的地方,看也看过了,茶也品过了,可以回去了?”
柳靖澜摸了摸肚子,点了点头。
马车之上,“你见过那对姐妹花了?”
柳靖澜一怔,半响才反应过来,司空寒口中的姐妹花是谁。点点头。
司空寒半眯着眼,头靠在车厢上,“她们是皇后的侄女,说是侄女也不过是吕家分支里找出的庶女,上不了台面,谁仗着有皇后在背后做靠山,你小心着些吧!”
这话的意思就是说惹不起你就躲吧,难道司空寒不准备给他当靠山?
不过柳靖澜转念一想也对,人家的靠山是皇后,一个王爷怎么也得给皇后几分面子的。
不过有句话说得好,你不找事儿,事找你。
那两姐妹花一大早便邀请柳靖澜去喝茶。不过,柳靖澜觉还未睡醒,给推了。
不成想下午,柳靖澜到花园去散步的时候,还是好巧不巧的遇到了那两个姐妹。
因这是两姐妹的背后靠山是皇后,府里的下人个个都给他们脸面,他们在王府里,行行进进也算是不受限制。
此时,吕氏姐妹竟然在花园里弄了个小炉子煮茶,好不闲情逸致。
关键的是吕晟见到了柳靖澜竟然分外的热情,急匆匆的从凉亭里跑了出来,“柳公子,你来的赶巧了,姐姐正在煮皇后姑姑赐下的花茶,可见柳公子是个有福之人。”
柳靖澜摆了摆手,“我一个男人,是不爱饮花茶的。”
“柳公子,您可千万别见外,日后都伺候在王爷地身边,咱们姐,不咱们兄妹之间要相处融洽,才可以免了王爷的后顾之忧啊。”
说这吕晟竟然不顾男女设防,伸手便拉着柳靖澜的衣袖拽向了小亭子。
吕笙佯装恼怒的呵斥了吕晟一句,“无礼,还不向柳公子赔不是。”
吕晟俏皮的吐了吐舌头,微微屈膝对着柳靖澜行了礼,“是妾身不懂事,请柳公子见谅。”
柳靖澜当然注意到了吕晟眼底划过的不甘心和恼怒,心不在焉的摆了摆手,今日她们姐妹二人一唱一和的目的何在?
这时,吕笙的茶也煮好了,不可否认的是吕笙煮茶的手艺丝毫不亚于嫣然,柳靖澜举起茶杯,轻轻的闻了一下,其实这个动作一来是为了享受茶香,二来是可以查探茶杯中是否下了毒。竟然是五石散!
柳靖澜大惊,据说五石散是皇城禁言,曾有皇子因沾染了五石散自缢于宫中,死时身体瘦弱不堪,皇帝大怒,便下令严禁民间有药商售卖五石散,那吕笙是如何而得的?
吕笙柔柔的笑着,“公子可是不喜欢?”
柳靖澜摇头,用袖子掩盖着,佯装喝了下去实则是将茶水倒了一半到身后的莲花池中。
“如此美景,不如我们来个行酒令如何,虽然没有酒,便以茶代酒如何?”
柳靖澜嘴角一扯,这吕笙还真的打的稳赚不赔的买卖。
柳靖澜站起身,“天色微凉,柳某身体不适,还是告辞了,以免饶了二位姑娘的好兴致。”
吕晟嘟起嘴巴,“柳公子这就要走么?这王府大则大矣,除了姐姐,却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柳公子可是嫌弃吕晟?”
“这倒不是,柳某只是身子还未痊愈,也是怕过了病气给二位姑娘。”
吕晟夸张的拉住了柳靖澜的手臂,“公子过滤了,我们姐妹,自小身子就强健。”
柳靖澜眉头一紧,他们两个到底打的什么主意,难道是非要见到她食了五石散以后的样子,才安心,正当柳靖澜犹豫着要不要表演一道的时候,突然听到一声惨叫,身边的吕晟已经跌入了莲花池。
而吕笙则是不可置信的看着柳靖澜,“柳公子,家妹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害她?”
柳靖澜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她们想要的不仅是让她迷恋上五石散,更是想让她身败名裂,背上杀人未遂的罪名。
柳靖澜刚刚甩开吕笙的手,想要跳进莲花池的时候,就被另一个人给抱住了。
竟然是曾经有过一面之缘的司空颖娟。
“是你?”
司空颖娟见到柳靖澜很是吃惊,转瞬有露出一副愤世嫉俗的模样,“即便你是寒哥哥的真爱,也不能对他的妾室下如此毒手,本宫……”
“公主,你若是不放开我,吕晟可就要被淹死了。”
忽的,水里的吕晟站了起来,莲花池里的水未曾没过她的腰,似乎是呛了几口水,不住的咳嗽着。
吕晟借着吕笙的手爬上了亭子,吕晟泪眼婆娑的看着柳靖澜,“柳公子,我未曾得罪你,你为何要将我置之死地?”
司空颖娟一脸正义的站在吕笙的身边,“放心,本宫定会为你做主,子夜去将你家王爷请回来,就说你家后院着火了。”
柳靖澜叹了口气,无奈的道,“公主,若是柳某真的想杀她,为何要将她推进这么浅的池子里,让她自己爬上来?”
司空颖娟沉默了片刻,坚定不移的道,“本宫可不管你是如何想的,本宫亲眼看见,你将吕晟推了下去。本宫就不可能置之不理。”
司空寒快马加鞭的赶了回来,想不通柳靖澜何时将颖娟也招惹了。
“发生什么事了?”
“寒哥哥,你可不许包庇真凶,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若是我晚来一步,想别人一定已经死在他手里了。”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司空寒脸色沉了下来,柳靖澜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而那个青衣服的女人则是浑身湿透,可怜兮兮的看着他。
“柳靖澜,你说发生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