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把裤子脱了给本王好好观摩观摩,本王对你那玩意十分好奇。”司空寒看这她,眼里露出浓浓的兴意。
柳靖澜闻言,脚下一软,身子有些摇摇晃晃。
她来月事了,他要好好观摩?有病吧?
见她不动,司空寒干脆自己动手,弯下腰就要拔她的裤子。
她嘴角狠狠抽蓄,一脸的鄙视,“王爷,卑职是个纯爷们。”言外之意她真的不是断袖,你这样当众扒她裤子真的好吗?
果然,众人目瞪口呆的看着司空寒。
“这和纯不纯有什么关系?本王就是想看看。”
柳靖澜只觉得一群乌鸦从头上越过,他没听懂她的话?
“卑职身上的血不是吓尿的,是伤口裂开了,刚才身子一直处于紧绷状态,血管神经有些错乱,一个不小心就蹦出来了。”她瞎编着,反正他又不懂医术。
什么血管神经?他怎么没听过,她总是那么的有趣,给他一些意外的惊喜。
看他手停顿了,柳靖澜轻声对着他耳朵说:“王爷,要执意看,恐怕更让人怀疑你是断袖。”
她特意加了个更字,好让他知道之前已经被络腮胡将军误会了。
司空寒闻言,凝眸盯着她,幽深的眸子里寒光闪闪,好似一道道利刃刺向她身上。
“你是不是活着不赖烦了?”
那双葱白的手远离她时,她的目的达到了,这个恶魔很在乎别人误会他是断袖呀!
“卑职是实话实话。”
那一抹红越来越刺眼,司空寒冷声道:“还不滚!”
“王爷请问卑职是横着滚呢?还是竖着滚?”一脸的疑惑,清澈的眸子对某人咋呀眨呀,好似在放电一般。
听到她问出这样的问题,司空寒的嘴角再次牵起,脸上露出笑意。
众士兵看着那笑都愣住了,王爷今天一天已经笑了好几次了,奇迹!以前王爷总是冷冰冰的,而今天……难道真的喜欢眼前的这个柳大夫。
爱情的力量真伟大,只是这爱的对象似乎不对。
“你说呢!”司空寒淡淡的说道。
柳靖澜提着裤子,双脚夹着大腿屁颠屁颠的小跑起来。
这样走路的姿势看着司空寒又是一笑,她太有才了,走路都与众不同。
回去后,柳靖澜开始制作起月事布来,军中条件差,只能随便弄些干净的皮条,剪成她想要的形状凑合着用。
这古代女子还真是麻烦,没文胸内裤,连来个月事都这么折磨人。
等她拿到了秘籍后,一定要设计喜欢的文胸保护好自己的一对肉包子,好在这身体发育超好,不用吃什么木瓜排骨汤。
这天晚上,士兵们都围在篝火前庆祝,一是他们终于战胜了夜北,二是王爷的伤势即将康复。
士兵们端起碗一起敬王爷,然后一口喝完碗中的酒。
柳靖澜叮嘱司空寒不要喝酒,今天才刚才拆线,所以他便以水代酒。
接着士兵们敬起了柳靖澜,也不知道他们是不是故意的,由络腮胡将军带头一个一个的再向她敬酒。
很快,她就被灌昏昏沉沉,小脸染上了一抹红。
大家一起起哄玩起了游戏,输的便要高歌一曲或是表演自己所擅长的技艺。
好吧!柳靖澜神志有些不清,和他们一起玩自然是输了。
她笑着道:“那我就唱一曲。”其实她很喜欢这种感觉,许多人一起开开心心的玩,放开心去玩。
以前她也总是和朋友去唱K,还一起去打电玩,一起去玩英雄联盟,虽然玩的很差,她总是选蛮王或是盖伦,因为他们肉多血多呀!不会死的那么快,每次玩她都坑,可是好友都不怪她。
她还记得他们的台词说的最多就是:德马西亚万岁!人在塔在!—我的大刀早已饥渴难耐。
那时候她有多开心呀!她还想和朋友一起去玩,她保证不再坑了,哪怕只有一次也是好的,可是……她永远回不去了。
她唱了一首张学友的朋友。
歌声婉转动听,真情流入,听在众人心里暖暖的,流进心田,让人心潮澎湃,甚有所感。
随着曲调高低起伏,勾勒去动人优美的旋律。
曲毕,一片寂静,众人都还陶醉在歌神之中没回过神来。
站在篝火前的她,小脸被火焰照的忽暗忽明,普通的一张脸却让人觉得异样的吸引人。
司空寒坐在顶端,玉指指着酒杯,神色有些惊讶,但这种惊讶只是一瞬间,因为她已经给他不知一次惊讶了,就如捏他下颚灌他和药,又如她救了他。
“好!”他赞赏的道:“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
众人闻声,忽地从歌曲中惊醒,都妙赞了起来。
可是柳靖澜心里却是低落伤心的,谁能明白她的心思,她想那些朋友了。
眼角一滴泪珠滑下,滴落衣襟上,晕开一朵水花。
心中有着苦涩的味道,极是难受,她一杯接着一杯的仰头就喝,好似自己喝的不是酒而是忧愁,她要喝掉这些忧愁,让自己一醉天亮。
司空寒幽深的目光看着她,皱起眉来道:“不会喝酒就不要喝。”她这哪里是喝酒,分明是灌水。
听到这句话,柳靖澜心中一惊,抬眸看着他,红红的眼里很是迷蒙,这句话是她闺蜜经常说她的,以前她心情不爽就是如此喝酒。
她慢慢地站了起来,身子左摇右晃地向他走去。
看着那张俊美的脸在她眼前晃来晃去,识不清容颜,她摇了摇头让自己清醒的,可依旧看不清。
来到他面前,一把抱住他,在他脸上亲了亲道:“小语,还是你最心疼我。”
众人看这一幕惊得说不出一句话,狠狠地倒抽一口冷气。
司空寒心里一怔,她是想找死嘛!
胸臆间燃气一股戾气,慢慢地燃烧,刚要发作时看见她眼角的泪珠,心里好似被蜜蜂蛰了一下,有些不舒服,那股戾气渐渐平息,她怎么落泪了?
伸手要推开她却发现她已经睡着了,浓烈的酒香弥漫四周,他挑了挑眉吩咐人将她送到帐篷中。
接下来谁都没有心思喝酒了,被柳靖澜这一闹,大家都担忧起王爷来,怕他真的是断袖,那战王府可就后继无人了。
柳靖澜被送到帐中就昏昏大睡起来,待她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晌午。
肚子忽然一阵疼,这不是大姨妈的疼,而是要蹲大号,她飞快的向茅房奔去。
脱掉裤子舒畅的蹲了起来,还时不时哼起歌声。
没多久她感觉到隔壁间的茅房来了人才停止歌声,待她好时,手往木桶里一伸,嗯?没摸到草纸?她运气也太背了。这个时代是有草纸的,只是做的没有现代的好,有些粗糙。
她觉得刚才肯定是错觉,再次伸手摸了摸,依旧空荡荡,是谁这么缺德,用完了草纸也不放新的进来。
于是她拿起木桶摇了摇,回应她的依旧是空荡荡,她这下彻底无语了,小脸一下子就黑了起来。
不会让她用手擦吧!
这么雷人的事情竟然发生在她身上,不过想想她连穿越都发生了还有什么不可思议的。
一双清澈如泉水的眸子波光流转间瞄着隔壁那人的靴子上,嘴角有些抽蓄,心里有些纠结和不好意思,但是她现在只能这么做了。
“隔壁的兄弟。”
“兄弟?”司空寒闻言眉毛轻佻,他听出对方的声音,原来是她在隔壁蹲茅房。
“本王没有什么兄弟,要有也是堂兄。”司空寒冷冷道。
听道这声音冷的似一滩冰水她就知道是谁了,咬了咬牙,怎么是他?真是倒霉。
“王爷莫怪,卑职不知道隔壁的是你。”她柔声细语的道,之所以说的如此温婉,完全是为了等下好要几张草纸,她容易吗?
“王爷,麻烦你赐予几张草纸给卑职。”
此话一出,司空寒俊美的容颜上的冰冷瞬间融化,染上一层笑意,嘴角露出一道玩味戏虐的笑,原来她那里没草纸了。
“本王这木桶的草纸也不多……只怕不够用。”最后几个字他故意拖的老长,带着浓浓的调戏。
柳靖澜无语,他这是故意的!
“不过要是你要是能让本王开心了,本王倒是可以赏你几张。”
让他开心,他又想折磨她,天呀!
“来,先学几声狗叫听听。”
柳靖澜身子一抖差点就掉进茅坑,胸中怒火腾起,咬着牙道:“汪……”声音听起来极其的愤怒。
司空寒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她越是生气,他就越是愉悦,眼睛微微眯起,“猫叫。”
柳靖澜伸手摸了一把额头,低沉的气息缓缓吐出,“喵……”
忍。
“狼叫。”
“嗷呜……”
“牛叫。”
“哞……”
“猪叫。”
还有完没完,柳靖澜觉得自己的双腿的蹲麻了,就在这时,茅房中响起了一声巨响,那是屁声,她放的。
她顿时一脸一红,有些尴尬,不过一会儿脸上又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
她用挽起手臂用嘴在上面发出放屁的声音,一声接着一声,就好似在放鞭炮一样劈里啪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