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蚕,那只死虫子,在我体内没有事吗?养着它,用老子的身体养。
“我早就说过,你是族长,既然你已经选择了承担,现在你就没有逃离的资格。”丫头,坐在石板上说道。“对了,那东西,我劝你,还是喝掉的好。被吃了,你自己知道。”
我没有再问,是啊,路是我自己选的。现在就算是死,又能怎样。带着满满的不忿,干掉了那半碗。胡乱的吃了一些压缩饼干,喝掉了壶里最后的半瓶水。
丫头和阿术都休息了,我去远一些的地方解决了一下个人问题。回来,睡觉。
看着从山缝间隙投下的光亮,蒸发着山洞里每一丝水汽。就像那年,老挝边境的景象,除了没有那时青涩的不安,一切都是那么的相像。使我莫名的回忆起了许多事。
看着侧躺在石板上的丫头,她睡着的背影,很安静。这孩子,我,是不是让她承受的太多了。
算了,我注定不是个不同人,那些常人的情感,还是别为难自己了。背上的这担子,怕是没有机会放下了。我若是……
不知不觉得也睡着了,很奇怪,那一觉很是踏实。好像还梦到我老妈,帮我过生日来着。
也不知道是多久,总之我睡醒的时候,一丝的光线也没有。难道是到晚上了么?不对啊,一般情况下,很少是会见到,绝对性黑暗的地方。更何况我睡在山洞里,这里是不可能出现这种情况的。
我准备先坐起来,这不,还没起身,一脑袋就撞在了木头上。这是哪?我躺在那,用手摸索着四周。这是,不至于吧!这个好像是棺材。咦,不会的不会的,这一定不是,这顶多就是个箱子。箱子怎么会,是棺材。不不,这。
我甩了甩头,罗庚啊罗庚,你千万可别胡想。镇定镇定。我碎碎念,安慰着自己。我知道,这时候,自己不能乱。“放轻松,罗庚。”我深呼吸几口,这才稳定下来。
好了,我想我该想想这是怎么回事。首先,我为什么会在这个地方?这是哪里?无所谓,这里是哪里不重要,重要的是丫头,阿术两人呢?
我试探性的叫了两声:“死丫头,死丫头,阿术,阿术。活着没,在哪啊?”结果没一个人,搭理我。我又吼了两嗓子。结果一样,还是没人搭理我。算了,不叫了,叫了结果也一样。
我现在既然活着,也没有受什么伤。想必不会是什么,鬼啊,僵尸的。而且这么,完好的躺在这,就两种可能。要么是丫头和阿术。要么就是“他们的人”。不过我没什么事,对于丫头他们来说,没有害我的必要。对于“他们”来说,没直接干掉我,只是把我关起来,说明我对他们有很大的作用。而且这个作用,不会小。否则。以他们家的,行事手段,我早就成肉片,被喂狗了。
第三,总会有人放我出去的,我还是别白费力气了。总之,不会有生命危险,一切好说。
我的人生理念就是,能动脑子,我就不转笔杆子。我要是个普通人的话,就是典型的社会小青年,给我一个枕头,我能睡到天荒地老。
现在与其,纠结怎么出去,还不如坐下来,静静思考些其他事。
譬如说“他们”的势力,究竟渗透到什么地步?密修者,究竟在避讳隐藏着什么?我忘记的究竟是些什么?
额呀!受不了了。这他娘的比我大学里的高次方程,还他妈的难啊。
谁要是这个时候能进到老子的脑子里,肯定出不来。老子现在那脑子里面,整个就一盘丝洞。
“我勒个去,呃,啊,不是吧?现在,来人啊。”老子就说那血不能吃,肚子疼,憋不住了。“有没有人,我憋不住了。”来个人吗,老子真的憋不住了。
我开始用拳头击打木板。用膝盖顶棺材盖,这他妈就打不开。“啊,老子憋不住了。”
突然,一阵光射了进来,我就看到那死丫头坐在棺材边上。“还能不能,好好睡觉了。敲什么敲。”“我,你等会,我去解决一下。”
几分钟以后“啊,舒服!”
我重新回到刚才那个地方,“死丫头,你把我,搁棺材里算怎么个事。晦不晦气?”她没有说话,拍了拍她旁边的地方,示意我坐过去。
“手给我。”她说道,还眨了两下眼睛。
我下意识的缩了一下手,“干,干吗?”这话说完我就后悔了,一个大男人,不就是一只手吗,怎么这么矫情。于是,就把手伸到她的脸前。我勒个去,咋搞的,我自己都不知道,估计是刚才敲棺壁的时候,磕破的。
“你说你。”说着,丫头拉起我的手,帮我简单的处理了一下。最后,还用纱布帮我包了起来。她包的很细心,就像绣花似的,很认真。或许这个时候,你才会感觉到,男女的区别。
呀呀,想什么呢。走开走开,正经点,还在墓里呢。我在心里告诉自己。“丫头,我刚把这棺材肿么死活顶不开,你怎么搞得?”
她满脸不屑的看了我一眼,十分无奈的摇了摇头。把包扎好的手还给了我,说道:“你忘掉的还真的不是一点点。这一只之前的,怕是全部忘了吧。这些都算是本能了吧”说着,她用手推了一下,那顶棺材盖,使了个眼神,好像再问我懂不懂。
半晌,我才把自己的下巴装回去。这么高科技,你能想到吗?我去,这棺材盖,是滑轨的。这么前卫的设计,“我们密修者,每年会定期来检查墓里的一些情况。总不能在墓里,被两张床吧!”“有道理。”
接下来,又扯皮了几句。
她说,接下来,就需要去找一些重要的地图。那地图就是此行的目的。但至于是什么,她现在不愿意说。
那个地方会在主墓室的下面。虽说,机关什么的可以避过去,但是,那毕竟是原墓主人的东西。他自然不希望被任何人盗取。所以,那地方他们也没有进去过。很多危险都是未知的。倘若,再碰到什么真的千年粽子,那就不是我们可以应付得了的。加上,因为失忆,我现在没有能力操控毒人作为“武器”。
说白了,就是,接下来的路,没有人知道结果会是什么样。
在她的带领下,我们来到一条只有七十公分高的墓道,她说,从这过去,就到那个地方了。只是,有些困难。我看她说话有些吞吞吐吐,便问她会有些什么事。
她说,“从那个贵族留些来的墓室建造图来看,加上,密修者,对这里的摸索来看。这条路,会有十二只鬼把守。”“鬼,这世上,真的有那些东西吗?你们密修者也不清楚吗?”
“也许吧,我们又没进去过。不过这都是一代一代传下来的,不会有错。再说,我们欧阳氏,是守墓人,又不是盗墓贼,谁没事,会跑到那些关押‘机密’的地方。守好,通道就好。”
“好吧,那有些盗墓贼,直接打盗洞进主墓室,怎么办?”我问。
“那就只能认栽,这种情况可以说是微乎其微。你见过,那个伟人会把自己的墓室,贴边盖。每年盗墓贼们要是恰巧碰到我们守墓人所在的墓室,那么我们整个家族的业务,可不止看守这么简单。有些,是很血腥的。”她的表情,突然有一丝微凉。
“血腥,跟人干架,鲜血四溅,不都是在所难免。”
她冷笑了一下,“我们的世界,不同于你们的社会。有些事情,你是无法理解的。”
“我家里从小,也干些不干净的勾当,我不也过来了吗?有什么无法理解。”
“这世上,怕是除了‘黎家’。其他在墓里见到我们的人,就没有人可以,见到第二天的太阳。”她淡淡地说着。
“那怎么还有那么多的盗墓贼?”
“说明他们下斗的时候,没碰到我们啊。好了,不说了。想想,下一步该怎么办?”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