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芳说:“我今天来就是要把我们的秘密原原本本告诉你,可是我一来你就要赶我走,还要怀疑我和开欣的关系,你是让我说吗?就是想说我也不能说呀!”
秀芬说:“怎么不能说呀?刚才我是想和开欣多呆一会,你在傍边监督着算什么呀?难道我会把他怎么样?我看你也在怀疑我,难道我会在月子里就胡来,你说要是我们换下位置,在这种情况下你会欢迎我吗?”
“我没有你复杂,也没有你想的那么多,更不会有你那种想法,你叫我怎么回答你呀?如果你现在还是不欢迎每那就算了。”兰芳说完准备起身了。
“谁说不欢迎呀?”秀芬边问边拉住兰芳让她在原来的位置上坐好继续说:“现在开欣不是走了嘛,我再赶你走就撂下我一个人陪着傻儿子呀?噢噢噢,慢慢慢,我想起来了,这次你让开欣来,肯定是你顾意安排的,就让我们会面一息息,你使坏,坏透了。你说,是不是这样?”秀芬说完就伸手拍打兰芳。“兰芳笑着,避让着说:“谁使坏呀?我没有故意,事情本来就这样巧呀,这是天意知道吗?”
“胡说,难道老天样样要和我作对呀?你坐到我身边近一点,快把你们的秘密说给我听听。不然我就饶不了你!”
兰芳说:“喔唷,我吓来,还不饶我呢,看来我只好老实交代了,对吗?”兰芳见秀芬在点头就接着说:“我老实告诉你吧,应该确切的说,这不是我们的秘密,只是开欣的秘密,你不能说出去呀?”
秀芬说:“谁对谁呀?我们说的话,我是一个字也不会露出去的,开欣的事是你的事难道就不是我的事呀?我知道你比谁都要喜欢开欣,难道你不知道我是比谁都要想把开欣捞到手的吗?我是多少喜欢你是不知道呀?难道我会伤害我的心上人呀?告诉你把,他的事我可能比你还要珍惜呢,你就说吧。”
“你再胡说我就什么也不说了,什么心上人呀,捞到手呀,什么话?小海听到了还了得呀!你不想过太平日子啦?”
秀芬说:“他怎么听得呀?你想背后挑拨呀?你不要摇头,我知道你不是这样的人,我们两个人的私房话你认真什么呀!就是我说得没有分寸你也不叫计较呀!我们是什么关系呀!我实话告诉你,我想开欣有时候真是要想疯了,但只能是想想而已。别人是有贼心没有贼胆,我知道自己有这个贼胆就是没有做贼的机会,有你这么个嫂子看着我怎么可能捞到手哟!”
兰芳说:“你在我身边一直唠叨这些话,谁能放心呐!告诉你,我要保护他一辈子。”
“算了吧,不要说得好听,我看是你想独吞,你当心的,我也告诉你,独吞是办不到的!”
兰芳站起来了说:“说说就瞎说了,谁要独吞呀?我怎么说你才能相信呐?我们真是一点关系也就是你说的那种关系都不存在,你一直在怀疑我,我怎么能话说下去呀?好了,算了,改天我再来看你吧。”
秀芬一看兰芳起身了,立即一把拉住说:“话没有说完你别想走,你敢走我就大声叫开欣,让附近人都听到我在想开欣。”
“你疯了!你这么做不是毁了自己吗?”
“这怎么是毁了自己呢?叫叫总比不叫好,没有人陪我说说话我只好这样。要么你坐下来把话说完我也决不会叫的。”
兰芳说:“我本来就是要告诉你,可是你说说就要乱弹琴了,叫我怎么说下去呀?”
秀芬说:“你就说吧,我不再胡思乱想了,更不会乱弹琴了,刚才你就当我发了一次神经病,现在病好了,正常了,你就说吧。”
兰芳笑了说:“你个死腔,说变就变,拿你也没办法。你听好,我刚才说是秘密,其实也不是什么真的秘密,那就是男人们到了一定年龄的正常事。”
“什么正常事呀?神秘兮兮的。”
兰芳说:‘你还记得那天开欣到你家看书的事吗?”
“怎么不记得,弹棉花的来和我婆婆幽会的那一天是吗?”
兰芳笑笑说:“你就记得弹棉花的弹到你婆婆的床上去的事。”
“什么床上呀?你说错了,是婆婆的身上,而且是从背后弹进去的,这种事谁见了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真是滑稽死了,还是我的婆婆呀!”
兰芳说:“一提起你婆婆的事就来劲了,开欣的事还要听吗?”
“怎么不要听呐?婆婆的事就是想想有点好笑,不过已是过去的事了。你就接着说开欣吧。”
兰芳说:“你知道吗?开心为什么要到你家来吗?”
“你就照直说吧,不要问来问去了。”
兰芳说:“我还是要问一声,不过我不要你回答,我会告诉你的。你知道吗?那天开欣第一次有了。”
“有什么呀?”
兰芳说:“男人成熟了,会自己放出来的。”
“你是说开欣那个里面放出东西来了?”秀芬说着还朝裤裆里指了指问,她见兰芳点点头就又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兰芳说:“你怎么忘了,那几天我做夜班,楼板不平,是我让他睡在我床上的,那天我下班回来,我坐在床沿上,看到开欣脸红了,呼吸急促了,突然叫了一声:‘嫂子!’”
秀芬问:“开欣叫你还是叫我哇?”
兰芳说:“这还要问吗?在我身边能叫你吗?”
“在叫你?这是你说的呀!”秀芬推了一下兰芳说:“你再把事情说下去。”
兰芳说:“后来开欣醒了,眼一睁见到我,他的脸更红了,不敢正眼看我。我还以为当着我的面不好意思穿裤子呢,我就起身回避了。等我再回来想上床睡觉了,你知道我看见什么了?”
“你说呀,看见什么啦?”
兰芳轻轻的说:“床单中心留下了一点点****。”
“真的,你怎么知道是****呀?”
兰芳说:“这还有假!我摸了也嗅了,是真的。”
兰芳说:“后来呀,我知道开欣裤子肯定湿透了,这湿漉漉的怎么办呐,我连忙拿了一条他大哥的短裤叫他换上。”
秀芬问:“他就当着你的面换了呀?”
兰芳说:“你说哪里去了,怎么可能哪!他是等我出了房间才换上,等我回来还拎着短裤不知怎么办呢?”
秀芬突然来了精神,拉住兰芳问:“那短裤呢?”
兰芳开玩笑似的说:“你要哇。”
秀芬一个劲地点头说:“是的,是的,我想要!还在吗?”
兰芳说:“你怎么不早说呀?当天就被开欣妈妈抢去洗了。”
秀芬失望地说:“洗了?真的洗了!你怎么不藏好呀?至少早点告诉我呀!怎么能洗掉呢?多好的机会多好的宝贝呀!太可惜了。气死人了,都是无知,蠢货!错过多好的机会呀!”
兰芳说:“你不要骂人,我问你,短裤有什么用?”
“怎么没有用哇,你没有听说过吗?从前有一对夫妻,由于他们的婚姻是父母包办,男的不愿和女的同房,结婚当天就走了,后来回来看望父母,他的所谓妻子什么也不要,就在她的所谓丈夫临走前要他留下一条内裤,男的留下一条短裤,后来这女的就天天穿上,没有多久真的怀上,为这家人家续了后。你说这短裤能没用吗?”
兰芳见说,有些懊恼了,恨自己真笨,只知道合扑睡到留有开欣的****的床单上,还自以为聪明,想那精虫会爬到自己的体内,可自己怎么没有想到套上短裤呢?那上面的精虫一定很多呀!而且人躺着精虫不是更容易向下爬吗?自己怎么这样笨呐!事已过了,懊恼有何用,她悻悻问:“真有这种事吗?你也想开欣的短裤呀?”
秀芬说:“听说真有这种事的。要是我不想要我问你这个做啥?不过上次还不是时候,我正在做月子,如果以后碰到了,你一定要把开欣的那种湿的短裤立即给我!我买新的和他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