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几人在“倒三角”走了之后也围在一起不知道嘀咕起了什么。
我趁他们不注意,挪到那堆白骨附近从这堆白骨中拿了一块断骨藏了起来。
等下那倒三角我觉得不会轻易的就这样放了我,虽然门不开,但是他那条长舌头我还是不得不防着。
等我坐回去没多久,一个急匆匆的声音就从远处穿了过来,我抬头一看,那个“倒三角”正提着一个大不布袋走了过来。
“倒三角”在栅栏前站定道:“吃的给你拿过来了,抓紧过来。”
我说道:“先打开看看。”
“倒三角”不耐烦的把布袋打开给我看了一眼,里边果然是一些吃的。
我说道:“把东西吃的和盛放血液的东西一起扔过来。”
听到我的话那“倒三角”脸上愠怒的神色一身而过,低声道:“盛放血液的器皿这么远扔过去你接不到的话就摔坏了,你还是往前走走的比较好。”
我心里暗道这家伙让我朝前靠近一些肯定是不安好心,但是我心里也打自己的小算盘,在故作考虑之后就答应道:“那也行,但是你还是得先把吃的扔进来。”
“倒三角”把一个小瓶子和一根尖刺放到布袋里就扔了过来。
我故作小心的就挪了过去,等我刚捡起来那个袋子,那个“倒三角”一脸狞色的看了我一眼之后就猛的往前一探头,长舌头朝着的我脖子就卷了过来。
这家伙显然是不死心,想把我卷到栅栏前对付我。
但是我等的也是这个时候,我把手往后一摸,就掏出来之前拿到的那条断骨,而这时候长舌头卷住我的脖子就把我朝前拉去。我一阵恶寒,这湿哒哒的舌头实在是恶心,我手一抬,朝着舌头用断骨利索的一割,这条舌头就被我给切断了。
我心里暗道这也算是替这堆骨头的主人报仇了。
那个“倒三角”再被我隔断舌头之后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声来,剩下的半截舌头往回猛地一收,就趴在门上死死的盯着我。
那个拿钥匙的人也是面色大变,我暗道不好,有点儿玩脱了的感觉。
幸好那个拿钥匙的人没有说话,看来还是没有给他开门的打算。
那个“倒三角”在死死的盯着我看了一会儿之后说道:“你小子有种,现在把血扔过来。”
我爬回墙角之后就打开布袋把那个小瓶子和那根尖刺拿了出来,对着自己的手指扎了一下就把血滴了几滴在瓶子里。
做完这一切之后我就把瓶子朝着那“倒三角”扔了过去,我不敢再挑衅他了,这家伙显然已经在崩溃的边缘了,要是彻底激怒他的话后果肯定不堪设想。
那个“倒三角”接过那个瓶子之后盯着我道:“最后一程我一定会好好送你的。”
我心里一怔,不过面上倒是没有露出什么,理都没理他就低头把布袋里的吃了拿了出来。
那“倒三角”冷哼一声之后就走了,我顾不得那么多,拿起吃的就吃了起来,我已经一天多没吃东西了,再不吃饭不用他们来杀我我自己就先饿死了。
剩下的那几个人也陆续的离开,不过那个拿钥匙的人在走的时候让人在栅栏的两边插了两根火把。
我狼吞虎咽的就把东西给吃完了,就呻.吟了一声靠到了墙上,吃饱之后感觉浑身也没那么疼了倒是。
就是不知道杨雪和孙杰有没有吃上东西,我心里感觉很对不起他们两个,他们俩都是因为我才被卷进来的,现在生死不明,我心里实在是难安。
过了差不多半小时左右吧我感觉自己休息的差不多了,就站起来打算打量一下外边的环境。
他们人都已经不见了,我趴在栅栏外边朝着外边看了看。
在我的四周都是我这种关着栅栏的小房子,但是看起来不是很多,左右加起来也就十多个吧,我现在身处的位置应该是在中间,不知道杨雪和孙杰他们是不是也被关在这里。
我把头贴着栅栏朝着两边喊道:“杨雪!孙杰!你们在么?”
但是除了回声之外再也没有别的声音了,我不禁有点儿奇怪,按说杨雪和孙杰这时候应该也醒过来了,这地方不大,应该能听到我的声音,难道他们没有被关在这里?
我试着摇晃了几下这栅栏,发现这栅栏应该不是铁做的,反而像是一种木头,但是很是柔软坚韧,基本不可能弄断逃跑的。
无奈之下我只好又重新退了回去,我走到那堆白骨附近把刚才拿的那一小块断骨又给放了回去,一边放一边念叨:“大哥或者大姐,我也是无奈之下才动了你的遗骨,希望你能谅解,如果有机会的话我一定替你报仇。”
说完之后我还盯着这白骨看了几眼,我是希望这时候能冒出来个鬼魂啥的说我把你就出去然后你给我报仇啥的,但是想的很美好,现实就是这只是一堆白骨根本没啥鬼魂。
我走到墙角坐好就开始闭目养神了起来,眼下这种情况只能看一步走一步了,在这里我是没有啥机会能逃出去了。
我躺在墙角就这样沉沉睡去,就在我睡得正香的时候,突然一盆冷水就浇在了我的头上。我这人本来睡觉就浅,这一盆冷水浇下来我顿时就跳了起来。
但是等我看清楚眼前的景象的时候我又再次的跳了几下,在我睡觉的时候这栅栏已经被人打开,在我们的面前正站着三个人。
其中一个拿着一个罐子,看来就是泼我水的人,另外一个就是刚才拿钥匙的人,不过这两个人都不至于把我吓成这样,把我吓得跳脚的是站在中间的一个女人。
这女人长得很是漂亮。
但是诡异的是这女人的长相竟然和之前被我杀死的郁晴有九分的相像,大胆点就是说这就是郁晴也有可能。
我颤抖道:“郁……郁晴?”
那个女人并没有回答我的话,还是略显呆滞的站在那里,那个拿罐子的人把手里的罐子粗暴的往旁边一扔,抓起我的手就掏出一把刀把我的手给划破了,然后拿起那个酷似郁晴的女人的手也给划破之后把我们的手给放到了一起。
我感觉手上一凉,一股子吸力就从这个女人的手上传来,我的血竟然在被这个女人给吸收掉。
更诡异的是,这女人脸上略显呆滞的表情竟然开始慢慢变得灵活了起来。
那个割破我的手的人看到这女人的变化面上露出喜色,把我的手和这个女人的手分开之后就叽里呱啦的说了几句话,然后就急匆匆的拉着这个女人朝外走去。
我跌坐在原地,被刚才那个出现的女人给震惊的说不出话来,就连那个拿钥匙的人什么时候出去关上的门锁上的我都不知道。
我有一种感觉,之前过来的那个女人就是郁晴,郁晴不是都已经变成了一堆白骨了么,怎么会又有血有肉的活了过来?
之前她虽然面上的表情什么的有点儿呆滞,但是怎么看也是个活人。
我脑子里一团乱麻,各种各样的想法在我的脑海里轮番上阵,我知道他们想用我的血复活郁晴,在我那次被迫强.奸她的时候肯定在那个怪物的作用下和郁晴产生了什么不知名的联系,但是我这还没鲜血呢,郁晴怎么就先活了过来?
可以说,郁晴的出现让我彻底的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