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我父母的事情你还知道别的么?他们在什么地方失踪的或者最后出现的地方是什么地方这种的?”我撇了撇嘴,感觉这人知道的也应该蛮有限的,毕竟他们连那种藤蔓都没办法培育成活实在是差的太远了。
“这个我好像听说过一次,之前有一次我无意间看到一份报告,说是在黄河的某一个流域的一个水湾处的村子看到过你爸妈和几个人在那里出现过。”这人看我一脸无感的表情说话更加的着急了,显然是怕我不满意他的说法把他给顺手解决了。
“你说的那个水域是不是阿坝藏族羌族自治州若尔盖县唐克乡以西的那个地方?”贝老头跟了一句。
“啊……我有点儿记不清了,不过您老这么一说我还真想起来了,确实就是这个地方。”这人急声道。
我看向贝老头,他怎么知道的?
贝老头咳嗽了一下:“这个地方就是你让我帮你查的有大量水鬼的其中的一个水鬼比较多的地方,它是黄河第一弯,这地方积蓄了很多的阴气。”
我心里一怔,难道我爸妈最后去的地方是那里?这么久不见他们很可能是在那边出事了,毕竟从贝老头的口中我也得知这水鬼可不好对付,看来无论如何这里的事情办完了都要去那里走一趟了,其实我也有点儿纠结,我和亲生父母其实没什么感情,毕竟我从小到大都是我养父养大的,但是毕竟是亲生父母,如果有线索我不去寻找的话心里也有点儿不安生,我甩了甩头,算了这事情还是等这里的事情结束了再说吧。
“你知道怎么才能恢复那个樊月的记忆么?”卫蝶突然问了一句。
我叹了口气,看来卫蝶这丫头还是对樊月抱有那么一丝丝的幻想,不过我对着个倒是也很感兴趣,毕竟照这个人说的话樊月和卫蝶是能无限复活的,这简直太神奇了。
我一脸期待的看着那人,这人被我这种眼神一看,显得有害怕,唯唯诺诺的说道:“这我还真不清楚,我毕竟只是一个研究员。”
或许是怕这样回答我们不满意,这家伙连忙又补了一句:“不过我知道有人肯定知道,就是我们的队长,几次复活的过程中他都有参与。”
我心里一乐,这人还真是上道,那个队长也是够苦逼的,这就让自己的队友给卖了,看来我们得想办法抓住那个队长问问这到底是怎么一会事。
“你们是怎么知道的这里的?”我比较关心这个问题,我们来的时候那么隐蔽,我总觉的他们应该不是冲着我们来的。”
“这我真不知道,我也是奉命行事,我就是被抽调过来研究那种藤蔓的。”这人一脸急色的摇了摇头。
“喂,你是怎么跟过来的?”我看向了吊儿郎当靠在树上的步山,那些人能来我不奇怪,但是这家伙刚从二龙山单枪匹马的出来怎么会来到这里。
“告诉你们也没什么,我出来之后就一直跟着那个叫做何慕青的女人,自然就跟到了这里来了。”步山一看不以为然。
我心里一怔,这家伙还真是有耐心,好在他当时跟上的不是我们。
问到这份上,这人知道的东西基本已经被我们扣干净了,唯一有价值的东西就是知道我爸妈肯定是去过黄河的那个水鬼很过的水域,然后就是樊月的事情了。
我看向了这个人,这人一脸忐忑的看着我,我叹了口气:“步山我们也问完了,这人你打算怎么处置。”
步山邪魅的一笑,然后就朝着这个人走去,我心里一怔,看这人的样子是要杀人了,我有心想劝一下他,但是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这人留着确实是个祸患,哎,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的心竟然也开始硬了起来。
那个人已经吓得在地上抖的犹如筛糠,嘴里不停的讨饶。
“先别急着动手,我有个办法可以让他帮我们,要是成功的话说不定我们能给那群人一个重创。”贝老头突然出言制止了步山的动作,这家伙的手都要按到这人的头上了。
我们几个看向了贝老头,贝老头咳嗽了一下问道:“等下你回去的时候那些人会不会怀疑你?”
那个人跪在地上急声道:“怀疑是肯定的,但是来的人里边就我一个人知道怎么处理那种藤蔓,这个对上边的人很重要,他们不敢轻易的拿我怎么样的。”
“那就好,这样吧,我这里有个药丸你吃下去,然后我在给你一个小瓶子,你只要偷偷的把这东西滴在那个麦振义衣服上就行了,到时候我会给你这个药丸的解药,你看如何。”贝老头一副老狐狸的样子道。
这人连犹豫都没有犹豫就答应了下来,看来还是自己的命最重要啊。
贝老头让秦竹从他的包里掏出两个盒子来,其中一个打开之后正是之前贝老头给那个保安队长吃的那种药丸,另外一个里边是一个小瓶子,里边装的是一瓶透明的液体。
那药丸经秦竹的手送到这人的手中,他拿在手里犹豫了半天也没吃下去,不过贝老头也不急,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盯着这个人,终于,这人踌躇了半天还是一仰头把这东西给下去了。
“这水无色无味,你只要趁着他不注意撒到他的衣服上就行,不需要你非要撒到接触他皮肤的地方。”贝老头急着叮嘱道。
这人接过这东西看了一眼就塞到口袋里边了。
我有点儿好奇,这小瓶子也不大,就这里边装的东西难道就能让那个麦振义就范?不过我虽然心痒痒的,但是现在这个人和步山都在显然也不是发问的时候。
“行了,他出来时间也够久了,放了他让他回去吧。”贝老头转头看向了我。
我看了眼步山,这家伙并没什么表示。
“回去吧,你要是不想死的话最好按照老贝的话来做,到时你可以选择赌一把看看他们能不能帮你把这毒解了,但是你要知道要是赌输了的话你的小命可就没有了。”我一脸冷淡的说道。
这人脸上一阵阴晴不定之后然后就站起来就连滚带爬的朝着林子里边跑了回去。
“喂,那老头你就这样给他吃个东西就走了,你就不担心?”步山跳到了树上看向了贝老头。
贝老头笑了一下:“只要这人是那种惜命的人,他肯定会选择对他自己最有利的方法,肯定不会自己主动供出来的。”
步山切了一声,啥话也没说就消失在了树上,等了半天我觉得步山应该是真走了,才转头看向贝老头道:“你那个小破瓶子里边装的是什么?你就这么有把握撒到那个麦振义身上就能把这家伙给制服?”
“制服是不可能的,但是让这个老不死的丧失大部分的战斗力还是可以的。”
“那也够厉害的了,但是看起来就是一瓶子清水啊,这里边到底有啥东西?”这贝老头啥都好,就是这爱买关子实在是让人受不了,幸亏我们都不是急脾气,不然贝老头估计得被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