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帝清栀小脸一苦,“我不要住宫里”,祁惠霜笑了笑,“晚上和姐姐住多好啊!”
“才不是呢,规矩那么多,每次都感觉被他们弄得半条命没有了”帝清栀苦着脸吐了吐舌头。
祁惠霜看着她的表情原本不太舒坦的心情也变好了,其实景贡和自己一样吧,明知不可能还会被吸引…
到了舒芬宫,帝清栀趴在祁惠霜的床上,无聊的打量着宫中的装饰,嗯,怎么说呢,就是豪,有钱,扬着小脸看着祁惠霜拆那个木匣子,“姐姐,你就放弃吧!你不行的。”
“要不姐姐劈一下试试?”祁惠霜不喜欢宫中生活,所以大多时间都一直在外,从小喜欢打仗的公主也让祁铭废了不少心思,最后还是妥协,又害怕她受到伤害,给她找了一个师傅凜老先生,以制造冷兵器出身,却有极为高深的武功造诣。帝清栀对于祁惠霜来说就是唯一的知心姐妹,从不会巴结她,和她一样不受世俗束缚,更何况家族背景也足够,还是习武大家,祁惠霜能不喜欢帝清栀吗。
“…”帝清栀捂着脸,“姐姐,你给我吧,凜老要是知道你这样对他的小盒子,他会伤心的。”
祁惠霜继续呲牙咧嘴的扳着木匣子,“我从小就让他伤心惯了。”
帝清栀摇摇头,这姿势要是被外面人看见了可是要吓死了,她从床上下来,拍拍祁惠霜,抽出木匣子仔细看了看,并没有什么扣子或者机关,帝清栀对祁惠霜的老师一直保持这对待小孩的态度,各种玩具都让祁惠霜带给她,她摇摇头,“这是晶木,遇水可以化,但是你劈不开,不遇水时是否坚硬,通常生长在沙漠中心,”看了半天帝清栀才看出名堂来,举着木匣子对祁惠霜笑着解释,“不过凜老也是厉害,这么个东西从哪里弄来的,他最近进沙漠了?”
“厉害厉害!他?才没有呢,天天埋在小黑屋里不知道捣鼓什么呢,哎…”祁惠霜一脸崇拜的看着帝清栀说,“你从哪里知道的这个?”
“家里面书里讲得,我也不确定,感觉就是,手感描述的和书上写的一样。”帝清栀起身去找盆子,看见祁惠霜梳妆台上空空如也,就只有一个普通的铁盆,她拿起来看了看,发现没有什么不一样,就准备吩咐下人去打些水来,祁惠霜忽然扑来把盆子抢走,抱在怀里。帝清栀看着她满脸的占有欲笑着说:“姐姐,这个不会是景贡那小子给的吧?”
祁惠霜脸红红的,没去理她,撇撇嘴。帝清栀推了一下她,“姐姐,你们到什么程度了?”祁惠霜还是低着头不说话,“姐姐,你就告诉我嘛,说说嘛,到底怎么样了?”帝清栀蹲下来抬头看祁惠霜,发现她脸红的像个苹果,就笑嘻嘻的把她推倒床上,又吩咐下人打一盆水来。
“姐姐,清栀不知道你们怎么样了,姐姐就告诉清栀嘛?”帝清栀可是把上辈子没撒完的娇全部给了祁惠霜,她每次看这两人就觉得他们陪,一个闷骚型男,一个活泼美女,两着互补一下,真是完美。
“还,还能怎样,就还是那样呗。”祁惠霜有些难过,“这是他给我的第一个礼物。”
“哦,怪不得姐姐这么紧张呢!哈哈!”帝清栀在宫中就喜欢祁惠霜,她希望祁惠霜可以继承所有宫里人美好的愿望,自己自由的生活。
调笑了一番祁惠霜,下人门把水端了进来,帝清栀笑着看祁惠霜立马从羞涩少女变冷艳公主,丝毫不露破绽,不愧是宫里待过的人,就是不一样。
帝清栀把木匣子慢慢放进水里,木匣子本来没有什么变化,后来开始冒气泡,渐渐的竟有了消融的迹象,祁惠霜围着盆子不断发出惊异的声音,“哇!真的化了诶!”慢慢的一个鞭子的形状出现在有些发棕的水中,帝清栀伸手捞起它,不由一赞,鞭子是用金属制作,鞭子呈现金色和红色,绚丽极了,但是却不知为何有了绳子的柔软和韧性,帝清栀挥了挥说,“这做马鞭是不是太破费了啊!”“可是它只能做马鞭啊!”祁惠霜撑着脑袋笑。
“哎,可惜了可惜了…”帝清栀摇摇头,准备放下时感觉有什么刮到自己了,按道理凜老不会出现这种错误啊。她拿起来仔细去看,却什么也没有,“诶?”刚刚是什么啊?
“怎么了?”祁惠霜抱着小铁盆凑过来看。
“好像有东西刮着我了!”帝清栀又一次重复刚才的动作,果然,不对,她用手摸到那里,按了按,没有反应,好吧,就是凜老的一个失误,还以为可以变身呢!
“怎么样?”祁惠霜瞪着眼问。
“什么也没有。”帝清栀苦笑了一下,“算了我们睡觉吧。”帝清栀心疼的看了看鞭子,放下时,那个地方终于把她的手刮破了,一丝丝血从里面渗出,帝清栀把手缩回,“啊,烦死了!”她受不了的扬了扬手臂,一副要打鞭子出气的架势,祁惠霜笑笑,她们都是上过战场的人,不会为这一点点伤口而大动干戈,帝清栀又拿起鞭子,用手去按它,忽然感觉不对,那个刮手的地方没有了,取之而代的是一个平滑的凸起,帝清栀按了下去,鞭子忽然发出蛇吐芯子的声音,同时开始变长,足有三米长时才停下。
“哇!这是武器吧!”帝清栀惊讶的回头看着同样和她一起瞪大眼睛的祁惠霜,“怪不得凜老不舍得呢,好东西哦!”
祁惠霜收起眼中的惊讶,“清栀妹妹,姐姐再给你准备一份礼物,比这个好,你把这个给…”姐姐吧…
“不要了,姐姐,我就喜欢这个,不用换了”帝清栀眯了眯眼睛,打断她说话,笑着回答,“这个礼物也是凜老给我的呢,谢谢姐姐和凜老了。”
祁惠霜缩缩脖子,这丫头,什么好事都被她占尽了,罢了罢了,东西送了收不回来了,这丫头就是一个貔貅,只进不出。看着帝清栀舞动鞭子她问,“不给它找个名字?”
“嗯,要不,就叫,蛇吟鞭!”帝清栀甩了甩鞭子,听见它发出的声音,稍一犹豫就说出。
“好了好了,清栀睡觉了。”祁惠霜拦过帝清栀的脖子,按到床上。
“啊!姐姐,你,你的铁盆在我腰上,你别压,好疼!”帝清栀被按到铁盆上,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赶快睡觉,那那么多话”“疼疼疼!”
以后无数此,她们想起以前都会是剜心之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