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轩顾不上喘气的来到木屋旁,他看见木屋的门刚刚才关上。还好赶上了,浩轩不知道,要是他再晚来几步周雨琳恐怕已经遭遇不测了。
浩轩来到木屋门口,怒气冲冲的踢了一脚门,木屋受不了这突如其来的重力,被浩轩一脚顺利踢开。浩轩来到屋里,看见阿玛菱正用胳膊缠住周雨琳的脖子,手上拿着一根粗的麻绳,正势要将周雨琳进行捆绑。
浩轩一个健步冲了上去,顺势要将阿玛菱手上的绳子夺下,正伸手准备要拉住绳子,却不料被阿玛菱嘴里吐出的液体,糊了浩轩满脸都是,浩轩大叫恶心,用手不停的在脸上涂抹这恶心的液体。
“哈哈!这可是很有营养的营养液,别擦掉啊。”抹掉脸上脏物的浩轩回过头,正好看见从里屋出来的骆谦。
“今天要不你就杀了我,不然我一定会带你回警局的。”浩轩擦掉脸上最后的液体说道。
“喔,那就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骆谦带有点藐视的说道。
只见骆谦转身从里屋快速拿出一个罐子,另一只手上拿着一束黑色的头发,头发上还贴有一道符,骆谦拿着头发从罐子里沾着什么东西,仔细一看,是血!
“你干嘛?!”浩轩看着那罐子和手上的那束头发,心理有些不安的问道。
“啊哈哈~”只听骆谦发出一种奇怪的笑声。
“告诉你也无妨,这正是你的头发,我一会用火轻轻一烧,你就会直接暴毙!”骆谦此时正拿着浩轩的头发在一支蜡烛上比划着。
浩轩准备过去拿下自己的头发,他刚想有所动作。
“别过来,难道你是想知道是你的速度快,还是我下手的动作快?”骆谦对浩轩说道。
还不等浩轩反应过来。
“行,那我现在就告诉你!!”只见骆谦把浩轩的头发直接放到蜡烛燃烧着的火里。
浩轩用最快的速度冲了过去,可是已经晚了,头发瞬间就被烧完了,还冒出阵阵黑烟。浩轩这时离骆谦只有不到20厘米的距离,浩轩就这样目不转睛的看着骆谦,仿佛就是来索命一般,浩轩想着自己的头发下骆谦下了巫术,已经被骆谦烧掉,自己很可能就会随时死掉。
此时浩轩像放出来的恶魔,被人激怒,不断被戏弄,他内心就是一只被关了很久的恶魔,终于被释放。
浩轩毫不犹豫的拿起魔棒,先是对着阿玛菱就是一击,只见周雨琳被救了,此刻的阿玛菱虽然被击中在地上,但是随时都有可能爬起来。
“她本来就已经死了,你要是让她再醒过来,那她直接会让你死。”浩轩简短的说着没有丝毫的废话。
他只是希望说这话,能让周雨琳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浩轩再击倒阿玛菱之后,向骆谦也发动了进攻,但是魔棒对骆谦不管用,不管再怎么用魔棒对骆谦也没有用,浩轩这时拿起了旁边刚刚烧掉自己头发的蜡烛,直朝骆谦的肚子捅去,顿时骆谦的肚子被蜡烛穿过衣服烫烂一个大洞。
骆谦捂着自己的肚子,靠在身后的墙上,表情痛苦身体又在挣扎着。
这时只见阿玛菱从地上睁开眼,扭动了脖子,准备起身,周雨琳见势不对,想起刚刚浩轩说的话,只见周雨琳在四处寻找着什么,最后只见她不知从哪找到的一把弯刀,拿着直朝阿玛菱的头上插了进去,阿玛菱仿佛没有被这一刀伤到什么,周雨琳见她要起身了,想着不是她死就是自己死,她不知哪来的勇气,乱糟糟的在阿玛菱身上连插十多刀,有几刀正插中心脏的位置,只见捅完十多刀的周雨琳,被眼前的景象吓到,阿玛菱并没有流血,而是地上有一滩液体,就像是刚刚吐在浩轩脸上的液体,阿玛菱慢慢不再动弹,直到化成一滩不知名的液体,看着没有流血的阿玛菱,周雨琳的心里有了点安慰,这也不算是杀人,就算是杀掉一只怪物了。
而另一边,骆谦正靠在墙边,捂着肚子的手上不断的冒出鲜血,他有些不断狰狞的表情看着浩轩。
“为什么,为什么你还没有死!”骆谦用着有些无力的语气说道。
此时浩轩抱有一丝侥幸,还好没事,不然也不知道自己会怎么样,他下意识的看看他脖子上挂着的护身符,可能是阿莫卡的护身符保护了他,才让他没事,浩轩不由的舒了一口气。
“行了,现在你的手下全部也都没了,你就乖乖的跟我们回警局吧。”浩轩说道。
“妄想,我就是死在这也不会和你们一起到警局。”骆谦恶狠狠地说道。
“为什么你要这么做,研究这黑巫术,害了你,也害了所有的人。”浩轩带着责备说道。
“你懂什么?!我这么做完全是为了在超度他们,他们可以永远留在世上,不得超生,永远留在这世上!哈哈。”骆谦露出诡异的笑。
“你为什么要杀李伟东?他和你无冤无仇。”浩轩问道。
“是他该死,他居然想打我老婆的主意,我当然得第一个就杀了他!!他仗着他是欧阳德的手下就能蛮横,所以我叫爱丽丝杀了他!”
“什么?李伟东竟然是爱丽丝杀的?”浩轩有点惊叹的看着骆谦。
“我在研究黑巫术的同时,发现吸血鬼有很强的报复心,很适合做手下,所以我以每天都有提供新鲜血液和她交换条件,她答应我杀掉李伟东,还特意的制造了下现场,她其实很聪明,可惜她会给你她妹妹的联系方式,而她妹妹居然会想着帮你,那我只好先下手为强了,你知道,她很在乎她妹妹,我只要给她说是你那天去找她妹妹,然后杀了她......你说她是信我还是信你?刚好你会幻术。”骆谦朝浩轩意味深长的笑了一下。
“但是她根本就是一个废物,三番两次的解决不了你,那我就不需要留着废物,所以我就帮你解决了她。”骆谦此时面色难堪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