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的时间转瞬而逝,已经到了议和的时候了,或者说已经是到了投降的时候了,何良华已经整装待发准备好要去和现在侵占了东三省的霓虹鬼子去谈判了。
地点定在沈阳,这个当年沦陷过如今再一次沦陷了的地方,整个东三省如今都已经是鬼子的天下,无数的霓虹鬼子在这片土地之上横行。
接待的人是一个叫做河山玲子的女人,据说是霓虹的监察厅的二代目,也就是二把手,河山玲子是一个身材极为高挑火辣的女人,皮肤极为白皙甚至有一点透露出不正常的病态白色。
南国利剑大队从机场刚下飞机,不远处的停机坪里开过来几辆小车,河山玲子就是从哪几辆小车下来的人之一,何良华的脸色一下就黑了,自己虽然已经是战败国的最高领导指挥官,但是自己好歹也在这种事情上代表了一种国家的颜面,霓虹这样做很显然就是要给华夏一个下马威,这让一生戎马纵横沙场的何良华有点不能接受,但是再怎么样还是只能捏着鼻子认了,毕竟局势使然。
“阁下是?”那女人一个浅浅的鞠躬之后就直起腰版对着旁边的翻译这样说道。
没等何良华说话,一起出来谈判的外交部发言人王义就表达了自己的不满。
“我想我们此次的谈判最高代表人的待遇不应该是这个样子。”说着王义还指了指在一旁如临大敌的一群持枪自卫队和不断龇牙咧嘴的一群看不出是什么东西的玩意儿表达着不满。
“我本以为就以现在贵国的形式,是不会有时间在意这些事情的。”河山玲子挂着一抹让人看上去有点如沐春风的笑解释道,说着一伸手,那些自卫队士兵就退了下去,但是那些奇形怪状的玩意儿却并没有离开,只是稍微的离的远了一点。
“我想,可以到你这个职位的人想必是会说华夏语的,我想我们是可以用这片土地原本的话语交流的。”王义看到对面河山玲子没有通过翻译就听懂了自己的话语,第一时间就是希望可以保住己方出使人员可以在这场谈判中的主动权。
“如果这样说的话,用这片土地原本的话语交流我想在当年他也是属于我大霓虹帝国的吧,早在百年之前。”河山玲子脸上挂着的笑容愈发令人如沐春风,但是说出来的话却让人有种在悬崖峭壁之间徘徊一样的感觉。
“那如果阁下再向前推百年呢?”王义本不想和她争论太多,但是现如今一点优势也是优势,况且四周围看到情况蜂拥而至的扛着长枪短炮的记者们。
这种情况下,无论华夏的态度和局势多么岌岌可危,王义也不会落下一个面子,毕竟这关乎一个国家的颜面。
“当初我带兵扫清倭寇的时候,你这个小丫头还不知道在哪里呢。”何良华轻描淡写的撂下了这句话,然后转身上了霓虹方准备好的车,前往早已约定好的地点,开始准备谈判。
河山玲子一看,也不再争辩什么,伙同这一群看不出是什么怪物的人就跟上了何良华的车队。
他们这些主角走了,不过在场还有那么多的记者。
早已经等候多时了的记者绝对不会放过这样的事情,前言后话都会是震动全球的大新闻。
来自新华社的漂亮长发女记者张晴最先反应过来,对着摄像机大声的说道:“王义外长今天来到如今已经沦陷了的东北三省,再一次确立了我们华夏对于东北三省的主权,我想我们可以相信,在不遥远的未来,这一片土地一定会再是我们的……”
很显然她再说不下去了,不知道从何处飞出来的一颗子弹结束了她年轻的生命,断送了她还很美好的人生。
一旁的富士山电视台记者原本在说中国的这位白发老者很有风度很有气质,但是说出来的话让人很不舒服,猛的一见这种情况当时就吓的叫出了声。
而一些东北当地的记者,则开始义愤填膺的开始声讨那一颗罪恶的子弹,没有人敢去说是谁指使的,毕竟这已经是生死关头,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刚走不远的车队听到这种声音,当下从车上下来三个身穿黑色紧身作战服的男子,他们冲到张晴的身边,检查了一下,对着不远处的楼房张弓就是一箭,声音伴随着尸体坠落时砸开的血花,红色的血液和白色的脑浆融汇在一起,给在场的大多数人抱以一记心灵上的沉重老拳。
下来的三个人是原来在威海卫殊死抵抗八岐大蛇的入侵幸存下来的几个人。话唠的老三已经死了,张弓搭箭的五号废了一半,一号有重要任务要完成,那么在场的应该就是二号,三号和刚才弯弓搭箭的五号了。
早在三个人弯弓搭箭的时候,四周的环境就已经被控制住了,国家外交部和国防武装部的电话已经快要被打爆了,还有霓虹国的也是一样,这是直播,全球将近二十多亿人正在观看这场直播,但是人们都是知道但是不知道为什么。
行驶的车队再一次停止下来,王义冲着刚从车上下来的河山玲子没有动怒,只是轻轻的问了一句:“贵国究竟想不想和谈?”河山玲子脸上的笑意愈发明显,透亮,简直要照亮什么一样。
“抱歉,您也应该清楚,东北三省毕竟是我们刚刚收复的失地在这样一块很久没有在我霓虹天皇的指引之下的土地之上,出现什么样的情况我想我们都不应该惊慌,毕竟这一片之前的殖民地就是你们——华夏。”
停顿了一下,河山玲子接着说道:“我们并不是没有和谈的意思和倾向,但是要看看贵国的一些爱国人士平不平静了。”
和河山玲子脸上的笑容想比,王义脸上的冷静就形成了强烈的对比和反差,一国之颜面,一国之底蕴在这样的时刻显露无疑。
远处的狙击手已经被羁押过来,只不过还没有开始审问就已经挤压碎了在腋下的注射针头,一瞬间就被输入心脏中的强烈毒素解决掉了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