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了解了一些裕王府的情况后陶鸢鸢终于有了个打算。
她要找个借口出去,找回她的身体,再顺便看看她的身体是不是放着现在她这具身体的人,如果是的话那就是她的猜测对了。
她和那个吝啬男互换了身体!
不过为了证实,她还得尽快的出门。
为什么她还要千方百计的溜出去呢?这就不得不提府上一位神一般存在的人物了,这个身体以前的乳娘。
乳娘好像就一个贞字,便一直被叫贞娘。
据说是那个吝啬男的报恩。新皇登基,他封为裕王,辞府邸后,他便带着这个乳娘回了府悉心照顾她,这个乳娘也闲不下来,渐渐的便帮忙管着这裕王府一大堆的大小事。加上裕王没有阻止,所以她算的上大半个主人了。
这次听说裕王受伤,吓得她半条命都要没了,急急忙忙的吩咐着下人要好好照看她,短期间伤没有好就暂时不要出府。
陶鸢鸢觉得这表面上看起来和蔼的乳娘好像哪里怪怪的呢?
不管怎么样,只要不要牵扯到她就好,毕竟现在她并不怎么了解这里的情况,要是一个不留神,给别人发现了她不是裕王,这条小命就估计真的没了。
又过了几日,陶鸢鸢一直强调她已经身体好利索了后,贞娘才一摆摆手,准了陶鸢鸢的自由。
陶鸢鸢内心欢呼着,但是脸上一点都不敢表达出来,生怕露了馅。
第二日,陶鸢鸢就低调的带着一个小厮出府了。
本来她是想轻轻松松的一个人出去的,但是贞娘联想到上一次的事情是摆明了不准,于是她只能勉勉强强的挑了个好糊弄看起来愚钝的小厮一起出去了,心里还发着牢骚。
这贞娘看起来管的也太宽了点吧。
不过反正都出来了,心宽的陶鸢鸢立马把这一滩子事抛在脑后,按照之前自己想的计划,去之前她昏迷的地方看看。
两人都没有发现,在她们前脚出府后,藏在附近角落的一个姑娘立马出来紧紧的跟着陶鸢鸢她们。
走的差不多了,陶鸢鸢叫来那个小厮。
“本王渴了,你去弄点喝的来。”
憨厚的小厮呆呆的答了个是也没有想把王爷一个人丢在这妥不妥后便头也不转的走了。
陶鸢鸢来到两人上次摔下去的地方,探着头往下看。
下面一览无遗,什么东西都没有。
陶鸢鸢心里纳闷。
什么东西都没有啊,连“她”的尸体也没有见到啊。
但是一转又想起,没有见到她的尸体是不是就说明“她”并没有死?
也许真的想她猜测的那样,那吝啬男是到了她身体上去了呢。
这样开心的想了想,便打算转身回去先的,结果忽然背后一阵疼痛,还有根胳膊粗的棍子在后面掉了下来。
陶鸢鸢疼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她连忙转过身,怒气冲冲的大喊,“谁啊!欠抽吧!”
话一出口的同时,她也看清楚了打她的人,然后愣了。
这面前站着的人不就是她陶鸢鸢原本的身体么!
只见对面那个人黑着一张脸看着自己。
陶鸢鸢一直站着,也不说话。可是心里却是很怪异。
也对,面前站着的自己的身体却偏偏又不是自己,换谁谁都怪异。
两人一时都没有说话,气氛很是僵硬。其实陆暄沉默是因为他一直在纠结刚才的事情。
刚才他一棍子打陶鸢鸢的时候竟然没有把他的身体打倒,可想而知现在他在的这具身体是有多弱。
而且,人没有打倒出气,倒是把手给反弹伤到了。
好疼……
“吝啬男?”
终于是忍不住,陶鸢鸢打破这气氛。
听到陶鸢鸢这样称呼他的陆暄,一口热血差点没有吐出来。
他堂堂裕王爷,年纪轻轻,一表人才。哪里吝啬了???!!!
两人一言不合,却默契的向对方动起手来。
陆暄第一时间冲上去,本来他这个身体力气小,于是只能踮起脚来用力的扯对方头发。
陶鸢鸢也不示弱,也一手抓着去扯陆暄头发。
两人都露出痛苦的感觉。陆暄忍不住,“你放手,我有事和你说。”
陶鸢鸢翻翻白眼,“先动手的可是你好吧。”
“别闹!我们讲和。”
“滚!”
两人完完全全纠缠在一起,却忘记了一件事。
就是刚才被陶鸢鸢支走的小厮,手里拿着水回来了,一眼就看到自家王爷和别人打起来,而且还是和个女人。
他再怎么呆也知道此时应该阻止,于是向前走一步去分开他们。
两人都很狼狈,但是却又不服输的瞪着对方。
“王爷,这是……”
陶鸢鸢敷衍的回答道,“我在路边捡来的。”然后又看了一眼小厮,心里想到还是要打发他。
“你再去给本王弄些吃的来。”
小厮点点头,心里奇怪这王爷又要喝的又要吃的怎么弄得像野炊一样。
等小厮走远后,陆暄讽刺的说道,“看来你还挺适应嘛,‘本王’两个字用的还挺适应。”
陶鸢鸢不理会他这带刺的话,现在她看着面前这属于自己的身体,只想要快点回到自己原来的身体去。
于是陶鸢鸢认真的说道,“吝啬男,我们讲和吧。我们现在主要的目的是怎么换回自己的身体来。”
陆暄黑着脸回答,“可以,本王不和你计较之前的事情。但是,本王可是有名字的!叫陆暄,所以别再叫我什么吝啬男了!”
“好。”陶鸢鸢点点头。
然后两人又是一阵寂静。
陶鸢鸢:“……你知道怎么换回来么?”
陆暄:“不知道。”
陶鸢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