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杀江坤,废除了江无崖五兄弟以及江志才,江家彻底翻天,已经彻底掌握在江飞手里了。
江飞成为江家的新一代主人。
江家大院是三进式,江飞与江坤的一战,几乎把中院翻了个底朝天,尤其是江坤所站之地,旁边的房屋毁了好几栋,地面上更是留下一个深深的手掌坑。
中院必须要大修一番,修好地面,重建房屋,造好公共设施。
江家的佣人、亲威、管事,统统都得调整。狗仗人势的佣人,该走的走,该死的死;作威作福的亲戚,统统滚蛋,作恶多端的亲戚,直接杀头;巴结讨好不干实事的管事,直接没收财物,驱逐出去。
财产、钱财、帐薄、开支都需要一一统计。
这些事情,都交给在江家服侍了数十年且忠厚老实的钱总管家去做,憨豆与虎妞全程监管。江家的人事调整,财产支配,开支报销,都要一一上报给憨豆与虎妞定夺,好在憨豆还算读过书,还能应付得过来。就算不懂,他现在已经是炼气三层的修为,脑袋灵活,学习起来也快。
五天后,江家已经彻底大变样,给江飞一种全新的气息,令他感觉亲切,有一种家的感觉。
这一天,天气晴朗,空气怡人。
江飞看好黄道吉日,决定今天完成爷爷的心愿,为爷爷举行厚葬之礼,尽早让爷爷位列江家族谱,好了却自己心中一桩心事,报答爷爷的养育之恩。
葬礼肃穆庄重,完全以江家列祖列宗的礼仪,入葬进江家的墓地。
新雕刻的墓碑牌匾,也同样按照江家家主的礼仪,供奉进入江家祠堂。
祠堂里。
江飞、憨豆、虎妞并列跪在蒲团上,一身素服,挂麻戴孝,同时给上位的江乾墓碑牌匾,重重地叩了三个响头。
三人身后,江家族人、佣人、管事统统叩头,跪倒了一大片。
“江乾爷爷一路走好!孙儿感激您的救命与养育之恩,请安息!”江飞再次深深地叩了一个响头。
“儿子不孝!请父亲大人原谅!”在江飞的身后,一个干瘦的‘老头儿’,一把鼻涕一把泪,一个个响头,叩得没完没了。
江乾本有三子。
这十年来,在江坤的折磨下,已经死了两个。这个在世能给父亲叩头的儿子,是江乾的第三子,叫江无悔,关在地底水牢,常年累月喂食水蛭,已经基本只剩下最后一口气了,好在他修炼资质不错,以前也是炼气八层的修为,这才挺了过来。
小时候,江飞与三个叔叔的关系都不错,尤其是与这个江无悔叔叔,更是亲密无间。江无悔那种坚韧不拔、刚正不阿的性格,还深深地印刻在江飞的脑海里。
葬礼之所以在五天后举行,也多半是应了江无悔的请求,以便让他恢复些体力,好让他尽孝,送父亲一程。
完成了爷爷的心愿,江飞的心情,一下子变得轻松、愉悦,好像丢下了一块压在心头的石头。在他心里,作为一个男人,有情留情,有恩报恩,有仇报仇。
十六岁,江飞成为了江家最为年轻的少当家。
江家的家业,虽不是十分庞大,但在这山禾县城,却是三大家族之一,算得上是有钱有势的家族。
江飞的身份,咸鱼翻身,一下子从佣人,成为了主人。身份改变了,身价也大涨。江家库房里的金银财宝,可以说养他十辈子,不,百辈子都还有多。最为重要的是,修真资源收获也很大。
这么说吧,相比五天前,江飞从水巴虫,直接飞升成为了龙。
当然,这些都是外人对他的评价。
其实,江飞自个儿倒并没有这么认为,他认为这么顶点东西,还根本不值得把它放在眼里。他的目标,那可是自由自在修仙,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想干嘛就干嘛,想睡谁就睡谁,他追求的是随心所欲。很明显,这小小的江家少当家的身份与财力,离他的目标还差十万八千里。
不过,江飞也是一个知足的人。成为江家的少当家,虽离目标还差得远,但他也觉得很满意。
现在,衣食住行都有人伺候,想花钱,有钱花,想吃肉,就吃肉,想喝酒,就喝酒,俨然过得像大世家的少爷,舒舒服服,好不惬意!
自完成了爷爷的心愿后,江飞是这么过的,完全安照心意来。
头几天,就是彻头彻尾的睡觉,在布置得清心优雅的房间里,躺在精心布置的柔软床上,大睡特睡,完完全全睡到自然醒,睡得精神抖擞。
接下来,江飞带着憨豆与虎妞,带上足够的金银,在山禾县城里,从东到西,再从北到南,挨家把餐馆吃个遍,喝个够,把小时候嘴馋的东西,都统统过足嘴瘾,直到不想再吃了为止,彻底过了一把世俗的嘴瘾。他们三人,从小受苦,嘴馋的东西,着实有点多,这花了他们两周的时间,才过足了嘴瘾。
再后来,江飞又带着憨豆与虎妞做了几套漂漂亮亮的衣服,穿得他们俩一路上,嘴角上总挂着掩饰不住的微笑。确实很开心。他们从没有想过,如此华美的衣服,终有一天会穿在自己的身上。他们看江飞的眼神里,充满了浓浓的感激之意。江飞倒是没换新衣,在衣着上,他不怎么讲究。
近一个月的时间,江飞随心所欲,随意花销。
这样一来,江飞把小时候积压的物质欲,统统发泄了出去。
冥冥之中,令江飞在真正走向修道之路前,跟世俗的物质界了却了一庄心愿,做了一个彻底的了断,终结了一场因果。
这让江飞的心境,除去了遗憾,平和了心情,乃至稳固了道心!
“少当家,你好,欢迎下次再来!”
“江家少主,一路走好,欢迎常来光顾!”
“江家少主,我请你喝一杯!”
“这位少当家,要不要弱女子服侍一番,保少当家快活似神仙,天天想咱嘞!”
由于江飞的阔绰。如今,在山禾县的大街上,几乎无人不识这位年轻的江家少主。不管是服装店的年轻女老板,还是餐馆的小二,抑或是江飞好奇偷瞄了几眼的臆香楼里的小妞,个个热情招呼,诚心实意想款待江飞一番。
“呼!舒畅!惬意!”江飞逛了一天,洗了个热水澡,回到家躺在舒服的床上,长长舒了一口气。
很快,江飞脸上带着笑意,甜甜地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