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莫迹,是一名侦探,侦探这活儿要说辛苦也十分的辛苦,但要轻松也可以很轻松。只可惜这些都已经是往事了。
我来到了一个类似地球的地方,简单点的说叫穿越,复杂点叫灵魂附体,这种科幻电影中的事情发生在我这种人身上。。。不知如何用语音言来概括总之一个字-坑。但,不过更惨的事就是我穿越前在追查的案子中的嫌疑人也和我一起来到这里而且现在他已经在监狱中享受生活了,这件事啊还得从1946年说起。
1946年的春天,N市警察厅厅长办公室里寒风凛冽,这冷汗如同滔滔江水连绵不绝,"怎么给了你们一个月就查出来这么一点东西,你们是想要自裁啊,还是认为自己有两个脑袋够枪毙啊?‘’"不是啊向局长,关键是线索太少了,裵先生的尸体也已经火化了,当初去的时候现场也是面目全非,再加上家人也不配合,这进度根本开展不起来啊。〃"你们跟我说我去跟谁说,裵先生是政府重要人员,他惨死,上面知道后已经震怒,下令彻查此事,如今已过了一个月我还没法跟上面交代,你准备让我怎么办?“要不我们去找莫侦探吧。”“如今也只能这样了。”
突然间,咚咚咚急促的敲门声响了起来,“进来。”“向厅长,戴局长死了。”“什么!”向厅长拍案而起,神情紧绷眼神呆滞的掉到了椅子上,“厅长,您没事吧。”下面的人连忙上来安慰,“下去吧,都下去吧,我再给你们四天时间,要是再弄不好你们就提头来见吧,哦,记住从现在开始不惜一切代价查这件案子,是不惜一切代价!”只见厅长越说越激动,如果他可以飞的话,应该已经飞起来了。“是。”底下的人赶紧撤出来,“砰”门被重重的关上了,向伟文那紧绷的脸上逐渐缓和,也逐渐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
“N市M街莫侦探办公室”一块简陋到极致的牌子挂在一扇极其精致的门上,门前站了俩人,乍一看,这两人就是办公室里的两人,“你确定要找他,把咱两的命拴到这玩意身上,不是自寻死路吗。”“不然呢,不然你找谁,除了他谁还会来接这棘手的案子啊。”“可是.....”。“你们两个在外面站了这么久准备什么时候进来啊?”我伸了一个懒腰,打着哈欠说道。
这两个狗腿子赶紧“呵呵呵呵呵”的来缓解这个尴尬的场面,“进来吧。”我打开了门,放眼望去里面可以说是.....不堪入目啊,除了我是大步走进去,那两个人都是垫着脚,小心翼翼的走着。“怎么?嫌弃,嫌弃的话请令觅高人“”。
“不不不不,我们有脚疾,下不了脚,下不了脚。”“行了,说吧什么事直说吧。”“不知道莫先生有没有听说一个月前发生的裵局长之死。”“裵局长?,就那环保局局长。”“对。”“我说呢,怎么没见过他原来是死啦,不过既然已经过了怎么久,想必这案子肯定是十分的棘手吧。”“对啊,那根本就是什么也查不出来,我们……”那人话还没说完,边上那人便推了他一把,然后嘿嘿嘿的朝着我说“这次我们愿意出重金请您调查这件案子,并且提供一切资源。”“看来你们这次是要下血本了呀,怎么。”“诶,您就别多问了,这是档案,还有莫先生这次您只有三天时间,还请您要加油啊,我们哥俩的小命就攥在您手里啦。”“那你们两个就还是现在就找棵树掉死吧,裵局长的尸体已经火化,现在距离案发也已经过去了一个月,你们是认为我是神啊,还是疯子啊。”“可……”“行了,这案子我接了,不过你们得把我徒弟放出来还有最近发生的一切事情,无论大小,只要是N市边上发生的都给我弄来。”“诶,好了嘞”这两人欢天喜地的跑了出去,而我怎是打开了抽屉拿出了一份档案“S市警局局长胡青之死”“不知道这两件案子有没有关系啊。”我靠在椅背上看着地上爬着的小强自言自语道。
晚上乐善街,“次溜溜”“师傅,你什么时候连警局都摆的平啦。”“吃面说话小心噎死。”“诶,好嘞,我乖乖的吃面。”“师傅,你是不是为了救我而做了什么……”“诶哟”“自作多情的家伙,我把你弄出来自然是用来当挡箭牌的,不过得亏你给我冒险打探到了不少这次案件内幕,否则我也不敢接这案子。”我话一说完,我徒弟听了立马急了“师傅,这案子根本就破不了,再说了死了怎么一个祸害老百姓的人有什么大不了的。”“诶,够了,坐下。”周围的不少人已经将注意力转移到了这里,且不少人眼中还带着异样的目光。只见我徒弟又想说,“啪”我一巴掌抽到他脸上,他直接被我打蒙了,“跟我走,看我回去不收拾你,敢去妓院,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我一把拎起他,大步离开。
“以后,在外面说话小心点,否则我还得给你上坟去了啊。”“我,我。”徒弟他捂着脸,满脸的委屈。“我也没想到,那种小地方也有政府的人啊。”“等等。”我突然想到了些东西,理了下头绪后,“看来这案子复杂的紧啊。”我自言自语道“师傅你说什么?”一张欠抽的脸凑了过来,我毫不犹豫的一拳过去,“滚蛋。”“诶”徒弟他便捂着鼻子仰着头往外跑,结果“砰”的一声便倒地不起了。我看了一下“怎么没死呢。”一边说,一边转身离开朝睡房走去。
“咚咚咚,咚咚咚。”清晨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然后便是我徒弟那鬼哭狼嚎般的起床声当然接下来便是一阵惊天动地的惨叫声,毕竟我邻居都在他身上睡觉这玩意太刺激,叫谁都受不了。终于,门开了,那人先是被我徒弟那“英俊”的形象下了一跳,然而接下来吓一跳的便是我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