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忙向沙发的另一侧挪了挪身体,他这样的表情也着实的激怒了我。
他是在生气吗?可我实在是想不出,他应该生气的理由。
我更不明白,曾经那么相爱的两个人,怎么会走到了今天。
只是,此刻的我已经不想去琢磨这些没有意义的事情了,现在的我只想彻底和他划清界限。
最好一生不要再见,老死不相往来。
“萧桐桐,你就这么想和我离婚?”他冷冷的看着我,像是我欠了他一百万现金似的。
这不是废话吗?
三年前,我们两个人对离婚这件事已经说得无比清楚。难道当年那些话他都忘了。
若是真忘了,这三年来,我的老公在哪?
若是真忘了,三年后的今天,他在遇到我之后,在我最无助的时候,还能和别的女人风流快活?
见过欺负人的,可没见过欺负得这么颠倒黑白,随心所欲的。
“是呀,我天天想,日日想,做梦的时候都盼着这一天。”
我面无表情,做着比他更冷淡的表情。
他的目光暗了下去,微微的低下了头,我看不到他的表情,只听他一字一句说得坚决:“我说了,这件事过一阵再说。”
我倒吸了口凉气,转而对他失望的更加彻底,冷哼了一声:“楚总,三年了,都没见你找到我说半个字,如今却在这样的情形下,说要再等一段时间。
若是我还是当年那个被你虚情假意骗得团团转的的无知少女,可能我还以为,你此刻对我余情未了,想要再续前缘呢。
可是三年来,现实社会深刻的教育了我,楚总你此刻还能这样对我说,不过是,当初我被你甩了之后,没缠着你一哭二闹三上吊,活得活得好好的,甚至没有比你身边的那些莺莺燕燕逊色,所以你心有不甘,想着我可能未必全新全意的爱过你,这让你的自尊心受到极大的创伤。
所以你无比恼怒,想着要毁去我的一切,彻底把我的尊严践踏在你的脚下,从而来满足你作为一个成功人士,那极度膨胀的虚荣心。
其实,你大可以不必如此纠结。
早在,那一晚,你拆过我这个‘礼物’的时候,我所有的尊严就已经被你彻底的践踏了。”
一口气说了这么多,我有点缺氧,深深的吸了口气后,谁知道再开口连语气都变了,我几乎是有点哀求他:“楚梦寒,我很累了,你寂寞时,大可以去找你那些‘床伴’…………..我只是一个讨生活的小女子,当不了你无聊时的调剂品。
你放过我,就当我们从来没有认识过,行吗?”
楚梦寒抬起头来,眼中闪过痛惜的神情,嘴唇抿得很深:“桐桐,这三年,你过得好吗?”
我一阵唏嘘,只想仰天大笑。
可是还没等我说话,才几秒钟的失神,他又燃烧了:“床伴?什么床伴?”
我哼了一声,假装专业的解释说:“就是彼此,不承诺,不负责,只提供肉体安慰的男女关系,我说的对吗,楚总?”
“不承诺,不负责,床伴?”楚梦寒咬牙切齿:“谁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