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弃是个孤儿,自小就被两个老头收养,而这两个老头经常对王弃说自己是伟大的“蜀山”剑侠,并且还会讲诉好多好多关于蜀山剑侠的事情,什么一剑劈开一座山或者潇洒的站在剑上御剑飞行啦。
当然王弃对这些是不会相信的了,因为他实在想象不出这两个老头一个嗜酒整天烂醉如泥,另一个呢简直是色中极品,没事就跑到镇子上去偷窥人姑娘洗澡还从小教育王弃“男儿本色”让王弃好好学习。他实在不能将这两个问题老头和传说中强大的蜀山剑侠联系起来。
虽然这两个老头收养了王弃并且把他养到了十八岁,但是他实在对这两老头产生不了感激之情,就说这名字吧起得就很随心所欲,即使王弃用这名字用了十八年仍然不习惯,这名字也太低调了,人家都叫什么张凌天,马德志的,即使不威风也有点文意啊,可是自己这名字呢?
小时候王弃受不了曾经去问过这两老头,结果这两老头很没心没肺的说当初给他起名字的时候大老头喝醉了,二老头去镇上偷窥姑娘洗澡被发现给人揍了,回来的时候满肚子怨气的二老头被大老头问到给孩子取什么名字时,满肚子火气烦躁得很,就随口一句他是捡到的就叫王弃吧,希望是哪个王侯丢的娃儿,以后长大了回去认爹妈我们两还可以翘一笔竹杠然后我就可以天天偷窥美女了。
结果醉鬼大老头就直接给王弃取了这个名字。
除了名字外,这十八年来两老头对王弃的教育简直是惨不忍睹,用王弃的话说就是“哥的童年被你们毁灭,哥的青春被你们玷污,哥的未来一片迷茫。”
十八年来,两老头没有教王弃读书识字,没有教他琴棋书画,唯独教了两样。
大老头教喝酒,二老头教偷窥,弄得现在年方十八的大好青年王弃没事就心里痒痒的抱着酒坛子“咕咚咕咚”的灌,还有就是每当自己去镇上的时候,各家各户有漂亮闺女的都像防贼似的将自家闺女关进屋中,父母就拿着锄头扫帚像门神一样站在门口瞪着王弃。
王弃对两个老头简直是深恶痛绝,若是让他说两老头的不是他能坐那里数上一天都还保不准能数完,平时除了喝酒偷窥,王弃要做的就是将两老头当大爷伺候,什么挑水啦做饭啦打扫啦只要是做的就统统是王弃做,两老头就坐在一旁一人一张躺椅悠哉游哉的看着王弃累得跟狗似的还没心没肺的笑,美其名曰是为了不让王弃感到愧疚让他有个机会能报答这十八年来的养育之恩。
王弃其实很想说:“我不想报这个恩啊,我的前途都被你们毁了我不揍你们都是我仁慈了。”
虽然心里这么想但是王弃也没说出来,谁叫人当初救过自己,不然这时候估计就不知道被什么野兽吞了拉出来在哪颗树下做肥料了。
此时正当中午,天上的太阳正毒,晒在人的身上火辣辣的疼。
可是可怜的王弃在做了一早上的杂务,刚伺候两个老头吃了饭,就被两个老头叫到院子里蹲马步,这是他十八年来除了偷窥喝酒做杂务外的另一件事情。
上身挺直,两腿分开,蹲下九十度,全身绷紧。****着上身全身古铜色的肌肉在阳光照耀下汗水的滋润下熠熠生辉,坟起的肌肉清晰可见的青筋无不显示这货有一股子蛮劲儿。
王弃两条腿不停的打颤,牙齿“格的格的”的响,满脸的汗水不停的流下,进了眼睛他也不用手擦一下。
不是不想而是不敢,他头顶上顶着一只一人抱的酒坛,两只手还一边一只提着两只酒坛,若是因为动作酒坛掉在了地上那按照二老头的说话“看我把你打得不能人道。”
作为十八岁的纯情什么男,完全还没品尝过那什么的感觉,王弃怎么能让这种事情发生,虽然汗流浃背,虽然两腿打颤,但是他还在用他自己惊人的意志力坚持着,同时一边还期盼自己的春天快点到来,然后随就随便他们怎么打了。
在王弃不远的地方,撑着一把大伞,伞下两个老头坐在躺椅上摇啊摇,身边还有一小桌子上面摆着水果。
大老头抱着个大酒坛,最显眼的就是那红红的酒糟鼻,一身邋里邋遢一头黑发混了灰变得灰暗还打结,一身灰蓝色衣服被穿得破破烂烂胸前敞开,两只衣袖也只有半截刚刚过手肘,裤子也是烂到剩下半截刚刚齐膝。坐在摇椅上笑眯眯的看着王弃不时的还举起酒坛大大的喝一口然后打个嗝又笑眯眯的看着王弃。
二老头两鬓斑白很很整齐的束起,一张面孔虽然有着岁月的痕迹但是还是能从棱角间看出他年轻时长得确实不赖,一身整洁的白袍和身边的大老头形成鲜明的对比,手中一本巴掌大的小书随时不离手一得闲就看,其书面只有五个字名曰《**美人志》,至于书中内容那肯定是所有色狼都极其对口味的了。
王弃努力的坚持着,不时还用眼角的余光瞥见一旁那两个老头可恶的嘴脸,然后心里一顿鄙视。
“喂,小子手抬高,背挺直。”二老头见王弃的姿势有点走样立马拿起桌上的一个苹果就朝马戈壁扔了过来。
王弃正在用意志企图战胜疲劳的时候,眼光瞥见飞来一物,他想也不想,张嘴就向飞来的东西咬了过去。
“哼哼”王弃嘴里冷哼心道:“玩了十八年的老把戏了,还想砸中小爷我?”
正处于得意中的王弃又感觉一物飞来,其速之快让王弃还来不及吐出嘴里的苹果就被生生砸中。
飞来的还是一个苹果,但是王弃没接住,一下砸到了右眼上,顿时就青紫了。
一脸怨毒的扭头看向两个老头,只见两老头看见王弃被砸肿起来的右眼后顿时笑得前仰后合,大老头甚至笑得直接将刚喝进嘴的酒一口喷了出来。
“算你们狠,小爷不和你们计较,等哪天被小爷逮到机会一定会让你们知道小爷的厉害。”王弃转过头去,脑子里不停的幻想着收拾这两老头的画面,他嘴角泛起了笑。
在两老头看来,王弃被打了还笑得这么开心一定是出问题了。
“傻了?”大老头扭头一脸疑惑的问到二老头。
二老头收起笑容神色严肃的点点头而后哀叹着:“唉,我淫道又失去一名同道中人啊。可惜,可惜。”说完地下头去一边摇头一边又将目光看向了手中的《**美人志》。 足足蹲了三个时辰的马步,浑身酸软的王弃在听到大老头说可以了的时候,顿时就像一团面条一样瘫软了下去。
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出气,一边用手擦额头密密的汗水一般还飞快的搓动两只脚,嘴里不时的发出“吱吱”的吸冷气的声音。
“喂小子,这么快就躺下了?作为蜀山剑侠的接班人,你怎么能这么菜啊!”二老头的声音响起。
王弃扭头看去,却见到二老头根本没抬头瞧自己,一边看着手上的《**美人志》一边说。
“就是,才扎了三个时辰的马步就累成这样,连镇上的王寡妇都还不如。”大老头大大的灌了一口酒,满足的打了个悠长的酒嗝,摇头说到。
“王寡妇?她那么******别说扎马步估计蹲下都得因为负担太重而直接坐在地上。”王弃还击到。
“去去去,给我去劈柴去。”二老头听见大老头说王寡妇的时候眼睛一亮,抬头一脸淫笑的看着大老头,然后打发走了马戈壁。
“不去,小爷我累了,休息一会儿。”王弃扭头不理两老头,自顾自的揉搓着自己两只脚。
“你去还是不去。”二老头再次问到。
“不去,男子汉大丈夫说不去就不去。”王弃是铁了心不去了,语气坚定的说到。
“很好,有骨气。”二老头脸色耷拉下来,扭头看向身旁的大老头嘴角泛起了难以捉摸的笑容:“大老头,看你了。”
大老头明白二老头的意思,他醉眼迷茫满脸微红的摇着头笑着举起酒坛,大大的喝了一口,然后右手成剑指立在嘴边,深深的吸气胸腔鼓起直到再也不能吸入的时候才停下。
“噗”大老头胸腔一动,气流从嘴里冲出将嘴里的酒喷出,密密的酒雾喷出,经过大老头的手指时顿时变化,骤然间便变成一片火海,火海的目标便是不远处正坐在地上的王弃。
王弃累的够呛,是铁了心要休息一阵,在听到二老头对大老头说话时他就暗自警惕可等了一会儿也不见有什么动静,便彻底放下心来:“哼,吓唬人啊。”
彻底放下心来的王弃对于能让两老头吃瘪他很开心,嘴里哼着歌一边右手还不停的给自己扇风。
忽然,王弃感觉身后一股热气袭来,他扭头一看“腾”的一下就站起来,只见大老头喷出的火海已经临近,马戈壁想也不想扭头就跑,但还是慢了一步,火焰刹那间就碰上了屁股。
在这肉与火快速的接触后,马戈壁在十米外的距离不停的拍打着屁股,好不容易将屁股的火拍熄之后,屁股后面的裤子被烧的一干二净,原本白白的屁股也有点微黑,风吹过马戈壁感觉到后面一阵凉意。
“好屁股,好强壮的屁股,被我的火一烧竟然才有点黑,要是别人肯定都烧焦了。”大老头点头夸赞到。
“哥是金刚不坏,非一般的人非一般的屁股。”王弃摇着牙忍着疼,屁股对着两老头一把掌拍下去还不忘扭一扭。
“小子,现在你去还是不去。”二老头略显冷冽的声音再度响起。
马戈壁听到二老头再次问到,他腰杆一挺,两手环抱胸前满脸严峻一副睥睨天下的样子盯着两老头:“嘿嘿,我去就是了,我去,我这就去。”
他可不想再被大老头烧屁股了,虽然王弃不相信两老头是蜀山剑侠,但是他们的实力还是很厉害的,用两老头的话说他们就是修者修炼成仙的人实力自然不一般,王弃十八年来还是跟着两老头学了几手自然知道两老头的厉害比外界说的武林高手都厉害,这也是为什么二老头带着王弃十八年来纵淫方圆百里城镇村庄妇女而没有被人打死的原因。
两老头对于王弃翻脸的速度很是欣赏,两人感叹终于有接班人了。
“哼,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大丈夫能屈能伸。”王弃走到柴房门外劈柴的地方手里抄起一把剑一边嘴里还在念叨着。
王弃在面前摆好了一根大人手臂粗的木头,右手拿着剑一剑就劈了下去,木头立马断为两半。
“唉,臭小子你犯什么脾气呢,不是告诉你了要用刺的吗?”二老头声音又出现了。
王弃本来就憋着火,这被二老头又唠叨,顿时就憋不住了扭头把剑朝地上一扔,剑插了大半截到地下。
“我说你们烦不烦,劈柴劈柴本来就该用劈的嘛,拿把斧头或者刀来一下一下的劈不就行了,干嘛还非得用剑还得一剑剑用刺的。”
“叫你用剑刺你就刺,哪来的那么多废话啊。”二老头也不恼,依旧不疾不徐的说到。见王弃依旧不动便冷声说到:“是不是还要大老头请你呀。”
大老头很是配合的举起酒坛喝酒,王弃一个激灵:“乖乖,要是再来一次那自己这白嫩性感的屁股就完了。”王弃迅速的拔起地上的剑。
重新摆好了一根圆木,退到了一米开外,将剑竖在眼前。
“哈”
一声清喝,一剑刺出之中一米外的圆木,“蹦”的一声随着王弃将剑刺入了圆木内剑身一转,圆木顿时崩开成相同大小的两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