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笙跟着厉行一路打听,终于找到了刘勇的家,看到这座房子俩人惊呆了,怪不得刘勇要到外地骗个个单纯的女孩回家,就他家的情况想娶媳妇着实不易。
林笙老家也是在农村,但是她们村里的人都住上楼房了,这里的农村的确是有些穷的刘勇家是一个不大的土胚房,堂屋只有一张不高的桌子和几个矮的凳子,村民告诉他们刘勇有一个年老的母亲和一个智商残疾的弟弟,他弟弟已经二十二岁了,看起来却只有十六七岁,一双灵动的眼睛睁的大大的,好像看什么都是稀奇的,他母亲五十岁了,看起来却好像七十岁,满头的银丝,背部佝偻的好像随时都要倒下。
两个人在屋外站了一会想了想决定还是不要进去了,也许他们的拜访会惊吓到这对母子,看了一会便悄声离开了。
回去的路上林笙显得有些闷闷不乐,厉行摸摸她的头安慰到:“别想不开了,刘勇算是可怜人,但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怜之处,哪怕他的身世在坎坷也不能成为他拐骗人的挡箭牌。”
“你说的对,根据现在的形式,刘勇犯得可能不是重刑,但是监狱他是肯定要坐的,只是苦了他的母亲和弟弟,他这一离开还不知道他们怎么办?”
两个人回派出所,大摇大摆的在那群乡亲们面前带着了白露,偶尔也有几个不长眼的的上来要和厉行理论,却被厉行几个眼神吓跑了。
回去的路上,林笙没有问白露一句她到村子里的事,白露是个内向怯懦的人,她现在窝在车子的角落里一声不吭,显然是不想提起这件事。
一路无话,到了廊市白露拒绝厉行把他送回家就下了车,临走前她还表示不想追究刘勇的责任:“他虽然骗了我,但他不是坏人,虽然他不让我离开,但是他却没有伤害我,我们离开的时候,如果他非要留下我,我们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这么快就离开的。
他虽然做错了事,但他不是坏人,他还有母亲和弟弟要照顾,如果他蹲了监狱他的母亲和弟弟就没人照顾了。”
林笙瞪着白露离去的背影:“这姑娘觉悟太高了!”
厉行好笑的看着她,直径开车回了警局,只是老远就看到警局门口听着一辆车,别人对这辆不熟林笙却是熟悉的不得了:“快停车!”
只见孙科站在车旁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面上的表情却是落寞的不得了。
“他怎么在这里?”林笙看着孙科:“我没和他说过我是警察啊?他是怎么知道的?一定是零蛋那厮。”
厉行看着远处的孙科,心里也是不爽,没好气道:“怕什么?你现在直接去告诉他,你是为了破案才接近他的,让他赶紧滚蛋,以后别来找你了!”
林笙不爽的看着他:“你可别忘了当初可是你让我去勾引他的,这事儿也有你一半责任,要不还是你去解释吧?”
厉行摸摸鼻子,当时让她接近孙科后,他也是后悔的,但是话已经说出口他是一定不能反悔的,这事怎么能让她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