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好意思说!为什么没有告诉我你的真实身份?为什么没有告诉我你是王子?为什么不经我允许就带我回你的国家,还要见你的父母?”章梓涵的质问像机关炮一般连续的向努德丹射来。其实章梓涵的话刚一出口,她便觉得自己有些无理取闹了,可是碍于面子又不能收回。
“我怕你和她们一样都对我有什么企图,可是你知道钱和知道后都没有改变,让我觉得你是一个很好的女孩儿!那天看到你哥哥的眼神,我就做好了失去你这个朋友的准备,但是你知道后既没有疏远我也没有讨好我,这很让我感动。而且你是一个很单纯、很善良的女孩儿,是我喜欢的类型。”努德丹终于暴露了自己的企图。“你是说我没脑子吗?”章梓涵有些愠怒,不过也难得他会这么坦诚。“怪不得你趁我睡着的时候把我带回来,原来你早有预谋啊!”章梓涵的咄咄逼人让努德丹又一次窘得红了脸,害的章梓涵差点被自己的笑容出卖。
自从见过国王、王妃之后王宫里的人也开始小心翼翼的侍候着章梓涵。从小独立惯了的章梓涵有些不习惯这样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可是又不便向努德丹说明,生怕自己的好心会给这些仆人带来祸害,于是整日把忧愁、苦闷挂在脸上。“你不高兴?”看着章梓涵的满脸愁容,努德丹有些担忧。“不是!”章梓涵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跟我来!”努德丹拉起章梓涵往外走。
“哇塞!好帅啊!”看到眼前的高头大马,章梓涵的下巴都快要掉下来了。努德丹笑着摇了摇头,这丫头惊叹过女生的漂亮、动物的帅气,可为什么就不认真看过有些帅气的自己呢,害的以前有些自恋的自己现在竟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一点儿也不帅,以前一直都活在别人的阿谀逢迎中。“我可以骑它吗?”章梓涵征询努德丹的意见,尽管从没有骑过马的经验,但是这匹骏马真的很勾人的谷望,真的很想征服它。“当然可以,不过你这身扮……”努德丹指了指他的衣裙。“好办!”章梓涵一路小跑回到寝宫。
过了一会儿,努德丹的下巴差点儿没有掉下来:这丫头竟穿着自己的T恤和裤子跑了出来。由于号码差太多,显得十分滑稽可笑。章梓涵似乎也意识到这个问题,于是低下头挽起裤脚,将过长的下摆收起来塞进裤子里,这样显得利索多了。不过一心想要骑马的章梓涵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变得凸凹有致了许多,惹得努德丹不敢直视。“就这样吗?”章梓涵不知死活的拉着缰绳问努德丹,“对。”努德丹值得回头帮章梓涵的忙。
“啊!”章梓涵没有找好重心,还没有上马便跌落了下来,好在努德丹反应机敏,及时作了肉垫儿。“对不起!”章梓涵赶忙坐起来,却不想重心集中给努德丹带来更大的伤害。看着努德丹痛苦的表情,章梓涵赶忙爬起来,不停的向努德丹表示歉意。她哪里知道她刚才伤害的可是这个国家的未来呀,好在她的力道小一些,才不止于酿成悲剧。“我陪你骑吧!”努德丹实在是担心这个丫头会闹出什么更大的意外来。
有努德丹坐在身后,宽阔的胸膛让章梓涵觉得很安全。为了让章梓涵不再惊慌失措,努德丹可以没有加快爱骑的步伐。“我想快一些。”章梓涵在努德丹耳边轻声说。努德丹夹紧两腿,脚跟抵触到马腹,爱骑马上领会了主人的意图加速向前。章梓涵被这突如其来的加速弄得既兴奋又紧张,不知不觉间已满是汗水。过了一会儿,马儿停下了脚步,努德丹先跳下了马,将章梓涵接下马。汗水早已浸透了章梓涵的头发,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烁着动人的光芒,加之粉嫩的像水蜜桃一样的脸颊,让努德丹看得有些如痴如醉,情不自禁的吻住了游人的双唇。
“呃。”章梓涵完全被这莫名的吻给吓倒了,一时竟不知如何反应,只好迎合着努德丹的索取。这一迎合仿佛勾起了天雷地火,努德丹完全没有放开的意思,反而发起了进一步的攻势。他伸出双臂将章梓涵抱住,此时此刻的他已经没有先前的害羞了,那种与生俱来的王者风范正一点点显现出来。此刻章梓涵俨然成为了努德丹的宠物,他想立即霸占的宠物。章梓涵还陶醉在如此深情的吻中。这时却感觉腰部一阵轻风拂过,接着是一双有力的大手紧紧地扣在上面。“不要!”章梓涵这才发现努德丹早已脱去了他的T恤,正在试图脱自己的。努德丹也被这喊声吓倒了,虽然身体告诉他该继续,但大脑却在指挥着四肢停止进攻。“对不起!”努德丹对怔着的章梓涵说。“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好了。”章梓涵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缓一些,然后转身走向努德丹的寝宫,不经意间被一个亮东西刺到了眼睛。
面对章梓涵的拒绝,半裸的努德丹有些沮丧得躺在草坪上,只听见草丛里有动静。努德丹知道那是些好事的记者又在偷拍,管他呢,也许这一次他们说不定会帮上自己呢。躺了一会儿努德丹发现一个严峻的问题,刚才被章梓涵机器的兴趣好像完全没有减退的意思。努德丹只好半裸着上身穿过半个王宫,跳进游泳池。一圈,三圈,五圈,十圈,一直到十五圈的时候,努德丹才让困倦沾满了身体,终于将章梓涵惹下的祸端赶出了体外。满身疲惫的努德丹回到自己的寝宫在客厅里的床榻上倒头大睡,仆人们见状又作了一次好人,干脆将门窗关好让王子享受大好春宵。
且说章梓涵回到努德丹寝宫,洗过澡之后穿上王妃差人送来的睡袍,看着有些西沉的太阳,困意又上来了,于是毫不客气地征用了努德丹的大床,很快便进入了梦乡。“我要你!”朦胧中一个男人爬上了床对章梓涵索求着。不知道什么原因章梓涵经热烈的回应着男人的索求,两个人正在云雨时章梓涵看清了男人的脸。竟是那天醉酒的男人,章梓涵一下子清醒了。看着空荡荡的房间,章梓涵才意识到自己是在做梦,而且好像是传说中的春梦,因为自己正进京的夹着被子。也许是骑马太累的缘故了吧!可是对象怎么会是那个只有一面之缘的男人呢,长子含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