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东陵国首城【就是首都的意思,就像中国的北京一样】东艺城将军府的一处偏苑,虽是偏苑但苑中景致极美,拂柳满园,围绕这中间一潭荷花,荷花后面迎面一座三层楼的银灰色的楼房正对这荷花池,小楼设计的也是别具匠心,一层是大厅和暖阁,二层是书房和卧室,三层是一个完全敞开的空中花园,放眼望去那空中花园里除了各种花草竟然还有一个秋千,但不知怎么的这偏苑所有一切的美都散发着一种孤寂悲凉的感觉。
此时几个身穿华丽服饰的男女正站在位于二层的卧室里,房间的中间位置放着一个紫檀熏顶,房间里都飘着熏顶里散发出的紫罗兰味的熏香,紫檀熏顶两边各摆放着两排红木雕花椅,靠着房间西边的位置放着一个红木雕花衣柜,东边放着的是一个红木雕花的梳妆台,还有一个红木梳妆椅,由此可以看出这间房的主人是一个书香气息颇重的女子。
而这个女子此时正安静的躺在红木雕花的床上,稚气未脱的脸上挂着病态的美,床前站着的一位身躯凛凛,相貌堂堂,两弯眉浑如刷漆,琥珀色的眼睛紧盯着床上的少女,眼神中满是愧疚。胸脯横阔颇有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气势此人正是东陵国大将军刘忠江,刘忠江身旁站着一位二十几岁的俊朗少年,相貌与刘忠江有八分相似,此人就是刘忠江的大儿子也是唯一的儿子将军府大少刘景浩,刘忠江的另一边站着一个四十左右出头的一个贵妇人,贵妇人是刘忠江的二房,是在大房死后娶的,之后就在没有纳过妾,所以这个女人是现在将军府唯一的女主人,内外主事之人,人称二夫人,二夫人身后站着两个十二三岁的少女,眉眼间与二夫人有六七分相似,这两个少女是二夫人与大将所生的双生两女,排行老三刘景姿,老四刘景婷。
而此时躺在床上的是排行老二和刘景浩一母同胞的将军府二小姐刘楚,刘楚现年十五岁,不同于东陵国国人的琥珀种人【琥珀色眼睛,琥珀色头发,身上黄中偏琥珀色,典型的东陵国国人】,刘楚天生黑发黑眸黄中偏白的皮肤,而刘楚和刘景浩更是一点相似的地方都没有,而刘楚的生母在生刘楚的时候死于血崩,自小无母,而且不知是什么原因导致刘楚天生体质偏弱,凡是见过刘楚的人心中的第一个疑问就是这真的是大将军的亲生女儿,但是这也仅限由刘景浩,二夫人还有双生妹妹和自刘楚小的时候就跟在身边的一个奶娘,还有就是经常给刘楚诊病的一个御医见过刘楚,就在也没有见过刘楚了,但这一切都没有影响这几个人对刘楚的好,从小到大只要是刘楚想要的,不管是什么刘忠江和刘景浩都会想方设法的给刘楚弄来,但只有一样不管刘楚怎样闹刘忠江始终都没有答应,那就是自由,从出生的那天起刘楚就没有出过这个偏苑,刘忠江更是在偏苑的四周安排了数十个侍卫,日夜守卫森严的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也飞不出来,刘楚就像是一个传说中的人一样被刘忠江保护着,民间都传言说,将军府二小姐天生丑陋无比命克生母,所以不管出现在世人面前,还有人说是自小体弱多病,常年卧床,各种版本都有,但将军府从来都不予理会,这么多年东艺城人都知道将军府有一个二小姐,但从没有人见过。
躺在床上的刘楚此时已经不再是刘楚,也可以还说是刘楚,只不过穿越千年而来的刘楚。
刘楚感觉浑身好痛,眼皮好重,刘楚努力睁再努力睁上眼皮终于在努力抖了N次后张开,看着慢慢映入眼前的人影,刘楚努力聚焦,用尽全身力气说到‘我这是在医院吗,我还活着,真不敢相信,我以为我死定了’刘楚说完就被自己的声音吓到了,刘楚感觉那声音不是自己的声音,又感觉那声音那么熟悉就好像自己少女时期的声音一样。
刘楚只感觉眼前的有人影晃动,还有焦急的,失而复得的欣喜声音说道‘父亲,你看,二妹好像醒了’一个男子的声音中毫不掩饰的激动欣喜的说道,另一个稍显沉稳的声音,快把徐太医请过来,这声音虽然没有之前的激动,但刘楚听出这声音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声音中还夹杂着女声,那声音的主人也如释重负般的说着什么,刘楚只模糊的看着眼前的人影来回晃动,刘楚努力的聚焦在聚焦终于对上焦了,此时出现在刘楚眼前的是一个身穿官服的一个年迈老者,那老者首先给刘楚把了一下脉,又检查了刘楚的身体,最后得出一个结论‘大将军,二小姐真是吉人自有天象啊,之前看那脉搏以为二小姐今生只能躺在床上长睡于此,没想到,没想到真是一个奇迹呀,我给二小姐开个几副方子,好好的调理调理,暂时身体是没有什么大事,但是二小姐之前的心病还是得治,要不然昨天出现的事情难免还会上演啊’那老者苦口婆心的说道,被称为大将军的人在一旁直说好好好却有些心不在焉,而刘楚躺在床上,努力的让自己正常思考,刘楚感觉到了那身上的酸疼疼的刘楚直皱眉毛,直到现在刘楚才相信自己是赶上了这几年的流行趋势穿越了,原来之前自己梦见的一切都不是梦,而是这具身体主人原本的记忆,刘楚还以为是自己出了车祸昏迷做梦呢。
‘二妹,你可醒了,我以为你再也醒不来了,你没事就好,以后不要在做傻事了,你想做什么和大哥说,大哥就是拼了这条命大哥也会满足你’刘楚只看见一个二十左右的男子半跪在床边琥珀色的眼神中满是失而复得的欣喜还有心疼。看的刘楚一阵心虚,刘楚感觉自己现在需要静一静。刘楚看着床前的几人,用嘶哑的声音说到‘我想一个人静一静’把另外几个人刚想说的担心的话堵回了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