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处不知名的府邸内,天篷以强大的灵识控制了府邸的主人,如今,虚竹三人一直在府邸的密室内疗伤!
虚竹体质特殊,肌体足够强大,但是经受紫烟强势一击,胸前被击穿,而且有一股神秘的力量一直附着在伤口上,使其很难愈合,黑色的血液不停的渗出,虚竹眉头微皱,哪怕自己的肌体足够强大,恢复的速度也很慢。
大日如来经一直在运转,特别是胸口部位,精血奔涌,试图扑灭那神秘的力量,然而效果并不显著,虽然伤口在慢慢恢复,但是速度却十分缓慢,此刻的虚竹最缺的便是时间,因为虚战伤势太过于严重,需要自己的心头血护住心脉。
哪怕有心头血护住虚战的心脉,此刻的虚战亦如同惊涛骇浪中的一页孤舟,生命之火随时有熄灭的可能,可说是危险至极!
“那小女娃果然狠毒!”
看了眼虚竹的伤势后,天篷发出这样的声响,这是一种邪恶的毒功,一旦沾染想要驱逐几乎很难,而且这种毒功还会不停的侵蚀受害者的肌体及经脉,稍有不慎便会被毒素蔓延全身,然后被毒素击毙,所幸虚竹的体质十分不凡,居然可以抵挡这种毒功。
换做另外任何一个都将不能抵挡,只能被毒素侵蚀,面临死亡!
“这种毒素唯有靠你自己,你师兄的伤便交给我吧!”
最后,天篷如此说道,因为一旁的虚战伤势实在太重,无法再继续等下去了,否则真会魂归九幽,命丧于此。
天篷身形隐于黑袍内,面容不显,而且周身有神秘力量笼罩,一般人无法看透,就算是虚竹两次相见,都未曾见过对方的真面容,所幸天篷的气质独特,装扮怪异,否则还真难辨认出。
“多谢前辈相助。”
此刻的虚竹一直在运转大日如来经,压制自己的伤势,同时亦在驱散那种邪恶的毒素,虽然有心救助虚战,却分身乏术,自顾不暇,如今有天篷相助,虚竹自然发自心底的感谢,而且天篷两次相救于自己,更是无以为报!
“砰!”
天篷并未多言,将昏迷不醒的虚战扶起,一掌按在其背后,一道道强劲的真气灌入虚战体内,同时天篷自怀中取出一枚闪烁着莹光的丹药,塞进了虚战的口中,让其服下!
吞下了丹药之后的虚战,明显神色间红润了些,至少不再苍白,眉宇间多了些血色。
显然这是一枚难得的宝药,药效惊人,就算是重伤垂死之人,服用了之后都有大用!再配上天篷强大的真元,使得虚战体内受损的经脉及五脏都在加速愈合。
数个时辰之后,天篷撤回掌力,同时将虚战安置在床榻之上,显然经过天篷的催发,丹药发挥了极大的重用,虽然虚战还未康复,但至少已经没了生命危险,如今只需要静养,再配上药物便可无碍!
一旁的虚竹一直在尝试驱散毒素,奈何这种毒素韧性惊人,经过数个时辰,依旧效果不够明显,显然还需要更长的时间去压制,才能真正根除!
此刻的虚竹由于胸前伤势严重,上半身的衣物早已破损,胸前的胎记裸露在外。就在虚竹久久不能驱散毒素之际,胸前的胎记居然开始散发莹莹宝光,特别是胎记上仙人的胸口位置,那里宝光最是闪烁!
一直在运行大日如来经的虚竹自然发现了自己胸前的异样,只觉一股阴冷的气机自胸前胎记内奔涌而出,朝着伤口处的毒素而去,这股阴冷的气机初时便势如洪水猛兽,待其涌至伤口处时,更是化为惊涛骇浪一般,使得虚竹不禁闷哼,这股气机太过于强大,居然撕裂了自己的伤口。
然而最惊人的一幕是,这股气机居然在吞噬那种毒素,这种邪恶的毒素在虚竹体内十分坚韧,然而遇上了这种阴冷的气机后,仿佛遇上了天敌一般,居然丝毫没有抵抗之力!
最终虚竹伤口处,黑血不再涌出,邪恶的毒素亦被清理干净,胸口处阴冷的气机盘旋,哪怕毒素被清理干净,这种气机依旧存在,没有回到胎记之中,随着虚竹大日如来经的运转,这种气机居然随着虚竹的真气,开始在经脉之中游走。
虚竹灵识内视,这一切自然看得真切,虽然这种气机帮助自己清理了毒素,但是虚竹却有着一种引狼入室的感觉,赶走了毒素,却带来了危害更大的阴冷气机,气机所过之处,经脉仿佛被包裹,这种气机居然附着在虚竹的静脉上,使得虚竹仿佛又要经历那种入魔的感觉!
虚竹相信,这不会是错觉,这种气机会让人逐渐堕落,最终入魔!
然而,虚竹发现,就算是不运转大日如来经,这种气机依然在自动的侵蚀自己的经脉,在体内游走,最终朝着虚竹的丹田内奔去!
虚竹大惊,一旦丹田被气机所占据,将是不可承受的灾害!然而此刻的虚竹压根无法出言求救,唯有依仗自己!虚竹相信,这是胎记在搞鬼,这一刻,虚竹回忆起当初那魔尊曾言这是一种魔功,让虚竹不得不重视!
就在虚竹束手无策之际,灵台之中,一股七色能量突然出现,自识海之中奔涌而出,直至虚竹全身经脉之中,七色能量所过之处,阴冷的气机纷纷消散,如同那邪恶的毒素遇上这中气机一般,这种七色能量对气机有压制性的作用!
虚竹仔细回忆,这种能量曾帮助自己压制过魔性,当初在入魔边缘之时,正是这种力量,帮助了自己,摆脱了魔性,如今其再次出现在自己的身体之中!
最终,七色能量消除了阴冷的气机之后,亦消失于无形,虚竹内视自身,发现已然无碍,经此一役,身上的伤势居然在极短的时间内康复!胸前的伤口亦已经愈合,虚竹感叹这不知是福是祸!
“前辈?!”
待虚竹转醒之时,发现天篷正站在自己面前,打量着自己的胎记!虚竹心中想着,一定是刚才这胎记发光,引起了天篷前辈的关注,然后就在虚竹正要开口解释刚才这一幕的经过之时,天篷双手在自己的胸口一划拉,衣领解开,露出了自己的胸膛!
而最令虚竹心中骇然的是,天篷的胸口与自己一般,亦有一幅一模一样的胎记!